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去理他们。
「兜!」我磨着牙齿,几乎是在牙缝里把这个名字挤出来的,额角青筋暴起。
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像现在这样憋屈!
「我记住你了。」我寒着一张脸冷冷地说,回头就把你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
「只控制住了一隻手,前辈果然不是普通的忍者。」
脑海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果然不能完全控制住呀。」
咔嚓——
卸掉了肩胛骨的那隻手把关节重新装了上去,身体微微下蹲,起跳,与此同时前方的忍者的土遁也准备好了,一道又一道土遁墙拔地而起,跳上其中一道墙之后我立即瞬身到了周边的树后,果不其然,贴在之前那道墙后的起爆符炸|裂,衝击的余波连续轰塌了四五道墙。
碎石四溅,硝烟瀰漫在空气里,遮掩住了视线,我挥了挥手,稍微挥开一点尘屑。
挥手的动作一顿,我伸手扯开了几道钢丝,钢丝上连缀的起爆符炸翻了在灌木丛里隐藏的一群忍者。
我嘆息一口气,感慨了一下这年头的忍者是真的不行之后,果断冲回去救人。
我只是扯了一条钢丝线,但是连缀在这条钢丝线上的还有无数同样连缀着起爆符的钢丝线,只要拉动一条,所有的起|爆符就会连翻起|爆,这个火力就这样给炸下去,能找到一条腿或者一隻胳膊已经算是老天保佑。
好样的,想炸死老子,心是够狠了,但是脑子不行。
我瞬身到了起爆中心,一手把一个雾隐忍者的衣领子提起来,腋下夹着一个木叶忍者,几乎是在瞬身离开的下一瞬间,起|爆符炸开,草皮被翻起,灌木丛被炸翻,几棵粗壮的树木被拦腰炸断。
我把两个傢伙丢在地上,撇了撇嘴:「脑子有问题?在自己周围连缀那么多起爆符是嫌命长?」
两个傢伙呆呆地坐在原地,眼神呆滞地看着我。
「写、写轮眼?」穿在木叶丑出天际的绿马甲忍者哆哆嗦嗦吐出一个完整的词,「你、你是木叶忍者?」
「我拒绝这个身份。」我垂下眼帘,「那是千手柱间的村子,我不想跟那两个杀掉我亲人的傢伙扯上任何关係。」
「你是个宇智波!」对方咬牙。
「是宇智波,不代表是木叶忍者。」我冷冷地告诉他。
我冷冷地督了他们一眼之后就原地跳开,锋利的苦无划破空气,一点也不留情面地扎在我刚才站的位置上。
顶着一头扫帚一样的白毛的忍者扛着一柄让我觉得无比眼熟的大刀,瞬身到了两个不成熟的傢伙面前。
「队长!」
「这里由我来解决,你们两个退下。」白毛挥开了手里的刀,那隻红色的写轮眼异常地扎人视线。
我整好以暇地拉了拉手套的边缘,扯出一个冷冷的微笑:「你要怎么解决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白毛有点眼熟,且不说他长了一头和千手扉间一样颜色的头髮,单单是气质就给我一种一样的熟悉感。
「你叫什么?」我问。
「旗木卡卡西。」对方回答了我。
旗木——
「啊——」我右手握成拳头敲在左手的掌心上,恍然大悟,「旗木一族。」
那一族的白毛最是吸引人眼球的,和千手扉间这个疑似抱错了的千手不一样,人家全族都是白毛,白毛是标配啊!
对方一脸懵逼,对方后面的忍者也是一脸懵逼。
木叶建村伊始的旗木一族已经是衰落,我瞟了一眼这集体懵逼的表情,宇智波被灭族得只剩下一个宇智波佐助,估摸着旗木一族也好不到哪里去。
啧啧,千手扉间,看看你干得好事。
不过——
「你一个旗木怎么会有写轮眼?」我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睛,「当年跟旗木义茂对砍的时候,我可没见他有写轮眼。」
否则一个长我将近十五岁的傢伙也不会在天亮之前就被我打趴下。
旗木卡卡西愣住了,被那隻写轮眼瞪着,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隻眼睛投过来的视线中带着的惊恐,「全部人往后退!这是个战国时代的忍者!」
我:「……」
战国时代,很了不起吗?
紧接着包围圈原地后撤了至少五米的距离,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懵逼。
我:「……」
搞什么鬼?
这仗还打不打?不打我要回家了啊。
「卡卡西?」大号西瓜头退后的同时还不忘向白毛卡卡西投去疑惑的眼神,无声地询问。
旗木卡卡西深吸一口气,「旗木义茂,是我的曾曾祖父。」
曾曾祖父,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辈分,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前面那隻白毛,好傢伙,那傢伙的曾曾孙都长这么大了!
岂可修,如果斑当年听我的,早点结婚……现在再不济也有个人跑出来喊我曾曾姑奶奶,好羡慕那傢伙啊……不行啊,宇智波一族都给灭族了,就算斑结了婚……算了算了,不想这个了。
「嘁。」不爽。
语毕,旗木卡卡西不知道跟后面那个冲天辫的傢伙叽叽歪歪了什么之后,就扔了砍刀,手里噼里啪啦地闪现出雷光。
雷遁,旗木卡卡西拎着雷遁直接衝上来了。
我来了兴趣,「让我看看旗木家的后代的能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