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昨晚睡在圆圆那里,还没起来。」大郎习以为常,不觉得和自家弟弟分享妻子有什么。
小渔缓缓点头:「哦。」了一声。
好吧,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女人三夫四侍。
其实说白了,这里简直就是女人的天堂。
和古代的男人一样三妻四妾,没有工作压力,只是生生孩子就行。
连最起码的家务活都不用做。
也正因为如此,昨天在街上看到的女人一个个都是体态丰腴,肥头大耳。
她这具身子要是养好了,怕是在绝色一列。
想想,小渔还挺高兴的。
天底下没有谁不爱漂亮的,她自然也不例外。
片刻,二郎拿着针线走进厨房,递给小渔:「小哥,给你。」
「谢谢。」小渔笑着接过:「大哥,二哥,那我先忙去了。」
「恩,去吧。等会吃饭我们在叫你。」大郎道。
小渔缓缓点头,拿着针线去了茅房。
製作大姨妈巾没有材料可用,且现在她女儿身份不能暴露,只能把身上穿的中衣拆了,缝成两个姨妈巾。
这中衣还是墨竹给他买的,纯棉的,质量很不错。
拆掉还有些心疼。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缝姨妈巾很快,半个小时就弄好了。
那处娇嫩,棉布穿在身上还是有点咯人。
但身份不能暴露,小渔只好忍着。
回到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小渔看到房间里的场景,瞳孔一缩,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
只见宋曜坐在床头,亵..裤半退,正低头检查着某个微不可述的地方。
英俊的脸上眉头紧皱,仿佛思考着某种让他想不通的事情。
小渔视线在落上去的瞬间,便移不开了。
小嘴微张,两个眼睛瞪的溜圆。
天吶,她看到了什么?
宋曜带的贞操锁居然是金色的。
如果她所料不差,那应该是黄金製成的。
无论是材质,做工,雕刻,镂空花纹,都比墨竹给她买的那个铜的好太多。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捁着的玩意儿好壮观。
焉趴趴的,依然很长。
宋曜见小渔回来,眉头皱的死紧,连忙用被子遮住自己,沉声道:「你进来不敲门的吗?」
小渔见宋曜生气,连忙认错:「公子,都是小的的错,小的有罪,您惩罚小的吧。小的原以为您还在睡觉,怕吵醒您,便没有敲响房门。」
宋曜闻言,无奈嘆了口气。看他那样,也是无心的。
「这次就算了,切记下次不可再犯。」
「是,小的遵命。」
「头可还晕?」宋曜看向他。
小渔道:「回公子的话,托您的福,小渔今晨起来已经不晕了。」
「那便好。」宋曜点头,遂尴尬问道:「先前你都看到了?」
小渔心虚摇头:「小渔没有看到。」
「不老实。」宋曜可没错过她的眼神。
小渔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我也不知为何,今晨起床发现大腿根有血,我还以为自己受伤了,故而查看一下。」宋曜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解:「我查看了一下,到处都是好好的,没有受伤。」
他先前还以为那个地方破皮了,所以看一下。
他的玩意儿长,顶部一直盘旋在大腿根。
小渔闻言,哪敢撒谎,毕竟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迟早宋曜会怀疑他的。
心虚解释道:「那...那个回禀公子,那血....应该是我的。」
「什么?」宋曜震惊:「怎么会是你的?」
小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虽然是现代人,不习惯跪。
但今时不同往日,识时务为俊杰。
「公子...我....我....」
宋曜皱眉:「吞吞吐吐做甚?有话但说无妨。」
「那...应该是我的鼻血。今晨小的起床便发现鼻翼处有血迹.....」小渔低头装驼鸟。
宋曜闻言,脸涨的通红。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你.....你......」
连说了三个你,还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可见气的多厉害。
小渔跪的直直的,英勇就义道:「公子,小的有错,您惩罚小的吧。」
「你...流鼻血,怎么会流到我的裤子上?」宋曜胸膛起伏,进气多出气少,羞燥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小渔脑补那尴尬的画面,万年脸皮也红了,吞吞吐吐解释道:「那个....公子....我睡觉不老实,睡姿极差.....」
她没办法,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这样说了。
宋曜胸膛快速起伏,一想到眼前这玩意儿睡在他那个地方,他恨不得把他丢出去。
「公子,都是小的的错,您惩罚小的吧。」小渔认错的态度诚意满满。
宋曜能说什么,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他自己让小渔睡床上的,能怪的了谁?
「还不去给我找一条干净的裤子!」
小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是。」
她连忙把宋曜找了一条干净的亵裤换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宋曜深吸了两口气:「进。」
「是。」墨竹推门而进,行礼道:「墨竹见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