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公和谢将军对他都很不满了。要不是大敌当前,担心东府军生乱,恐怕已经对他动手了。怎么可能还容许他逍遥?虽然东府军有几万兵马,若是能协助我们守城的话,则可高枕无忧。但是,这么做违背了谢将军的心意,我们可不能自找麻烦。”
何无忌道:“谢家要对李刺史动手?有那么严重么?谢将军不是和李刺史是结义兄弟么?李刺史也是谢氏1路提拔上来的,怎会如此?”
刘牢之冷笑道:“你懂什么。有时候,提携你便是要你办事,要你听话。提携了你,你却不听话,那么,留你何用?结义兄弟又如何?谢将军乃陈郡谢氏子弟,将来是要接谢氏家主的。和李徽结义,你以为当真是看重李徽?这些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况且,你不知道么?在京口,谢将军和李徽割袍断义了。”
何无忌瞠目结舌。刘牢之摆手道:“罢了,不说这些,这些事你万不可说出去。我也是听别人说来的而已。乱嚼舌根没有好下场。李徽的兵马已然渡河进攻,那其实便是在策应我们,吸引秦军的注意力。守城,还得靠自己。”
何无忌点头,凑上来低声道:“舅父,南城我准备了马匹,1旦事有不谐,请舅父……”
刘牢之瞠目喝道:“胡说8道什么?闭嘴!”
何无忌忙点头告罪,闭口不言。刘牢之有些恼火,这个外甥,蠢得很。事情办了便是,何必要说出口来。人多眼杂,被将士们识破了可怎么收场。真是有些令人无语。
刘牢之吁了口气,将目光看向城外。
城外旷野上,秦军兵马源源不断的涌入,营盘正在搭建,灶火的炊烟升起无数,将天空都弄的灰蒙蒙的。
城外里许处,对方扎营时负责警戒的骑兵大队纵横来去,踏起狼烟滚滚,气势汹汹。
东城方向,泗水河中,大船云集,兵马正在登岸。大批物资器械正在搬运下船。
大战1触即发。
刘牢之啐了口吐沫,紫色的面皮上露出凶狠之色。
“狗杂种们,倒要瞧瞧你们有多厉害。我刘牢之乃彭城太守,我岂能轻易让你们将我的彭城给夺了去。老子跟你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