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是周日。
但众所周知打工人的假期并不像规定的那么准时,对于他们而言九九六跟零零七已经变成了生活中日常的一部分。
即便是侥幸得来的假期。
也会被一个名为调休的法宝统统吸走。
不巧,
今天法宝正好上班。
操劳了一整天的程骅,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还没等他进入梦乡就被一通嘈杂的电话铃声惊醒。
真的很不想加班啊!
即便还没伸手触摸到屏幕,对这通电话的来意,程骅心底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看着手机屏幕上来电人,他心道一声果然,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几声。
随后略带无奈的接起了电话:
一阵风驰电掣之后,程骅将摩托停在了道旁的停车区,而自己则是穿过马路小跑两步,转身进入了局里。
刚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极其震撼的画面。
只见整个接待大厅里,密密麻麻的挤的全都是人。
小到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大到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而且还有数量不少的同事此时正穿梭在这些穿着朴素的村民之间,端茶倒水的同时,还要负责安慰那些受到了惊吓的妇女跟孩子。
面积接近三百平的接待大厅,此刻竟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见状,程骅赶忙拦着身旁路过的一位j员,走到墙角小声问道:
张哥挠挠头,神色有些古怪的说道:
说着,程骅的双眼在灯光下耀耀发光。
此时的他全然没有了被吵醒时的气愤,也没有了赶路时的焦躁,整个人由内而外都在散发着一种名叫八卦的气息。
张哥瞥了他一眼,见到对方讨好的笑容,他也没真跟这个小老弟斤斤计较。
毕竟,分享是人的天性,不论男女。
虽然说有保密的规矩在,但程骅毕竟是自己人。
即便现在他不说,等会也自然会有人给程骅介绍基本情况,还不如现在让他说出来,顺便看一下小老弟呆滞的模样。
清了清嗓子,张哥开口说道:
程骅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这玩应,按理来说是要进小黑屋的,只不过一般没那么严重,大多都是警告。
不过虽然程骅没有参与这次的事情,但他也知道那个村子是处在深山里,进出只有一条环山的小路。
即便有摩托车等交通工具的帮助,那也只是缩短了时间,路途中受的颠簸跟折磨一点儿都不会少。
当一群人,扛着装备,颠簸了许久进入山村里,结果得知被骗了,可想而知那个时候的心态跟火山喷发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即便是带人回来小黑屋,也不至于把全村人都带回来吧?
张珂眼神中带着些许回忆:
程骅张嘴,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张哥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轻嘘一声:
说到这里,张哥脸上带着一丝丝后怕:
正当张哥说的认真,程骅听的专心的时候。
他们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故意的干咳。
听到声音,张哥立马干笑着溜走,而且程骅则是尴尬的回头:
做了一个标准的动作,程骅立马从人群稀少的边缘,挤着离开了招待大厅。
而队长,则转过头看着那群神色中明显带着后怕的村民,注视良久,最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
三楼,某个房间中。
烟雾弥漫,让现代化的办公室,看起来如同缥缈仙境一般。
当然,前提得忽略那刺鼻的味道。
而在这云遮雾罩的情况下,仍旧有几道人影,或是坐在沙发上,或是靠着墙壁跟窗台,嘬吸着手中的烟卷,向外吞吐云雾。
片刻之后,将手中的烟头熄灭。
祁汪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房间里的几人,沉声道:
闻言,房间里几人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脸上神情怪异。
调查队跟他们无关也就算了,归气象管辖,这...能不能再离谱一点?
然而祁汪根本没有理会几人的意思。
他知道,这次肯定有很多人难以理解,但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饶舌拉扯,九州大变在即,速度必须得快,赶在更大的浪潮袭来之前,铸好防洪的堤坝。
祁汪的脸上带着审视之色:
你这样聊,我们可就不困了!
狂喜之后,是一阵眼神交流。
大家都想去,但也不想去,这次的机遇虽然很大,但同样也伴随着风险。
看看这次的山村五猖,要不是那位来的及时,恐怕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整个山村都得化作一片死地,甚至连赶去的自己人都未必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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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浪越大,鱼越贵!
但前提是不会翻船,得有命回来才行。
最终,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了出来,轻笑着道:
说完,祁汪迈步走出了房间,而中年人紧随其后,并顺手带上了身后的房门。
夜色渐深。
祁汪跟中年人坐在一间会议室里,离他们不远的桌前坐着七八个年龄各不同的男女,统一的是,这几人身上都带着一股肃杀的气势。
而在他们的面前,各自摆放着一台电脑,桌面上是密密麻麻的文档跟图片。
下面的微讯,还时不时的闪烁一阵,示意有新的资料传来。
房间里的这些人,是粗略挑选出来的精英,如果没什么太大意外的话,处理完这次的事情之后,他们就将会是调查队的一员,负责处理发生在湘西的,类似山村五猖这类特殊事件。
当然,这种危险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们。
新的武器装备,乃至辅助的各类专家都会在半个月内陆续到账,佛道两门的支援可能会慢点,毕竟之前混日子的骗子积攒的太多,清理这些家伙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且相比于调查队,遗迹出现危险的情况显然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