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问题了。」我说。
我连千手柱间都正面刚过,区区一个鬼舞辻无惨,我就不信他比千手柱间还能打。
珠世小姐额角青筋暴起,努力微笑:「缘一先生估计在今天晚上就会会到本部了,歌小姐做这件事之前和缘一先生商量一下吧。」
我:「……」
我看着珠世小姐,眼神肃穆,郑重地向她请求:「珠世小姐,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在你这里留宿?」
珠世小姐微笑地告诉我:「天色已晚歌小姐请回吧。」
于是我被珠世小姐,还有过来找珠世小姐一同研究毒杀鬼的紫藤花毒素的蝴蝶联手扫地出门了。
天色真的已晚,夜空里迴荡着虫鸣,清冷的圆月挂在漆黑的天幕上,孤高寒冷。
呼啦一阵风,卷着落叶路过我的眼前。
呵,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珠世:我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能搞事还不要命的。
蝴蝶:习惯就好。
歌:是不是我没开过高达,你们都不信我。
缘一酱不在的日子里,浪的没边的歌小姐。
歌一听到缘一要回来,怂了。
珠世:能凭空製造森林,喷出覆盖平原的火焰、洪水一样的水流,这是人吗?!
斑斑:……
朱迪:……
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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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病痛
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喝药。
月色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漫上了整个黑夜的世界,潮水漫过的地方,墨色氲氤上了一层莹白色。
蝶屋休息室里静悄悄的,灯罩里的火焰静静地燃烧,火舌跳动的同时,墙上投落的影子也扭动着身躯舞动。
暖色的火光像是流水光影一样,漫过桌台、地板。
蝴蝶笑眯眯的脸庞笼罩在灯火的阴影里,即使是光线昏暗,凭藉宇智波超乎常人的视力,我也可以看到对方额角暴起的青筋。
蝴蝶垂眼看着我,眼底打下浓重的阴影,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显得阴鸷。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良久,蝴蝶才开口。
我咂咂嘴,有些不确定:「大概……可能是昨天下午。」
跑到瀑布做了次自由落体运动的时候?
我没注意这么多。
我很久没有生过病了,除去绘里嫂子去世后的那场高烧和一些在战场上受过伤之后留下的后遗症,我几乎没有生过特别的病。
换了个身体之后,那些旧伤已经随着曾经的身体的消亡而消失,新的身体比在木叶那时更加的年轻、更加的有活力,没有难看的伤疤,没有在下雨天如同蚂虫啃咬一样的后遗症。
我可以上蹿下跳,可以到处跑,下雨天也不会疼痛,但是我却忽略了,人都是会生老病死的,哪怕是我曾经那具已经经过战场洗礼的身体也一样。
蝴蝶双眼微眯:「伸出舌头来。」
我「啊」了一声,乖乖地把舌头伸出来。
蝴蝶皱着眉头,将桌台的灯盏拿起,凑近我的舌头,仔细看看了之后又将灯盏放回了桌子上。
「我感觉你是低烧了好几天了。」蝴蝶斜眼看着我,「昨天才隐隐约约发觉的吧。」
脑袋晕乎乎的,脸上的温度也一直没降下来,我整个人都感觉到云里雾里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是云雾一般。
灯盏里的火舌静静地跳跃,火红色的灯火荡漾在灯盏里的灯油里,高脚的灯盏的影子在桌台上被拉得老长。
蝴蝶嘆了一口气:「我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稍微爱惜一下你自己不行吗?」
蝴蝶的话我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浆糊,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火架上烤过一样,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抱歉……」我垂下眼帘,思考什么的目前好像做不到了,只能说出这俩字。
蝴蝶扶额,看样子是不打算相信我说好好改正错误的样子。
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我可以说是屡教不改,每次都是以一种『对不起,我下次还敢』的态度忽悠过去。
蝴蝶提起桌上的毛笔,掀了掀嘴角,满满都是恶意:「我是搞不了你。」
我歪了歪脑袋,心说搞不了就不要搞了呗。
蝴蝶继续微笑:「但是缘一先生可以。」
我身体一僵,满脑子的卧槽。
蝴蝶扭头,看着墨色的天空上清冷的圆月,今夜的月亮好像意外地圆润和漂亮,悬挂于夜空,宛若上好的玉雕。
「这么晚了,杏子她们已经就寝了。」蝴蝶慢条斯理地继续说,「所以我只好麻烦缘一先生去煎药了。」
我:「……」
蝴蝶伸手提起架在笔架上的毛笔,一边纸张上书写,一边用隐约含着怒气的声音告诉我:「我会告诉缘一先生,让你好好喝药的。」
「别想着偷偷倒掉。」蝴蝶抬眼给了我一个颇具威胁的眼神。
不同的人,同样的话语,都隐隐约约带着警告的意思。
「别想着偷偷倒掉。」
红髮丸子头带着封印符文髮饰的女性弯起嘴角,笑得一派温婉端庄,嘴里吐出的话语却隐约带着威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