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千手柱间被他弟和妻子强行摁在办公室那把椅子上处理成堆的公文,各路赌场乘着年末花式催债,千手扉间到处飞雷神跑去给他哥还债。
我想起了小时候去过的祭祀,兴致勃勃地拉着缘一讲起以前参加过的祭祀里的事情。
事实证明,他很感兴趣,有关我的事情他都很感兴趣。
我撇撇嘴,告诉他:「是缘一想去啦,我顺便也想带他回去见见田岛大哥和绘里嫂子。」
斑瘫着一张脸问我:「你确定你去了不会气死父亲吗?」
「啊?」我一脸懵逼,不懂他什么意思。
斑瘫着一张脸,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嘆了一口气,合上了手里的捲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咚咚。」
纸隔门被人轻轻敲在门框上。
门外响起泉奈的声音:「哥哥我进来啦。」
小辫子青年拉开了纸门,看到我之后微微一笑:「雨歌也在呀。」
「泉奈!」我三步两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泉奈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挡在我的脸前,神情颇为严肃地告诉我:「拒绝举高高!」
我扁了扁嘴,不甘心地放下手,嘴里突然被塞了一支苹果糖。
我愣了一下,抬头就看到面带微笑的泉奈捏着苹果糖的另一段的棍子。
我心满意足地从他手里接过了糖,高高兴兴地吃糖,毫不意外地遭到了斑嫌弃的眼神。
「雨歌找斑哥有什么事情吗?」泉奈问。
「是这样。」我一口咬掉了大半个苹果糖,「我想带缘一去雷之国族地的旧址参加祭祀。」
泉奈挑了挑眉头:「哦呀,原来是姑父的愿望呀。」
我捏着大半个剩下的糖,不高兴地问他:「为什么你从来不肯叫我姑姑,却叫缘一姑父?」
一边拿着捲轴的斑面无表情地告诉我:「人家的心理年龄比你大。」
斑上上下下地大量了我一次:「你的心理年龄有超过五岁吗?」
「我成年了谢谢。」我磨了磨牙。
斑:「呵。」
在我俩打起来之前,泉奈提出了问题:「所以雨歌找哥哥是干什么?」
「我去参加祭祀的话,鬼杀队教习就空了。」我吃掉了剩下的糖,含糊地回答泉奈。
「所以是让哥哥帮忙代职教习。」泉奈说。
我点了点头。
「嗯。」斑淡淡地回答,「我答应了,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宇智波就拜託你了,泉奈。」
「没问题呀。」泉奈突然笑得很狡猾,像只突然使坏的猫,「哥哥玩得开心。」
我咬着棍子不明就里:「泉奈你笑得这么奇怪干什么?」
「有吗?」泉奈摸了摸自己白皙的脸颊,「我笑的很奇怪吗?」
……
于是我如愿跑回了产屋敷府邸收拾东西,带着缘一去了雷之国的族地参加祭祀。
总所周知,宇智波在木叶建村的时候就分成了两支,一支随着斑和泉奈居住在雷之国,一支随着田岛大哥北上返回了雷之国的族地。
我记事起,宇智波就南下迁到了火之国天天和千手家刚,在斑和千手柱间的主导下结盟之后,仍有一部分族人不服结盟这件事情,于是田岛大哥和绘里嫂子干脆带着部分族人北上回到了雷之国。
在旁人看来,田岛大哥和绘里嫂子的决定就是与他们的儿子决裂,但是我知道,他们之间是有频繁的书信来往,村子里有一隻专门沟通两者的忍鹰,地位就和鬼杀队的鎹鸦一样。
绘里嫂子挂念起两个儿子的时候就会写信让忍鹰送过去,久而久之,斑的书房里的书信越积越多,甚至有些时候没来得及给绘里嫂子回信。
北地的雷之国很冷,甚至有些山巅常年堆积着皑皑的白雪,活似一个个白头老人。
云雷峡周围到处都是耸起的山脉,刺骨的寒风在其中呼啸而过,很多时候可以听见极其狠厉的鹰隼的嘹亮叫声刺破天空。
绘里嫂子看到我和缘一手牵着手回来的时候很是开心,腹黑地笑着说:「真是辛苦缘一啦。」
缘一认认真真回答:「不辛苦。」
我:「……」
我好像知道,泉奈一肚子黑水是咋回事了。
倒是田岛大哥认认真真地观察缘一之后,拍着老实孩子缘一的肩膀郑重地对他说了一句「辛苦了」。
我:???
我:「你们怎么回事,缘一辛苦,我就不辛苦吗」
田岛大哥露出一个斑式面瘫脸:「你没给人家闯祸我就阿弥陀佛了,我现在都被搞清楚人家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我气成了河豚jpg.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看上歌的。」缘一的声音突然靠近了我的耳畔,日轮耳饰在视线里摇曳,「可是我很爱很爱歌。」
我:「……」
我老脸一红。
绘里嫂子:「哦哟。」
田岛大哥:「现在的年轻人。」
……
晚饭的时候缘一和田岛大哥喝了一点酒,好吧,不是一点,是很多。
天生体质异于常人的缘一对酒精的抗性很大,一瓶陈年老酒下肚之后还是面不改色的,田岛大哥被激起了好胜心,顶着一张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脸大喝一声「再来」,从橱柜里又摸出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