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这些天怎么敢那么悠閒的喝咖啡。
想到这里,他就再次撕毁了手中的传送捲轴。
下一秒,他再次出现在了阿德拉身后。
砰!
阿德拉甚至还没有站起身,右手就再次中了招。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最主要的是,池献分明是看准了他的破绽,所以每次都是抢在他还没有将咒语念完之前就贴了上来,导致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阿德拉的眼睛瞬间红了:「该死!」
可以说他此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即便这之间仅仅隔了不到半分钟。
不是说池献是个风系魔法师吗,为什么他的近战实力会这么强。
等等——
近战!
再一想到池献从头到尾都和他保持着不超过百米的距离,阿德拉立时就猜到了池献手中的传送捲轴的缺点所在。
也就是说,只要他远离池献,让池献无法第一时间出现在他身后,他就能破了他这一招了。
想到这里,他一脸狰狞道:「小子,你死定了!」
话音未落,他就朝着远处爆射而去。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凛冽的声音就突然响了起来:「风刃!」
只见十几道风刃迎面就朝着他爆射而来,逼得他不得不停下了身形。
是夏斯特!
像是预判到了他的想法一样,他蓦地出现在了阿德拉前方。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池献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砰!
阿德拉也再次倒飞了出去。
之后他又几次试图逃开,偏偏每次都被夏斯特堵了个正着。
他试图先解决夏斯特,却每次都撞在了池献的枪口上。
以至于很快,他的右手上就布满了伤痕。
「混蛋!」
阿德拉的眼睛彻底红了。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张传送捲轴——」
既然跑不了,那就干脆跟池献他们耗下去好了。
反正池献的等级摆在那儿,每一次能给他造成的伤害也有限。
只要把池献手里的传送捲轴全都耗光,还怕最后收拾不了他们吗?
池献眉头一挑:「不多不少,还有两百多张。」
毕竟在明知道他改良的传送捲轴有这样明显的缺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不多准备一些呢。
噗!
阿德拉猛地喷出一口老血。
两百多张?
都足够池献把他耗死了。
所以他现在该怎么办?
应该说,他现在还能怎么办?
也只有先撤了。
等到他养好伤之后,再来收拾这两个小畜生也不迟。
想到这里,阿德拉果断地就要从储物戒里把传送捲轴拿出来。
结果他却直接掏了个空。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右手上哪还有什么储物戒。
也就在这个时候,池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是在找储物戒吗?」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远处乱七八糟的菜地里的半颗大白菜上的一枚黑色的戒指:「在那儿呢!」
阿德拉下意识地转头一看,而后目眦俱裂。
池献只笑着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一直在针对你的右手。」
「不仅是因为想要打乱你的施法,也是因为防着你逃跑呢!」
说完,他再次悍然出手。
两分钟后,池献一剑砍掉了阿德拉的脑袋。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两道急促的呼吸声。
像是想到了什么,池献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夏斯特,然后大步走了过去。
而夏斯特此时也正看着他。
不可否认的是,此时此刻的池献真的是帅炸了。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正光着上半身。
看着那完美的轮廓以及分明的线条,夏斯特本就因为力竭而急促不已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几秒钟后,池献停在了他身前:「你没事吧?」
这下子,他看得更清楚了。
夏斯特:「……」
「没事。」
夏斯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怎么样?」
所以你真的不先穿个衣服吗?
池献低头一看,直接打了一道治癒术在自己身上。
他胸口上和小腹上的伤痕瞬间就癒合了。
然后他才说道:「没事了。」
夏斯特:「……」
他的目光忍不住飘了起来:「宝剑用得顺手吗?」
所以你真的不先穿个衣服吗??
池献顺手挽了个剑花,手臂上的肌肉跟着鼓了起来:「挺顺手的。」
夏斯特:「……」
他试图冷静下来:「你不是个魔导师吗?」
可是池献刚才展示的实力分明已经是大魔导师了。
否则光靠着这把宝剑和那些传送捲轴,他怎么可能打得过阿德拉?
另外,你真的不先穿个衣服吗???
夏斯特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池献:「……」
「咳。」
池献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他能说是因为他刚才盯着夏斯特看的时候,心跳快的有点离谱,像是要蹦出来一样,然后他的修为突然就跟着突破了吗?
——就很离谱,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已经卡在这个瓶颈将近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