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司:「……」
周末,谢昭爸妈顺利地体验了一番有钱人的快乐,并抵达了A市。李璇热情地在庄园里接待了他们,双方就订婚仪式的时间和场所等问题进行了商讨,并达成了初步共识。
因为只是订婚,谢昭和陆承司——主要是谢昭——都建议不要搞得太过隆重,否则这就无形给今后的婚礼增加了难度。李璇其实没想过在结婚前还要先搞个订婚的,但现在既然已经决定先办个订婚宴,还是要把它办好:「我同意你们说的,可以不用办得太隆重,但还是要精緻和正式,毕竟这是你们俩的订婚宴。」
陆承司和谢昭都没有异议,唯一出现分歧的一点,是陆承司说订婚宴上他和谢昭要跳一支舞。
谢昭觉得这就是在故意为难她。
「可是我没有学过跳舞啊。」谢昭生活在普通家庭,小时候虽然也报过一些兴趣爱好班,但没有兴趣的时候就自然不上学了。像唱歌画画甚至奥数她都学习过,但最后都学了个寂寞。
「没关係,我会。」陆承司看着她,「我可以教你。」
「……嗯,就一定要跳舞吗?」谢昭开始讨价还价,「我给大家唱首歌行不行?」
陆承司认真思考了一下:「应该不太行。」
「……那,你在旁边伴奏,应该行了吧?」
陆承司看着她,忽然勾唇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就会乐器?」
「啊?」谢昭被他问得一愣,是哦,她从来没有跟陆承司讨论过这个问题,但就是默认他会乐器,「你作为诺森集团的总裁,竟然不会乐器?那你们公司年会上,你都给大家表演什么?唱一首《一无所有》吗?」
「……」陆承司沉默一下,「不好意思,公司的年会我还没有参加过。今年倒是可以争取一下。」
谢昭撇撇嘴:「所以你到底会不会啊?」
陆承司凑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晚上给你表演。」
「咳咳。」坐在一旁的李璇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旁若无人的两个人,「你们两个有什么悄悄话等待会儿只剩你们两人的时候再说。」
「……」谢昭看着她爸妈那副揶揄的表情,顿时尴尬得不行。
晚上吃完饭之后,陆承司把谢昭叫到了他们曾经看星星的那个大露台。夏天已经过去,天上的星星看上去似乎没有夏夜那般闪耀,谢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她和陆承司躺在露台的大沙发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我突然想到了,我还能给大家表演一个武术!」
陆承司:「……」
「之前我不是让赵宽教了我一套拳法吗,虽然他说我打的都是花拳绣腿,但花拳绣腿不是正适合用来表演吗!」
「……」陆承司偏过头看着她,「要不你再给大家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谢昭也侧过头看他,「要不你上去给大家表演抬槓吧!诺森集团首席抬槓艺术家!」
陆承司低低笑了起来。
谢昭原本是凶狠地瞪着他的,但可能因为陆承司的眼神太软,两人的视线莫名其妙地就缠绕在了一起。陆承司和她的距离本来就近,只要稍稍往前一点就能鼻尖碰到鼻尖,在这种距离下,气氛就更加适合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了。
陆承司基本没怎么费力,就吻上了谢昭的唇。
两人恋爱以来,也亲过不少次了,但每次陆承司问她,谢昭还是会不自觉心跳加速。
——尤其是她觉得陆承司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
露台的夜风明明带着凉意,可谢昭却感觉自己的皮肤越来越烫,就连呼吸都变得炙热。陆承司的手指插在她微乱的发间,轻轻抚过她的侧脸,动作那么轻柔和缠绵。
忽然,门外传来了赵宽中气十足的声音:「少爷,您的乐器取过来了!」
陆承司:「……」
这种时候还管什么乐器。
但谢昭明显已经被赵宽的声音拉回现实,她腾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理着自己的头髮:「赵宽在外而叫你,说是乐器取来了。」
「……」陆承司也跟着坐起了身,「我听见了。」
他走出去给赵宽开了门,接过乐器后一言不发地就把门关上了。因为他全程臭脸,赵宽不得不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出现得不是时候,打断了他的好事。
可是,他只是一个保镖,他又有什么坏心眼呢?
陆承司去拿乐器以后,谢昭就一直好奇地注视着他的方向,想看看他会的到底是个什么乐器。她想最普遍的应该就是钢琴了吧,陆承司这高冷的气质也特别适合坐那儿弹钢琴。
但他去叫赵宽去取乐器的时候,她就知道肯定不是钢琴,因为赵宽就算再威猛,也不可能搬动一架钢琴。
「这是……」谢昭看着陆承司提着一个大傢伙过来了,「大提琴?」
「嗯。」陆承司点了点,坐在露台上调整了下琴,「小时候很喜欢大提琴,觉得有安全感。」
谢昭笑着点了点头:「这么大个,看着确实有安全感,打人应该挺疼的。」
「……」
「不过我一开始以为你学的是钢琴。」
「钢琴我也学过。」陆承司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过我拿不动它打人,所以后来弹得少了。」
谢昭:「……」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