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
我呆愣的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看了看触手可及的后颈和脑袋。
这傢伙.....不怕被我袭击吗?
我们很熟吗?我不是受害者吗?为什么绑架犯在哭?
不过,就算是袭击了他,链子的钥匙估计也不在他身上吧,算了算了,我烦躁的收回了手,恰好落在他后背上,算是抱住了他。
奇怪,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我不应该打晕他搜查一番吗?或者控制住审问下啊?
然后我看了看小声啜泣着的青年,忍住了,任由他哭,就当......就当我不想惹怒手段未知的绑架犯好了。
至于为什么不出声......长得这么好看的美人哭,怎么忍心打扰,让他哭吧。
他哭的声音并不大,动作幅度也很小,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哭,他只是环抱着我,抱得很紧,嘴里似乎在说什么,细细去听,是「对不起」。
我心里莫名堵塞,我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劲。
我.....怎么了?
几分钟后,我实在热得受不了,轻轻嘆了口气,怀里的人这才爬起来。
「抱歉,我失态了。」青年起身后,轻轻擦着眼泪,泛红的眼角,像被樱桃晕染,格外诱人,不过这傢伙.....我看了眼他刚才趴过的地方,没有水渍。
你哭了个寂寞?
「我说,哭完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这是哪,抓我干什么?」我无奈的询问。
现在这情景,你报个警,警察来了都得说绑架犯是我,至于为什么我被锁在床上?
肯定是这我见犹怜的青年反杀了啊。
青年轻咳一声,整理了下头髮:「我叫太宰,太宰治。」
我等他的下文,几秒之后,我迟疑的开口:「然后呢?你为什么绑架我?抑制我异能的是什么?」
太宰治突然漏出笑容来:「抱歉,这个属于机密,不能告诉你。」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绑架我,给我回答啊!」
「脾气暴躁了不少啊,千里。」他笑盈盈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
我面无表情的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绑架我?」
他好像被装了什么屏蔽词一样,自动忽略了我的问题。
我无奈的开口:「你这傢伙是人工智慧吗?刚才的失态是机械故障?」
我听说欧洲那边,有和人类相似的机器人,看外表是无法分辨出区别的,但没听说日本也有这玩意啊?
难道是欧洲的那帮人,閒的没事做了个亚洲面孔的?
太宰治有些无奈:「我是人类,货真价实。」
「......算了,你认识我?」
「认识。」太宰治点点头,凑到我跟前来:「我们可是恋人啊。」
「瞎说,我恋人可不是你。」我偏过头,往墙角靠了靠。
「诶?」他拖长了尾音:「那是谁?」
「他叫费佳。」
「这名字听着就让人作呕。」太宰治干脆的评价:「不如你甩了他换一个?比如姓太宰名治的帅哥?」
「有其他的选择吗?」
「没有哦。」他爬上床,我后退了点,发现自己被逼到了三角处,无处可退了。
「你要干嘛?」
「追求你啊。」太宰治理所当然的说:「刚才千里你问,为什么绑架你对吧。」
他眼角含笑,一字一顿:「因为我对你一见钟情,爱而不得,所以打算强取豪夺。」
「......要不你把我放了,然后我带你去找他,你俩打一架,不是,你俩聊?」
「不要。」太宰治抬起我的下巴,唇角勾起:「现在千里无处可逃,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我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控制住他的要害:「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太宰治儘管被压制着,语气却没有慌乱:「钥匙不在我身上,这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千里要杀了我,估计只能和我的尸体共处一室,然后饿死了。」
「......」我挫败的鬆开他,咸鱼的躺了回去:「你想关我多久。」
「关到你爱上我呀。」太宰治爬起来,整理了下被我压乱的居家服。
我翻了个白眼:「是死屋之鼠里谁泄露了我的行踪么?你不想让我抓虎?也不想杀我.......」
太宰治打断了我的话,爬到我身上,胳膊撑在我肩膀边上,居高临下看着我:「原来千里是来抓虎的啊。」
「......」神经病吧,我推开他,力道没掌控好,直接两个人磕在了一起。
太宰治闷闷的笑了几声:「千里真是热情。」
「你到底想干嘛。」我无奈了。
「不是说了吗,想让千里爱上我。」
「想和我上床?上完能放我走了?」
「......你和他上过床?」
那当然是没有,费佳连房间都不让我进,偶尔的肢体接触只有摸摸头算作奖励,怎么可能有过其他接触。
但着不妨碍我挑衅这个莫名其妙的傢伙:「当然,我们可是恋人,怎么能不做点什唔......」
我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凑上来咬住我唇的傢伙,一时忘记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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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你猜我哭没哭。
费佳的实验开始了,这是个阳谋
本来想算着存稿一天两更,正好到四月一日给大家个惊喜,但想起来我之前番外都批发连正文一起,现在一天两更太扣了,所以还是三更吧?感谢在2022-03-02 23:15:48~2022-03-03 12:1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