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你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一点都不过!这个人脑子还在说要请我喝喜酒!喜个鬼啊喜!现在我就请他喝我和祢豆子的喜酒!」
灶门炭治郎阴着脸凑近我妻善逸,手中的黑刀抽出一点。
「你说什么?你和谁?我绝对不会把祢豆子交给你这个爱哭鬼的!」
「炭治郎!我绝对会对祢豆子好的哦!」
倒在地上的春野樱还有些意识,他一把拽住正要跟有些气怒的炭治郎交流的我妻善逸。
「善逸!继续啊别走!我要请你喝喜酒!」
「喜酒你个鬼啊喜酒!另一半呢?那个叫伏黑惠的人呢?你一个人的喜酒啊?!」
「对哦……」
春野樱坐起来,他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发现自己的家族捲轴不在身上。
「我的捲轴呢?」
「什么捲轴啊?」
「就是一个墨绿色的,外边有个白色圆圈的捲轴啊。」
「没见过,不会是你忘在无限城了吧?」
「啊?」春野樱迷糊的脑子都开始有点清醒了,他一下子站起来,「怎么会?!我怎么能把捲轴忘在那种地方啊!」
产屋敷耀哉越走越近,看着有点摇晃的少年摇摇头,他举起手上的捲轴。
「在我这里,樱。」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在开战前问你借了,你忘了吗?」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春野樱看到捲轴,心中鬆了一口气,立马坐回地上,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了一口。
「吓死我了。」
他说完,又仰头倒下,白皙脸庞泛起红晕。
「主公大人,等惠长大了!我要请你喝喜酒!」
「……喔,不愧是春野,居然祸害未成年。」
「有没有搞错啊,他本来自己也是未成年,成天把自己当成大人也真是够了。」
产屋敷耀哉走进春野樱几人的位置,他把捲轴放进春野樱的忍具包里,抬手揉了揉少年的短髮。
捲轴被他拿借去,实际上是为了情况万一有变,他就打开捲轴直接让捲轴把春野樱带离这个世界。
好在,过程和结局都还算是顺利的。
春野樱突然翻过身,看向产屋敷耀哉。
「怎么了?」
「捲轴在我身上了!」
「对。」
「我要把惠惠带来喝酒!」
「……」产屋敷耀哉还没来得及说,这次是特殊情况,未成年本身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结果春野樱手太快,直接打开捲轴消失了。
另一边的我妻善逸痛苦抱住脑袋:「吶!炭治郎!现在就把祢豆子交给我吧!春野那傢伙回来说不定会真的带一个男友秀恩爱的啊!吶!炭治郎!」
「春野那是春野的事情,你离祢豆子远一点啊!」
没过一会儿,春野樱真的回来了,他也真的把伏黑惠给带来了。
伏黑惠懵了一下,怀里突然抱着一个一身酒香的人,一眨眼世界都变了。
突然被一群人盯着看,伏黑惠的表情都开始有些绝望到裂开。他一把掐住抱着他的樱发少年的脸颊。
「你这傢伙,给我起来!什么喜酒?!」
春野樱嘿嘿笑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脑袋凑近伏黑惠,黑髮少年下意识鬆开掐他的脸,粉色的脑袋就顺利落在他的脖颈边。
带着醇香的酒味呼吸灼热的落在他的皮肤上,伏黑惠听到春野樱说。
「我、还有你。」
「我们要请主公大人喝喜酒才行!」
他的话越来越无厘头。
「忍者三禁,酒!色!还有赌!」
「我今天沾酒啦!接下来我要沾……沾……沾惠!男人!我……」
他又突然把话说到了前面。
「我们请大家喝喜酒吧?吶?惠?」
不远处的我妻善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我敲?
居然趁着醉酒撒娇,而且还在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胡话!最离谱的是……狗粮,绝对是狗粮!
为什么你的男友长着一张这么漂亮的脸啊?啊?!
忍者都是这么幸福的吗?他也要当忍者!
伏黑惠显然比春野樱要靠谱多了,他压住还想呜呜说点什么话的春野樱。
「你别说话了,但凡吃点花生也不会醉成这样,吃。」
春野樱张嘴被餵了一口花生,鼓着腮帮子咬。
产屋敷耀哉没走远,他也看到了全过程,转头跟旁边的人说。
「去把樱那边的酒撤下来吧,再喝下去,打起醉拳来就不好了。」
闻者立马利索的把那边的酒全部拿走了。
伏黑惠有点无奈现在的情况,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还有春野樱,你都说了些什么啊?为什么大家都在看这里?
嘴平伊之助难得没戴猪头头套,不过他一如既往的没穿衣衫,他拿着两串肉出现在伏黑惠面前。
「喂!你是春野樱的第几个男友啊?」
伏黑惠:……?
嘴平伊之助指了指一边的宇髄天元和他的老婆们。
「你们忍者不是都有好几个老婆吗?老公的数量肯定也一样的吧!」
伏黑惠不由在向怀里的少年多用了几分手上的力道,樱发少年在他怀里颤了颤,迷茫地抬头,绿眸带着些水光,脸庞是酒意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