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醒之后,薛婵对他有求必应,还亲自煮麵给他吃!
抱着他在厨房煮的面。
裴砚宁一下子甜蜜起来,「哎呀她喜欢我,这么快就喜欢我了。」
崔钰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笑,「算了,跟你说两句话总是离不开你那女人,我要去做饭了。」
「我想吃蒸槐花......」裴砚宁眨眨眼,「昨儿就想吃了,可是没吃到。」
「行,我这便去给你买。」崔钰勾了勾唇,用了些力气捏了把裴砚宁的脸,这才出了门。
见人这么快就出来,薛婵忍不住道:「他睡了?」
崔钰笑了笑,「他这会儿子怕是不好睡。」
薛婵还要再问,却见崔钰出门去了。
怎么回事?
薛婵疑惑一瞬,缓缓推开门进去,竟然看见裴砚宁坐在床上「嘿嘿」地发笑,活像傻了一般。
薛婵一愣,大步上前探了探裴砚宁的额头,「裴砚宁?你清醒着吗?」
裴砚宁瞬间红了脸颊,「我、我自然醒着,阿婵要同我说什么吗?」
他好像没有傻。
薛婵放心了一半,道:「没事了。」
「有事!有事的!」裴砚宁一下子抱过来,又抱空了,薛婵无可奈何再接住他。
裴砚宁察觉到薛婵的动作,弯了弯眸子一下亲了她一口。
这下亲得极快,几乎落在薛婵嘴角,她双手一抖,差点把裴砚宁扔出去。
薛婵沉下脸正待发作,裴砚宁忽然道:「你亲我!我都知道了,你亲过我了。」
薛婵一愣,没想到方才崔钰进屋竟同他说这个。
「我没亲。」薛婵严肃道,「那是为了救你而已,就像之前在清河村让丁香玉救崔钰一样,一般的道理。」
「哼。」裴砚宁不满蹙眉,「你不承认,你以为这话我会信吗?之前丁捕头亲完崔钰就喜欢他了,你亲了我,你也应该喜欢我了。」
「我没亲。」薛婵僵硬地否认,脸孔都板了起来。
「我不管!你亲了我!」裴砚宁显然更愿意相信崔钰的话,「难道你没有衝进大火里救我吗?薛婵你说,你是不是被我的美色迷惑住了!」
「......」薛婵还是头回见人说话说得这般直白的,坚决否认道,「我没有亲你!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
裴砚宁眼神凶狠起来,他提声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薛婵以为他是信了,理所当然地点头。
裴砚宁却在这瞬间一下子起身,准确无误地亲在薛婵唇瓣上,她微怔。
裴砚宁的亲法很是简单,显然他也没学过什么复杂的亲法,只亲了一口就要离开了,离开前,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她一下。
「啊!!」
裴砚宁被毫不留情地扔了下去。
「坏女人!磕到我了怎么办?」裴砚宁摸摸自己摔疼的屁股,眼神幽怨,「反正现在你亲也是亲了,不亲也是亲了!骗不了我了。」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薛婵气得脸都烫了起来,「你真的瞎了吗?」
「我当然瞎了!」裴砚宁气呼呼起身,摸着桌子站稳。
「裴砚宁,你可别后悔!」薛婵声音都冷了冷。
「后悔?我后悔什么!我就该早早地把你亲掉!」裴砚宁得意地叉起腰。
薛婵瞬间转身,摔上门走了。
裴砚宁站了一会儿,气得在桌子边跳脚,「可恶的女人!也不知道把我抱到床上去!」
嘴上骂着人,裴砚宁却连脸上的笑意都要藏不住了,薛婵亲他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他也都亲回去了。
他和薛婵亲了。
四舍五入,明年就该有孩子了!
薛婵脸色有点不大好看,果然不能给裴砚宁好脸,他这人真是得着一点甜头就蹬鼻子上脸!
薛婵情不自禁抿了下自己的唇,方才那一触即逝的湿软感觉似乎还在。
裴砚宁亲她了,她们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嘶。
薛婵站在院子里摩拳擦掌地走来走去,坐在屋里绣花的崔杏禁不住看着她眼珠转来转去......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是那样的一个表情?好像在生气,但又没完全生气,神态间还有几分回味的样子。
崔杏挑了挑眉,她们两个不会圆房了罢?那裴郎君不是还伤着吗?这就圆房了?
圆房了她生的是什么气?
作者有话说:
推另一本预收~《摄政王的残疾夫郎》
打工人于清俞因过度熬夜不慎猝死,穿到了女尊文里一个很牛的摄政王身上。
此摄政王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且与朝中多股势力积怨颇深......
于清俞是权谋菜鸟,这点她是知道的,想起自己现代悲催的一生,再看看自己王府里的金山银山,于清俞当即决定:不干了!咸鱼了!本王摆烂了!
能活多久活多久,于清俞充分享受人生,然而剧情还在继续,
没过多久,她的死对头裴丞相送过来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一般,身患残疾,还是受母族威胁过来刺杀她的。
大婚之夜,于清俞看着身穿灼灼嫁衣的裴清羽十分吃力地挪动轮椅朝她过来时,莫名有些心软。
「要不这样,我帮你把爹从裴府挖出来,你别折腾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