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火氏自经了赛敖曹之后,虽弄得阴门肿裂,他不以为苦,反心中私喜道:【因今日不为苦而反为喜,所以后来方死于此也。】 “不意天地间生此异物,若阴门不痛,内中之乐自然不可言尽。”过了数日,肿消痂退,依然好好的一个妙牝。心中想道:“虽然不肿痛了,若仍然还弄不得,岂不枉受了这番苦楚,我何不去试他一试,才可放心,”遂走上楼上,将裤子脱下,睡在床上,用手指抠挖。竟是一个大窟窿,与当日那一条细缝大不相同,甚是得意,【火氏虽得意,铁化若试着,甚不得意。】 想道:局面有些好了,但得个甚么试验试验才妙。满屋顾盼,忽见壁上挂着两个槌痒的花梨棒槌,【第二回内斜楼上摆设之痒槌,此时才用着。】 有鹅蛋大小,比蛋略长些,一个大指粗的把儿。忙起身取下一个来,用手箍了箍,道:“这个与他的差不多粗细,若这个弄得进去,他的也就弄得过去了。”遂用许多的津唾,将棒槌润湿自己的阴门,内外也用上许多,仰卧着,跷着腿,揸得开开的,拿着往里面塞。虽觉有些难入,却不甚痛,想道:料不妨事。手腕用力往内一送,一下攮了进去,似乎微有疼意,摸时已全然入内,只剩个把儿在外。大喜道:“好了,这次却弄得了。”复沉思道:“宽处容下了,但他那长得利害,内中容不得怎处?”又想了想道:“有了,到临弄时叫他放入,只尽我里边,到了底。剩在外的,拿汗巾裹住,便无碍于事。”笑道:“我的道场虽排下,不知几时才遇得着这和尚。”他摆弄了一会,有些火动,就拿那槌儿一出一进的抽。
正弄得有些趣味,那狗在胯下摇着尾,将鼻子混拱。因棒槌塞在户中,他寻不着门,在腿缝中舔几下,又在粪门上舔几下,或在手上也混舔舔,碍着手,抽得不爽利。倒把棒槌拔出来,用两手扳住腿弯,屁股叠起,牝户大张,叫那狗舔。舔了几下,内中觉得比每常分外有趣。用手摸时,原来当初只一个小圆眼,狗但伸得舌头进去,如今被大物揎开,此时又被棒槌撑得像钟子口似的一个大洞。狗小嘴尖,闻见里面腥气,嘴拱进去有二寸许,舌头入内深处,所以较常愈乐。舔弄够多时,淫兴已足,穿裤下楼归房。
他先那几日因牝户裂疼,知道行事不得,倒也不想去弄,此时好了,又试过无妨,可以大举了,把那个粗大东西时刻在念。吃着饭拿着箸子,就想起他的长来,吃茶掇着钟子,就想起他的粗来;看见灯盏,就想起那夜用油。又把那大而且粗的放在心上,连睡都睡不着了。每日叫巧儿来在外打听,使得他如走马灯儿一般,来来往往个不住,心里一动就叫他去,一日何止百十次。到晚睡下,那丫头出不去了,才得少歇。把他的腿也走肿了,脚底心上泡都磨出。他要图主母欢心,也顾不得劳顿。一日,忽见巧儿来说道:“大爷今日又去赌钱,吩咐家人说今夜不回来了。”火氏虽然欢喜,又愁着竹思宽不知可知道,如何望得他来。凝眸盼望,一刻三秋,比那秀才望报录,与那农夫望岁,还着急几分。正合了曲子上的两句道:
望将穿,不见情人到。
将晚时,望得闷上心来,神思困倦,伏在桌上,不觉睡去。忽见竹思宽走进房中,慌忙爬起,笑逐颜开,上前一把拉着手,同在床沿上坐着,道:“你来得好,我望得眼睛几乎滴出血来,你刚才进来没人看见么?”竹思宽搂着他,道:“我也几乎想杀了,恐你悬望。才在外边,见没人,所以走了进来。”忙去把房门关了。两人携手上床,不暇脱衣,只褪了裤子。二物相接,方要送入,正才高兴,忽被一推,猛然惊醒,原来是梦。睁眼看时,却是巧儿笑嘻嘻站在床前推他。
火氏因叫巧儿不住来回打听竹思宽的消息,走到角门口看看,见门罅着缝,疑内中有人,走进去到北窗下一张,只见竹思宽在内独坐。他忙进去道:“你多昝来的?爷今日不在家,奶奶望你连眼都望穿了,叫我出来看了十数次。”竹思宽笑道:“我来了好一会了。”就搂他在怀中,亲了个嘴,巧儿笑道:“那一夜我睡着了,你同奶奶可弄得?”竹思宽道:“你奶奶的那东西紧小得很,弄了一会,他怕疼,只得罢手,把我几乎急死了呢。”巧儿道:“我听见他们说你的有多粗多大,我就疑惑弄不得。可应了我的话。既然这样,他还想你来做甚么?”竹思宽道:“那是头一次才试新,第二回自然就不妨了。”巧儿笑道:“我就不知道这件事有甚么趣,甚么好吃的糖枣儿,何苦这样忍疼捱痛的还恋着他?”【是个未曾尝过滋味的小丫头说话。】 竹思宽笑道:“你不曾尝着味儿呢,后来尝着了还更爱。你的虽然弄不得,何妨你在门口晃晃,你看可有趣?”就掀开衣服,扯他裤子,巧儿故意不肯。竹思宽强替他脱裤,就将他仰卧在椅子上。看他的囫囵美物,只条细缝。巧儿比火氏的又自不同,十分可爱,真是生平头一次才乍见也。唾上一朵津唾,用手攥着阳物,将**在他那缝上擦晃。巧儿被他擦得痒酥酥的,不住嘻嘻的笑。晃了一会,也有些清水流出。巧儿笑道:“晃得不好过,你放我起来,我去对奶奶说,好出来同你做正经事。”竹思宽放起他来,他穿了裤子,上来与火氏报信。
见他醒了,附着耳道:“原来竹相公来了,我方才出去看看,前边一个人也不见,书房院子门倒关着,我先疑是家人们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