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随着雨季的结束,伪楚也终于迎来了覆灭的倒计时。
就在半个月前,眼看着雨量越来越小,陶侃终于按耐不住下达了土攻作业的命令。
此时,由于已经经历了一个月雨水的洗礼,长沙城外的土壤已经变得十分松软了。
随着来自主帅—陶侃的命令被下达,三军随即开始行动起来,六万大军相继冒着雨开始了土攻作业。
面对这种情况,城内的楚军毫无办法,周文育也不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于是乎,周文育只得问计陈霸先和陈蒨,想要以此求得破解吴军的办法。
结果,二陈还真有办法,而这个办法也恰恰就是当初陶侃“告诉”给他们的。
“周将军,吴军看似在垒土堆,实则是在挖掘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到时候便可将之破解!”陈蒨告知周文育道。
周文育闻言,不禁大喜过望,直呼这真是个好办法!
很快,随着半个月的时间过去,雨季终于结束了。
此时,吴军的土攻作业也终于告一段落,主要是北边居然堆起了一座和城池一样高的土山。
面对此种情况,这半个月来,城内的楚军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尤其是周文育在问计之后,他连忙命令将士们在城内墙根下同样挖掘了一条沟渠,想要以此来阻挡吴军通过地道进城。
眼看着现在吴军的土堆都垒到三丈高了,周文育心想着吴军的地道也肯定是完成了,就等着吴军从地道入城呢!
然而在楚军苦等吴军通过地道入城,就等着届时放水倒灌之际,吴军却是派遣弓箭手登上了土堆。
楚军们全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周文育在听说后也是一脸懵逼,心想吴军这是要整哪出啊?
结果就在这时,近六千名吴军弓箭手开始朝着城头放箭,箭矢真是遮天蔽日。
由于在雨季,陶侃下令让弓箭手们妥善保管好弓箭,因此吴军的箭矢全都没有受潮。
此时,城外万箭齐发,并由于土堆和城墙等高的缘故,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就这样落到了城头上。
这一下子,原本待在城头的楚军眼看着是性命不保了,侥幸没死的楚军也是被射得抱头鼠窜。
此时,周文育正带着几千人在城内的沟渠前,眼看着城头情况有些不对,周文育又急眼了。
偏偏城外的吴军可不单单只是放箭,在陶侃的命令下,上百台投石机又被整齐地推了出来。
一直推到距离城墙二百步的距离,投石机终于停了下来,而此时弓箭手们已经射空了箭壶。
虽然此举甚是浪费箭矢,但吴军不仅压制住了城头的楚军,同时也让楚军上下根本猜不透吴军的意图。
倘若楚军能够知晓吴军意图的话,那么此时只要出城一战,陶侃的计划就必定是会落空的。
然而城头的楚军已经死的死,跑的跑,留在沟渠前的楚军又正在等待着来自周文育的命令
周文育由于待在城内,他压根不知道此时城外吴军的情况,因此陶侃的计划就必定要成功了。
再者,城内的楚军一共就只有一万五千人之多,再多也木有了。
其中,分别有两千人被安排在了东城和西城,以此防备黄忠和周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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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人被象征性地安排在了南城,虽然南城外没有吴军大部队围堵,但还是要意思意思一下的。
另有近千人被安排在二陈的身边,以此作为保护,当然这些人也都是军中最为精锐的一批人了。
剩下来还有一万主力,原本五千人在城头,五千人在沟渠前。
在吴军近二十轮的箭矢打击下,原本驻守在城头的五千楚军已经死伤过半,剩下的人也都跑光了。
此时,北城还能战的楚军就只剩下了站在沟渠前严阵以待的五千人了,可他们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就在这时,来自吴军上百架投石机的轰击开始了,只听见“轰隆轰隆”的“雷声”!
原本投石机的有效距离是在一百五十步左右,在这个距离上,投石可以被投射到城头。
然而在陶侃的命令下,吴军此次却是一反常态,居然是把投石机布置在了二百步以外。
在这个距离下,投石就只能被投射到墙身或者是墙根,而投不到城头。
然而陶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见在吴军中军大营口的瞭望塔上,此时我和陶侃、董袭、吕蒙正在远远地观看着。
远处,投石在连续进行着攻击,而我们此刻的心情却是极为放松的。
“军师!您的办法有用吗?”董袭不禁质疑道。
“哈哈,有没有用,等过会就知道了!”陶侃却是笑着说道。
面对董袭的质疑,陶侃根本不为所动,而是显得胸有成竹得很。
反观吕蒙,相比董袭而言,他确实要更有大将风度的多。
此时的吕蒙十分冷静,也不知道是他坚信着陶侃,亦或者还是另有他想。
我一边观看着远处的景象,一边观察着三人,心中也是暗暗地对三人作了一番评价。
这三人中,陶侃和吕蒙皆是大将之材,唯独董袭不过一军之将的料而已。
陶侃和吕蒙相对而言,其中陶侃更偏向帅才,这比吕蒙的大将之才要更胜一筹!
所谓帅将将,将将兵,帅才可比大将要更加地厉害一些!
此时,随着投石机十几轮的轰击之后,城墙终于出现了裂缝。
眼见于此,陶侃笑了,吕蒙笑了,我也笑了。
董袭也终于从质疑变为了惊讶,随即他便转身看了看陶侃,然后下了瞭望塔离开。
又经过数轮的轰击,城墙居然轰然倒塌,这景象就如同山崩地裂一般!
“子明,你也下去带兵吧!”陶侃下令道。
“喏!”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