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的盐, 心情都甚激动。
劣制的下等盐, 变成了上等精盐,看着工序简单,实在是好哇!
“你这对火候的把握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董孝全注意到贾琏煮最次苦盐时,手法略有不同,又特别尝了下曾经的苦盐,发现再也不苦,也要列为上等盐时,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是!”
原理贾琏讲不好,他一切按大伯娘的书信来,“这盐之所以苦,是因为里面有一种物质是有毒的,但它比正常盐的溶解度要高点,所以化水重新开煮的时候,要在它还没有析出时,把已经沉淀的盐及时捞出来。”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若迟了,这毒物也会如盐般沉淀下来,那我们吃了,还是会苦,还是有毒。”
“原来如此!”
太上皇和皇上对视了一眼,知道了此点,再让专业的人研究就方便了,“贾琏,你辛苦了。”
老头子很高兴,这孩子是个脚踏实地的,“兵部武库司的郞中不是缺一人吗?”
他看向皇帝儿子。
皇帝连忙点头,“是,武库司的郎中李大人上个月母亲去了,要回乡守制三年。”
这位子晋王的人正盯着呢。
反正他的人是抢不上的。
“那就行,你回去拟个旨。”太上皇看着贾琏笑呵呵的道:“就把这位子给贾琏吧!”
“是!”
“臣……”
贾琏在皇上也含笑望来时,一下子跪倒在地,“臣贾琏谢太上皇、皇上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来他真的能当官啊?
还是有钱又有闲的官。
身为武将世家的子孙,贾琏可是知道,武库司有多肥。
“快起来!”
晋王被自家母亲绊住,远远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皇上亲自扶起了贾琏。
看他们笑眯眯的样,他就知道来迟了。
但是,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了了吧?
晋王笑眯眯的过去了,“父皇!”他无给太上皇行礼,又给皇帝拱手,“皇上,这里是怎么啦?”
咦?看着像是盐。
他往几个盘子处瞅了瞅,莫名的感觉哪里不对,“这是盐吗?”
“唔,是盐,是好盐。”
太上皇还是笑呵呵的,看着董孝全和贾琏给晋王行完礼,又道:“林如海在江南干了一件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大事。”他转向皇帝道:“那日他的折子,你尽都准了吧!”
“……是!”
皇帝大喜。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林大人是父皇选出来,并派往江南的,”他很诚恳的拍父皇马屁,“他与父皇是千里马与伯乐,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儿子……儿子还要跟父皇好生学呢。”
“哈哈哈~”
太上皇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由皇帝儿子主动宣扬出来,那史书上还能少了他吗?老头子全身心的舒服, 当场大笑, “当皇帝的,知人善用,才为第一要务。”他当场教导儿子,“就好像董孝全,头硬,手辣,嘴毒,凡事又喜欢较真,把他放在顺天府尹的位子上,连你晋王哥哥在他面前,也得老实,哈哈哈……”
晋王:“……”
董孝全:“……”
“父皇,董大人要生气了。”
皇帝笑了,“在他面前,儿子也很老实呢。”
“哈哈~哈哈哈~~~~”
“父皇!”
晋王上前一步,“您说董大人,儿臣倒是想起一事,如今的顺天府衙门口,摆了三十具尸体,据说都是贾家从天津那边带回来的,贾家人报案说,他们是倭寇,可倭寇怎么会跑到我们京城来?
还有,贾家遇匪,不是应该报给官府吗?怎么他们自己就把人家打杀了?”
重点不是匪和倭寇,而是贾家居然私自杀人。
贾家子弟早就不再从军,他们又拿什么本事,杀这么多匪人?
晋王希望太上皇和皇上能够警觉一点,不要被贾家的表象迷惑了。
晋王看向贾琏,“你是贾家人,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回王爷的话。”
晋王看他的眼神带着恶。
贾琏心下打鼓,面上小心,“那些人真的是倭寇,是李家逃在外的李海凤请来的外援,他们在天津与沧州的交界处,朝我们动的手,想报官,那种情况下,也抽不出人手啊!”
他把当日遇匪时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至于说父亲和珍大哥赶去接人,主要是敏姑姑离家多年,家中从老太太到东府的大伯娘都惦记的很,再加上李家有人逃在外面,他们也都担心,这才赶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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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沧州还有那些倭寇坐的海船喽?”
晋王很会抓重点,接着问他。
“这个……,臣不太清楚,但是皇上可以派人去查一查。”
“那李海凤伪装的商队……”
晋王眼神玩味,“如今在哪?”
“李海凤伪装的商队,大部分的货物都在天津出了,用来赔偿所有死难和奋勇杀敌人员。”
贾琏坦坦荡荡,“他们主在追杀我们,所以东西并不多,少部分不好出的贵重物品,现在天津府衙,臣……”他犹豫了一下,“臣还以进价,买了几个珊瑚戒子和簪子。”
他很委屈的看着太上皇和皇上,“臣买便宜了,臣……”他搜寻身上,“臣愿补差价。”
“补什么?这都是你该得的。”
太上皇冷下脸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晋王,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若事事请示,哪有我大昭的今日?”
当日四王八公,分线作战,那都是他们自己做主的。
“李海凤的商队,就是贾家的战利品。”
当年能打的那么顺,就是因为他的父皇从来不计较那点财物。
国家有难,四王八公也各出其力。
如今……
太上皇的眼神严厉,“怎么?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