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咀嚼着,一边吃一边赞叹道:“嗯,真的太好吃了!我刚才的不开心都被这美味给驱散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宋树文看着小红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欧阳琳琳皱着眉头,目光中透着疑惑,双手抱在胸前分析起来:“会不会是国王和寺庙合谋,故意要制造住持被害的事情而故意把我们留下呢”戏煜微微颔首,脸上神情严肃,沉思片刻后说道:“或许有这样的可能,但也不要随便判断。”小红忽然眨了眨眼睛,脸上绽放出一抹不在乎的笑容,改变了说法:“留下也无所谓的,反正有吃有喝。”她这一番话,引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到了晚上,一个和尚低眉顺眼,双手稳稳地捧着饭菜,脚步匆匆地走来。戏煜原本还算平静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中满是恼怒。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握拳,大声说道:“我虽然愿意配合调查,但不代表可以无底线留下!寺庙里不能调查清楚,那是他们没有本事!”他的心里忿忿地想着:这算怎么回事,难道要一直被困在这里不成一旁的众人听到戏煜这番话,脸上也都浮现出了或焦虑或愤怒的神情。送饭的和尚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低垂着眼帘,一脸歉意地说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鸠大智,遇到这样的事情,让诸位施主受委屈了,贫僧也觉得抱歉。明天如果还调查不出什么,就让几位施主离开。”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去。戏煜一个箭步跨上前,拦住了鸠大智的去路,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急切地问道:“那住持到底怎么死的”鸠大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眼神躲闪,仿佛极不愿意提及此事。戏煜见状,语气更加诚恳,言辞中满是真诚:“大师,还望您告知,说不定我们这一方可以帮助查清真凶,还寺庙一个清白。”此刻,戏煜心里暗自琢磨着:这和尚遮遮掩掩,其中定有隐情,若能知晓真相,或许能早日摆脱这困局。鸠大智依旧沉默不语,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鸠大智双手合十,神色凝重地说道:“住持正念经忽然晕倒,后来有人发现说是死了。”小红撇了撇嘴,满脸狐疑地说道:“那也是自己死的,为何说被害死的”鸠大智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语气沉重地说:“住持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肯定有人害死的。”听到这话,戏煜不由地一愣,心中满是诧异:“本来以为住持是个老头。”他皱起眉头,目光在鸠大智和小红之间来回移动,思索着这其中的蹊跷。宋树文眼睛一亮,突然提出来:“我希望看看住持是否还有救”鸠大智闻言,用奇怪的目光看向宋树文,那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戏煜连忙说道:“他是神医,说不定有办法。”鸠大智却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的神情,说道:“那又如何住持自己死了。”说完,不再理会众人,转身大步离开。宋树文望着鸠大智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这和尚怎么如此固执,连试一试的机会都不给。戏煜则眉头紧皱,心里想着: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和尚如此坚决地拒绝,着实可疑。几个人被关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目光齐齐落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脸上都露出尴尬的神情。戏煜率先打破沉默,他挺了挺胸膛,神色坦然地提出来:“欧阳琳琳和小红睡床,我和宋树文睡地上就可以了。”小红连忙摆手,一脸坚决地说道:“还是我打地铺吧,小姐和丞相在床上。”她的眼神中透着固执,心里想着可不能让小姐受了委屈。宋树文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别争了,就按丞相说的办。”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戏煜皱了皱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别再推让了,就这么定了。”他的目光扫过每个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欧阳琳琳轻咬嘴唇,眼中满是感激:“那真是辛苦你们了。”小红也不再坚持,默默地开始整理地上的空间。宋树文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说道:“这有啥辛苦的,睡哪儿不是睡。”说着,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夜渐渐深了,屋子里安静下来,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想着明天的事情,不知道是否能够顺利离开这个地方。第二天,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洒进屋内。鸠大智依旧端着饭菜缓缓走来,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戏煜连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大师,请问我们是否可以出去了”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鸠大智,满是期待。鸠大智放下饭菜,双手合十说道:“经过贫僧查明,住持是中毒而亡,而且中毒已久了,所以应该和香客们无关。吃完了斋饭,你们就可以离开了。”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戏煜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思索:中毒这寺庙里竟有如此蹊跷之事。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丝轻松,说道:“多谢大师告知。”鸠大智刚走出去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宋树文,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期待,问道:“昨天你说会医术,真的能够看出住持的情况吗”宋树文嘴里还塞着食物,腮帮子鼓起来,含糊不清地回道:“不已经查清楚了,住持中毒的吗还要我查什么”鸠大智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准备再次离开。但宋树文咽下嘴里的食物,抹了抹嘴说道:“以前我遇到过一种情况,有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