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 译
每个人都叫它大家伙。
它身高2.36米,壮得像头牛,敏捷优美如瞪羚。
我想没人能叫得出它的真名,即便是那些创造它的家伙们。我记得听到他们谈到它时有几次叫它拉尔夫43,那有几分让你好奇,拉尔夫1至42发生了什么。
不过那并不是我所关心的。没人掏钱让我去考虑那些。我是靠篮板球和防守挣钱的,偶尔当我们的一二线队员被人防守,我也会投球——或者至少投球试试。
我叫捷高·迈拉奇克。尽管不像大家伙那样,我也相当高。我身高2.08米,重118千克。(呃,这是我今天早上锻炼后测的。现在我喝了些流体,体重大约升到120千克左右。)那就是我,我会告诉你我不拥有什么:壮得像牛或者敏捷优美如瞪羚。
他们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中锋只是时间问题,不过没人预料到他们会找到这个:我不知道它是个机械或者机器人或者其他什么,不过我知道它是我曾见过的最可怕的篮球手。我看过踩高跷的威尔特①、卡里姆和奥尼尔以及其他人的全息空间投影,不过对大家伙来说他们看着就像是孩子。
我还记得它在我们早训时走进球场的那天。鱼饵麦凯恩——我们的教练,没人确切知道他怎么会被取了这个绰号,不过他们说有次钓鱼时他喝醉了吃下一串鱼饵——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到一旁。
“我想看看那机器能干吗,”他说,“如果它上场,正手发力,等它跳起投球时推它。让我们瞧瞧它怎么应对。”
“我读过新闻,”我回答道,“我知道它值多少钱。我不想损伤它。”
“如果我让它参赛他受的损伤会更多,”鱼饵说,“我得知道它如何反应。”
“你是老板。”我耸耸肩回答。
“很高兴这儿还有人记得这些。”鱼饵回答。
他拍拍手让球员们注意,然后作手势让大家伙往前。“伙计们,”他介绍说,“这是我们的新球员。我知道你们都听到和读过它的消息。如果它有他们夸的一半好,我想你们就会高兴威洛比先生出的价钱比它的其他主人高。”
“耶稣,它比我想象得还高!”我们的控球后卫——斯克特·索恩利说。
“它比任何人想的都高!”我们的候补大前锋杰克·雅各布插嘴说,“你有名字吗,大家伙?”
“我叫拉尔夫。”它以一种令人惊讶的人类音调回答。
“很高兴见到你们所有人,很高兴加入蒙大纳巴特队。”
“你能感觉到高兴?”我们的训练员道西·兰德瑞斯问。
“不能,”大家伙回答,“可是良好的礼貌需要这样回答。”
“呃,”道西说,“如果你没有任何感情,至少你和戈利亚·杰普森比赛时他不会吓着你。”
赛季里杰普森篮板球以及技术犯规第一。我认为没有人会喜欢他,即使他的队友。
“好了,”鱼饵扔给大家伙一个球说,“让我们试一下一对一。拉尔夫,让我们看看你怎么对抗我们的捷高。”
大家伙瞧瞧我,它的脸完全没有表情。我向它靠了一点儿,距离只是刚够出击以及看它要怎么动作,这时它开始带球跑,在我能再近些触到它前它已经从我旁边绕过把球投进了篮里。
“再来。”鱼饵命令道。
这次我对着它的脸伸出一只手,挡住它的视线。它的反应是垂直跳起近1.5米,嗖地把球从三分线上投出。
那是10分钟羞耻赛的开始,那个大家伙比我更快,比我更强壮,比我跳得更高,每投必中而且除了两个球外拦阻了我所有的投球。
接下来10分钟我们二对一。一次它二次运球,另一次我看到它脚动了,不过鱼饵并没说话,它以30比0打败我们。
“伙计们,”在第二次耻辱赛结束后鱼饵说,“我想我们找到我们的中锋了。”
那意味着我失去了工作,至少失去了中锋的位置,不过我怎么能抗议呢?我们已经是一支相当不错的球队了,我们需要再上一个台阶打败洛岛红队成为冠军。
我们每个人依次走向大家伙,和它握手欢迎它成为球队一员。它不可能更礼貌,你会感到是程序让它讲礼貌,不过它的脸和态度与它带球跑向篮前时没什么不同。
“而你,捷高,”等我们都握完手鱼饵说,“我想让你和拉尔夫一个房间,帮助促进它。”
“和它同住?”我重复着,“你就不能晚上关了它,早上再打开吗?”
“它是球队的一员,要像对待球队一员那样对待它。它会和我们同行,和我们同住,假如它吃东西,它会和我们同吃。”他突然停下转身问大家伙,“你吃东西吗?”
“我能,如果我们在公众场合而且需要吃的话。”拉尔夫回答,“私下,我会晚些时候再移去我咽下的东西,丢掉它,或者把它提供给我的室友。”
“不用,谢谢。”我很快回答。
“那是消过毒的,”它向我保证,“我没有消化酸。”
“总之我不要。”我回答道。
“好了,”鱼饵说,“我们会进行20分钟的训练,穿短衫的对光膀子的。拉尔夫,你和穿短衫的一组。捷高,你看着快要晕倒了,去洗个澡;我们会让杰克做光膀子的中锋。等我们练完坐公共汽车回旅馆。媒体还没得到风声,所以或许我们回去时不会被几百名记者围住。一旦回到旅馆里,你们可以自由做你们想做的事,去你们想去的地方,除了拉尔夫。它不能离开旅馆,直到我们明天坐车来参加比赛为止。”他停一下,“你和它待在一起,捷高。”
“干吗?”我问。
“教它我们的比赛,给它看我们如何打掩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