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曼看着恶魔一样的楚萧然,神色绝望和仓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啊,你这样做,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楚萧然,你杀了我吧。」
「我杀你做什么,我说过,你现在是我的小宠物,等到厌倦的时候,我自然就放你走,现在你的滋味我还比较迷恋。」楚萧然漫不经心地说道。
楚萧然揉着额头,「你只要乖乖的,等我厌倦了,别跟我闹事,乖乖做一个宠物应该做的,不然我只能把你的爪子剪了。」
夏晓曼呆立着不动,最后疯了一般对楚萧然就是两巴掌,卯足了劲给了楚萧然两个耳光,声嘶力竭地喊道:「楚萧然,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楚萧然被打偏了脸,邪笑着摸着自己的脸,转过脸来看着夏晓曼,跳着眉头,「是没有满足你吗,这么大的怨气。」
「你无耻,你无耻。」夏晓曼气得都哭了,「楚萧然,你会下地狱的,我诅咒你下地狱。」
「是吗,我是会下地狱的,不过是死在你身上的。」楚萧然扛起了夏晓曼,夏晓曼气得用拳头打他,「楚萧然,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我恨你,恨死了你了。」
「待会你就会爱死我的。」楚萧然邪笑着,拍着夏晓曼的屁股。
「你看,这旁边一直都有摄像头,事后欣赏也不错。」楚萧然压在夏晓曼的身上,夏晓曼痛苦得好像要死了一般,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掠夺了身体,还要践踏她的尊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楚萧然很有感觉,尤其是今天的夏晓曼剧烈挣扎,弄得一张脸红红扑扑的,显得非常性感和妩媚。
「你喜欢暴力的,那好,我陪你玩玩。」楚萧然看着身下的夏晓曼,一点夏晓曼的鼻尖,「小野猫够野啊。」
被楚萧然这样点着鼻尖,配上他邪魅又俊帅的脸,夏晓曼有些慌神,随即想到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剧烈挣扎,「楚萧然,你放开我,我今天不舒服,求你了。」
楚萧然邪魅一笑,「你什么时候舒服过,每次都说自己不舒服。」
「楚萧然,求你了,我的身体真的不舒服,真的……」夏晓曼苍白着一张脸,「求你了。」
「现在就求我了。」
……
宁舒在家里温习法律书,签证已经办下来了,就等到新房子买下来就走。
宁舒的意思是离开t市,离开t市对徐家二老比较好,宁舒不敢拿二老的安全冒险。
以楚萧然的性子,他就是一个大写的有钱任性,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但是二老有些犹豫,离开生活这么多年地方,舍不得离开,再说了年纪大了,去新的地方,适应新的环境有些吃力。
所以现在还在纠结。
宁舒翻着书,嘴唇蠕动着,背诵着法律条文。
徐妈走进来,朝宁舒说道:「隔壁丫头出事了。」
宁舒合上书,「出什么事情了?」
徐妈皱着眉头说道:「都进医院了,小曼妈现在正往医院赶着去照顾她呢。」
「什么事情闹到医院里了?」宁舒有些诧异,难道是楚萧然对夏晓曼做了什么?
宁舒想了想,「妈,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也好,现在虽然不来往了,好歹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徐妈点点头,还在厨房熬汤给夏晓曼。
到了医院,宁舒推开病房,看到夏晓曼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表情呆滞,眼角流泪。
一张脸苍白如纸,连嘴唇都没有颜色,病得不轻的样子。
「丫头,这是怎么了,你妈呢?」徐妈把保温桶放下来,朝表情木然的夏晓曼问道。
夏晓曼转过头来看到宁舒,眼圈通红,动了动嘴唇,嘶哑得朝宁舒说道:「文朗哥。」
「好好休息,别想多了。」宁舒扫了一眼夏晓曼,倒像是元气大伤,失血过多症状。
这样子像是……小产。
宁舒看向夏晓曼的肚子,「好好休息。」
「文朗哥,我好痛苦啊。」夏晓曼流着泪说道,神色充满了恨意,「文朗哥,我该怎么办。」
宁舒淡淡地说道:「没事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不想面对这样一脸痛苦扭曲的夏晓曼,宁舒去问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剧烈房事撞击宫颈造成的流产。
宁舒:……
这是做流产了,孩子做没了?
夏晓曼难道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宁舒回到病房,看着夏晓曼,「好好休息,别想多了。」
夏晓曼转头看着旁边这个男人,他的依旧是这么温润如玉,可是他们已经错过了。
夏晓曼看着天花板,昨天晚上的事情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她很痛很痛,但是楚萧然不肯停止,她被压在身下,肚子被刀刮一般疼。
她的孩子没有,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宁舒看着痛苦绝望的夏晓曼,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这会儿就算恨得要死,最后还不是幸福在一起了。
夏晓曼就是贱,被人这么伤害了,但是还是能原谅,最后在一起,哪怕夏晓曼遭遇了再多的不幸,宁舒的心里都不同情。
也许是楚萧然给了她太多的不幸,楚萧然一对她好一点,立马就软化了态度,扑了上去。
「文朗哥,我不想活了。」夏晓曼看着宁舒,「我感觉活着好痛苦,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