随着麻衣观所处的空间忽然剧烈颤抖,宋涛和程松的双眸中满是担忧之色。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攻击我麻衣门镇山石结界。”
在感受到外界的异动之后,白滢和阿其那塞思黑也急忙窜回到了山门前的石台之上。
此时的白滢或多或少看起来有些狼狈。
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双眸中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喷涌而出。
当然阿其那和塞思黑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塞思黑被打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老九,你怎么搞的,被揍得跟个发面馍馍似的。”
“你还好意思说俺,你让我骑在背上当然舒服了。
让我扒那两根干鸡爪子,光不溜秋跟个电线杆子一样。
还说让我跳起来k她胸,我一跳起来那大翅膀拐子就往死抡我。
福全让你享了,揍全让我挨了,我脸能不肿成这样嘛?”
阿其那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口狡辩道。
“我说你这个小同志,哪来那么多怨言。
咱们只是分工不同,一向不都是我主攻你主守的嘛,你这皮糙肉厚的多抗几下不妨事的。”
塞思黑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对此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我懒得跟你理论。
还好我急中生智,咬定青山不放松,拼死从她屁股上拔了两根毛下来。”
说着塞思黑将手缓缓摊开,里面赫然攥着两根洁白如雪的鹤羽。
“咦…………老九,搞了半天你才是那个闷声做大事的,你咋这能干嘞。
givemefive…………”
说罢,二妖还十分默契的进行了一波友好的顶胯,击掌。
“你们两个混蛋,快把鹤羽还给我…………”
白滢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朝着二妖张牙舞爪的呵斥道。
“哎……白滢姐,这可是我们的战利品。
你别忘了你可是发过誓的,这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也不想屁股上的毛全都掉光吧?”
白滢怒目圆瞪,不由得一阵气结。
“好好,不生气,我不生气…………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把你们身上的毛全都拔光。”
二妖却是丝毫不以为然,一脸的雀跃之色。
“下次再说下次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老九,回头咱编两顶帽子,一人一根把这鹤羽插在帽子上指定拉风。”
白滢恨得牙根直痒痒,碍于先前发过的毒誓,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
“这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能不能别闹了…………”
宋涛的眉宇之间阴云密布,连忙朝着二妖呵斥道。
“不说就不说喽,我们这不是寻思和大家分享一下内心的喜悦嘛!”
面对二妖滚刀肉一般的模样,宋涛也无可奈何,只得将目光投向白滢。
“白滢姐,有人在攻击镇山石的结界法阵。”
白滢双眸微缩,朝着断崖之外的云雾眺望而去。
“怕什么,正好姑奶奶我一肚子火没处撒。
我管他是谁,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你们可别跟我抢。”
程松连忙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石板之上,面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对方人很多,攻势也十分猛烈,很可能有悟道境以上的强者坐镇。
如今诸位师叔伯都不在观中,对方明显来者不善。”
白滢面色微沉,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着开口询问。
“十三呢?”
宋涛和程松二人不约而同的朝着断壁最高处的祖师祠堂望去。
“我想十三师弟应该正在祠堂内参悟那四篇麻衣道经,如果咱们能顶住的话,最好不要打搅他。”
阿其那闻声,一双狗眼瞬时瞪得跟铜铃一般。
“开玩笑,你们都说了对方人多势众,这怎么顶啊!
顺便问一句,咱这麻衣观有没有什么地道狗洞什么的,能够直接通到外面去啊?”
白滢面色一沉,朝着阿其那厉声喝道。
在白滢的呵斥下,阿其那瞬时只觉得软了半截。
“干什么,你这蠢狗想开溜啊?信不信我现在就骟了你。”
“白滢姐,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家家的你多少整文明点,别一张嘴就骟呀骟的。
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想着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主人都还在我哪能临阵脱逃,你可别忘了狗狗可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白滢朝着阿其那狠狠瞪了一眼,一脸鄙夷的道。
“我看以后要在这句话后面加上四个字,二哈除外。”
宋涛摇了摇头,眼神坚定的攥了攥拳,朝着在场众人扫视而过。
“顶不住也要顶,这镇山石浑然一体,只有一处结界法阵可以进出,我们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更何况麻衣观乃是我麻衣门的根基所在,岂容那妖邪之辈轻易践踏。
我等身为麻衣传人又岂能临阵脱逃,唯有拼死一战。”
呼!
就在众人决意要拼死一战时,崖壁上房门紧闭的祖师祠堂霍然房门大开,一股磅礴的道韵之气随之弥散而开。
我心念一动,脚踩着寒冰妖蝠飞掠而下,不多时便落到了众人中间。
“十三师弟,你总算是出关了,怎么样可从那四篇道经中参悟到了什么?”宋涛急忙开口询问。
我抬了抬手,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
“那四篇麻衣道经博大精深,我这三天反复揣摩,也只参悟了其中的前两篇而已。”
当听到我居然参悟了两篇道经之后,宋涛和程松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咱们整个麻衣门这么多年来除了师祖外,就只有大师伯在突破神御之境时,侥幸参悟了其中一篇。
你三天时间参悟了两篇,还而已……”
我不禁尴尬的轻咳两声,急忙询问道。
“咳咳…………那个现在情况如何了?”
宋涛面色一沉,满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