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使来到未莫宫西边旁的波明湖的一个亭子里,倚着柱子,不发一言,静静的听着亭中的黄衫女子弹奏古琴。
当女子指尖拨弄玩最后一个音符后,湖面上同时爆起十二个冲天水波柱,还伴随着隆隆的碰击声,可谓惊天动地!
“功力又见涨啊!”黄使略代邪笑到,“我都快不敢相信你只是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达到这般地步,如此熟练的操纵音蛊。
女子的表情麻木,双目无神,语气又略带冰冷的,“有什么事?如果没事你是从来不会主动找我的。”
环视又邪魅的笑道:“当然是让你做你该做的事。”
女子抱起古琴起身平静道,“赛弥遵命!”
银使在离开未莫宫执行任务前来到自己父母的坟墓前,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看着墓碑。表情还十分凝重。
“很少见你来这里的。”哥什利走近道。
银使回头看了一眼哥什利,苦笑道:“是啊,您来的次数比我还勤。”
哥什利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塔斯云?贝蒂的墓穴:“在我的一生中那氏族有四个巫女。冥晶,纱源,你母亲贝蒂,还有现任失踪的莎琳。但是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你的母亲,她不仅是一个好巫女也是一个好母亲。”
“可是因为她的好我却失去了很多,就算她临死前的那一刻我在她的身边,她心里念着的都不是我!而是交给我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应该体谅她,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能给你的都给了你,但是对于你的妹妹水凝她基本没有尽过一天作为母亲的责任!”
“没错,她是满足我一切的物质要求。但是在她的心里我又有几分重要?就在她死的那一刻让我做的不是为她报仇而只能是用尽一切办法都要找到生死未卜的水凝。”
“你的心里不也希望能够赶快水凝?她现在是你唯一的血亲。在我们之中除了达雅和迪拉,就只有你还有亲人!如今对大多数的族人来说,亲人都是一个奢望。而你也是从心底里希望找到她。所以作为巫女儿子的你却在我们之中拥有最弱的力量。因为我们拥有的或多或少是因为心中的愤恨,而你心中拥有的却是希望!”
“希望?!”银使自嘲的笑了笑,“我已经不知道对水凝到底是爱还是恨,又何谈希望?”
“记得上次主上命令你去京都执行任务时,你却在南城停留了七天。也许他们不知道原因,但你是瞒不过主上的。知道主上为什么对你的行为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惩罚?”
银使苦笑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主上的心里想得的是什么。”
“当时他略带玩笑一般对我说,”哥什利停了一下,“在充满仇恨的那氏族中拥有一点希望也没有不好!”
“主上!”银使惊讶道。他难以置信这话是主上说出的。
哥什利微微一笑:“所以他任由你做什么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主上要强迫迪拉完成最后的试炼,那是比魔鬼还可怕的历练。”银使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哥什利轻轻摇了摇头,“主上并没有强迫迪拉,其实这是迪拉的自愿的,而且也是本就属于她应该承受的试炼。其实迪拉的快乐只是一种被达雅亲手制造出来的一种幻像,迪拉的笑容并不是由心的,也就是说她心中根本就没有希望。这种拖得越久其实反而对迪拉的伤害更大。所以主上才会决定这么做,因为只有这种磨练才能采迪拉的意志更加强大。强大的意志才是救她最好的方法。但是这还需要契机,所以与龙氏人的那次败战刚好成为了这种契机。”
“呵——”银使冷笑了一声,“我发现我真的是越来越不了解主上了!”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但是我也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我不能帮他解除他的痛苦,反倒是在我最危急的时刻被他拯救了!”哥什利也苦笑道。
五年前的那一幕他今生都忘不了,那是除了鲜血就只剩仇恨的一幕,甚至让他失去了最珍视的人!
“下一个地点是绕云岛?”
“是的!”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对。”话说到这里,苏凌姬停住了,“我们赶快启程吧,因为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在沂川耽搁的时间太多了。”
“我记得绕云岛百分之九十都是白林族人。”文凌宇无意的说了一句。
白林族人?对了,我记得苏凌姬就是白林族人,本姓雷克亚,不过为什么有姓苏?还是长公主,其中的缘由我更不知道了。
带着疑问我们重新启程,只是我们不知道,其实早就有人在我们必经的路上守候着我们了┅┅
绕云岛:
暗妖身穿的依旧是那紫黑色的镶金衣裙。不过她还是蒙着面,额头被刘海遮去,只露出那双令人发寒的噬血红眸。
“姑娘!”一位老太太走了上来,“你是慕名而来的吧?”
暗妖看着老太太,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也没有任何语言。
“你难道不是来参加城主穆斯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