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化神巅峰之后,就是天堑。
他曾经也为了这件事,见老祖指点迷津。
老祖跟他说。
这是因为他缺了一部分记忆。那部分记忆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舍弃的,却阻碍了修行。
记忆不完整就就会影响到心境的突破。
那份记忆是他心甘情愿舍弃的,必然有他理由,他也没想过找回。
可是上一回。
在那个方家,他的脑海里奇怪地闪过了一些片段....自看见那些片段之后,他好像就摸到了炼虚期的门槛。不仅是门槛,以他积累的灵力,他似乎能够轻而易举地跨过炼虚初期,直接到达炼虚期中期。
如果那真是他丢失的记忆...那也太奇怪了。
他什么时候杀过...方家人?
..........
在回到自己的飞行法器上之后。
突然想到什么的季裴,向身边的忠仆问道。
「你还记得我上一年学了什么曲子吗?」
忠仆没有任何犹豫地道。
「《凤求凰》。」
什...什么!!!
「我去年给玄琛弹了《凤求凰》?真的?千真万确?」
「您每次去给玄琛道长过生辰,都不会让我跟着,我也没听见您有没有给他弹。」忠仆的脸色有点尴尬。「但是,您当时说,想让狗...咳,玄琛道长变个脸色,于是就学了。」
「.....」季裴哑然。
这种事,倒真的是他能干的出来的。
可是。弹了那首曲子。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胆子这么大,竟然还没有被忘名剑一剑劈成两半。
当时,是怎么收场的?
他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是因为太尴尬了吗?不可能啊。
季裴捂住了脑袋。
因为想不起来,季裴也没有继续深想,几千年过去了,要是他有想忘掉的事,他忘了很正常。
「还好。」
得亏玄琛还能那么脸色平常的说出让他弹上一年的曲子,估计他是忘了他上一年弹了什么。
总之,还好他没有真的硬着头皮弹上一年的曲子。
季裴撑着下颌,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但是也能解释的通。
......
季裴是夜间悄然离开的。
所以回来的时候,也回来的悄无声息。
但是,天魔宗大殿中却已经有一人在等他了。
「你?怎么在这儿。」
「你那天急急忙忙出去,说是去见玄琛道长。我想了想,玄琛道长的生辰在即,你应该是去给他祝寿的。现下也该回来了,所以我才在这里等你。」
来者带着月牙头饰,周身气质有些邪气,却被嘴角的笑容生生压住,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季裴微微皱眉。
「时阡。」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问你,他们怎么把你放进来了。」
月剎宗跟他们的关係,也没好到随时可以串门的程度吧?这让季裴深深疑惑。
而且他也不记得自己有颁什么特别的命令,可以让时阡随时进出。
他们宗的守卫,比天玄宗还没有用吗?
「这是因为。」时阡故作玄虚地微微压低了声音,听着有些缠绵悱恻。
「他们以为我和你...是那种关係。」
季裴:「……」
其实自上一次,时阡作为月剎宗的领队赔礼道歉,季裴不仅没有为难他,并且还将他奉为上宾这种传言就已经流传出来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声嚣尘上。
大家都说季裴好男色。
时阡长相英俊,被季裴看上了。
要是大家知道季裴自己长什么样,估计就不会有人说季裴是看上时阡容色了,可是问题是,知道季裴真面目的魔修很少,有的也都在养魔殿中,并不在议事的大殿中。
见时阡有事与季裴商议,守门的魔族都宽容好商量的让他先进大殿里等着了。
「怎么又是跟你?」季裴扶额。
「...因为我俩走的近。」时阡微微摊了摊手。
「跟我走得近,男男女女,数之不尽。」季裴反驳道。
里面肯定还有时阡的推波助澜。季裴没有点明,只是微微皱眉。
「你早早就来等我。」
「想必,不是小事吧?」
时阡也正经了神色。
眉目间透着些严肃。
「那枚丹药,查出来了。」
「其中有一种成分,与你有关。」
季裴眉头皱的更深了。
「天魔阴脉的血。」
季裴瞳孔微缩。
接着一股愤怒从心头蔓延,血管像是被灼烧一般地热的发烫,开口的时候连嘴皮也干涩的发疼。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霸王票发的太急忘了公布了。现在手动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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