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之维说因修行上的事,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张静清和张异顿时神色一凛,认真看向他的手掌。张之维的手掌很修长,骨节宽大。这样的手,往往会给人一种精瘦的感觉,但他的却不一样,非常的饱满,且肤质很细腻,掌纹清晰不散乱,带着黄润的光泽。乍一眼看过去,就好像是一块黄玉一般,甚至莫名给人一种圆满的感觉。仔细凝视了一会儿张之维的手,张异和张静清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惊疑。张静清的眼里是震惊,是惊讶。张异的眼里是疑惑,是不解。张异沉吟片刻说道:张之维摇头:张异疑惑。紧接着,他注意到,不只是张之维的手掌,他的手腕,衣袖露出来的一节小臂,乃至脖子和脸,都是这个色泽。不仅如此,张之维的眼睛炽烈无比,恍若飞星,对视之下,他只觉得眼睛刺痛,这个眼神,这个肤色,竟让他莫名觉得自己面前坐着的不是师侄张之维,而是一尊神像,一尊玉质的神像,没有半点人间烟火气,他在自下而上的仰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适应,但也让他很熟悉,就好像他平日里去供奉祖师爷神像时一样。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大抵是病了……张异心里猜到张之维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但正因为难以想象,他下意识不去想。有时候,后辈太强,会让他们这些长辈面上有光的同时,也觉得自行惭愧。但这时,张静清脸上的震惊之色收敛,自打收张之维为徒以来,张之维给他的震惊已经足够多了,多到他都有些免疫了,所以,这次他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他看了一眼张异,注意到张异眼里的种种复杂神色,莫名就有一种自家孩子考第一,旁边亲戚在震惊的喜感,他笑了笑,道:被称作井底之蛙,张异哪能忍当即怒目而视。却见张静清自顾自的说道:张静清笑了笑,却是停了下来没再说。张异追问。张静清笑道:张异没好气道:说起这个,张静清脸色严肃起来,一把拿过张之维的手,道:张异顿时一惊,仔细打量了一番张之维,一边看,嘴里一边喃喃说道:张异一边仔细打量着张之维,一边自语着,脸上充斥着惊讶之色。仙和佛,是不同宗教对某一层次的人的称谓,称谓不同,但本质相同。对于何为仙,道家更多是一种玄而又玄,高而又高的阐述。而对于何为佛,佛教却是记载的很全面,其中甚至有对佛细致入微的外貌记载。譬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等佛经把佛从头发形状,眉毛形状,眼睛形状,耳朵形状……等方方面面都研究了一番,最终得出了三十二相,八十种好的结论。这些结论不一定都对,但却符合了某种先天而存的道理,具备一些参考价值。张异把张之维身上的特性,和佛经中佛的特性一一对比,竟然惊讶地发现,其中绝大多数都对得上。譬如什么面如狮子,形如狮子,师兄经常称呼张之维为目空一切的狮子,便是这个原因。还有就是手长,他老早发现张之维这小子,手长脚长的,像个长臂猿。甚至就连舌头也是,张之维的舌头很长,比一般人长很多。他和几个长辈经常说因为这小子管不着嘴,到处操弄口舌,所以才舌头长。但现在一想,却是有了新的发现。舌头宽又长,莫不是佛的三十二相之一的广长舌相!张异心里惊疑,对张之维说道:张之维照做,露出一口细密白净的牙齿,其中四颗门牙尤其的光洁。张异伸手捏住张之维的下巴,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牙齿之后,对着他的门牙屈指一弹。张异的指尖夹杂着一抹金光,打在张之维的门牙上,竟发出了金铁低鸣般的铿锵之声,就好像打的不是牙齿,而是一块百炼的钢铁。我的金光造诣虽远不及张之维这小子高,但也颇有见地,这一指即便是打在生铁上,也能留下几分痕迹,但打在他的门牙上,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张异心里吃惊,手指再用力,蓄足金光,就要再试一次。张之维赶忙闭嘴:说话间,他瞅了一眼张异的门牙,眼中跃跃欲试。张异见状,连忙掐灭了手里的金光,退至张静清的身后,一脸吃惊道:佛的二十八相……张之维对道藏和一些武学经典了解很多,但对佛教的涉猎程度不高,更别说去关注佛的外貌了。张静清点头道:张静清的话,让张异越加吃惊:张静清说道。张异的脑子有些乱,他看着张之维,表情有些怪异的说道:张静清摇头道:张异恍然,然后不再询问,脑中在努力消耗这个事实。张静清看向张之维:张之维想了想,说道:张静清说道:契机……引子……张之维思忖片刻,脑中灵光一闪,道:张静清点头。张之维继续道:张异听得目瞪口呆,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在他旁边,张静清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玄门修行之法,别说残篇,即便是完整版,若无老师口传心授,学错学死的都一大堆。而青玄子的法门,灵魂不灭,食炁不死,可想其难度有多高,这种法门,张之维能捣鼓出来并练成张之维说道。张静清和张异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两人觉得不对劲。张静清在思忖。张异在发问:张之维说道:他话锋一转:张静清察觉到张之维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张之维实话实说。张静清顿时无语。张之维说道。张静清顿时就气笑了,食指中指弯曲,对着张之维的脑门就是一个暴栗,打得的一声,就跟撞钟一样。张之维摸了摸脑门,后知后觉的了一声,叫完之后,脸上才出现了浮夸的痛苦表情。看得张静清和张异都带上了痛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