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终于睡着了,薛茹从他身上爬下来,突然听到叮的一声,低头一看是一枚金灿灿的戒指。她拾起戒指借着灯光看,金戒指上是一朵牡丹花,戒指内侧刻着四个字,情比金坚。情与义值千金,薛茹看向昏睡的宁致远,突然间泪如雨下。
宁致远一觉睡到了中午,他睁开眼睛脑子里一团乱麻,突然他从床上一弹就坐了起来,在身上摸了一圈,身上没有一点伤,他抱着被子靠在床上,心想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一个好逼真的梦啊。
白愁飞端着碗粥推门进来,见宁致远醒了就道:「来喝粥吧。」
宁致远奇怪道:「你怎么来了?」
白愁飞道:「怕你想不开,特地来开导你的。」
「我有什么想不开的?」宁致远端起粥就开始喝,道:「你想怎么开导我?」
「别嘴硬了。」白愁飞同情道:「我知道你昨晚的表白失败了,薛茹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做着梦呢还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跟你说啊,对付像薛茹这样的女人光靠真情打动是没有用的……」
哐当,碗砸在地上,宁致远道:「你说昨晚怎么了?」
「你不记得了吗?」白愁飞道:「你不是带着花去表达爱意了吗?」
宁致远茫然的摇了摇头,然后掀开被子就往外冲,白愁飞吓了一跳跟在后面追道:「你干什么去啊?先把衣服穿上再走啊!」
宁致远光着上身就来到了薛茹的小院里,院子里静悄悄的,地上全是枯败的树叶。宁致远放慢了脚步上前敲了敲门,然后也不等人来开门就一把推开了门,走进一看屋子里没有人,薛茹的床铺的整整齐齐,上面一丝温度也没有,宁致远道:「她人呢?」
白愁飞在后面道:「她竟然没有在床上躺着,真是怪哉。」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白愁飞道:「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吵?」
俩人刚刚走出院子就听有人在喊:「不好啦!有人跳湖啦!」
宁致远一把拽住那个人道:「谁?谁跳湖了?」
那人看见司令大人光着膀子凶神恶煞的,吓的哆哆嗦嗦道:「不……不知道,就知道是……是个女的,年轻的。」话音刚落,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司令大人就不见了。
白愁飞跟在他后面跑,累得半死,跑到湖边就见湖边围了一圈人,许多人手里拿着棍子绳子在捞人,众人议论纷纷。
「这姑娘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就是港哦,长得还怪好看滴!」
宁致远来不及多想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湖里,众人看见司令大人光着膀子跳了进去,一瞬间鸦雀无声,在场的也有不少当兵的,眼见着自家司令都跳了,自己不跳也说不过去,于是也纷纷往湖里跳。
扑通!
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
一瞬间湖里下饺子似的跳下了许多人,宁致远一个猛子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浮上来,俩眼通红的喊:「你出来啊!」
湖里众人跟着喊:「你出来啊!」
宁致远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在湖里遍寻不到焦急道:「你快出来啊!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湖里众人:「你快出来啊!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宁致远的眼泪哗哗的滴进湖水里,他哭道:「求你了,不要死!」
湖里众人和岸上众人:「求你了,不要死!」
白愁飞:「……」
一隻手搭在白愁飞的肩膀上,白愁飞一转头看见薛茹手里拿着根甘蔗在啃,薛茹指着湖里众人道:「他们在干啥?」
白愁飞道:「救人呢。」
「哦。」薛茹又指着宁致远道:「他救人怎么救哭了?」
白愁飞道:「可能是因为找不到人,心里着急。」
薛茹:「哦。」
宁致远终于在湖底看见了个人影,他赶紧下去把人拉了上来,然后搂着人就往岸上游,湖里岸上一片欢呼声响起,宁致远上了岸,怀里还搂着个披头散髮看不见脸的女人,他使劲的摇着人道:「你醒醒啊,醒醒啊!」
女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宁致远紧紧的搂着她,泣不成声。围观众人好像看明白了什么,一片唏嘘之声响起。
有人递给宁致远一块手绢,安慰道:「节哀啊。」
宁致远:「呜呜呜呜呜……」
那人亲自动手给他擦眼泪,感嘆道:「真可怜啊。」
宁致远:「!!!」
宁致远一抬头就看见了安然无恙的薛茹,接着他扒开怀里人脸上的头髮,一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宁致远:「……」
薛茹道:「嗯?你怎么不哭了?是渴了吗?」
宁致远尴尬极了,他结结巴巴道:「你不是……那个你……哎!不管了!」说罢把怀里女尸一扔,一把搂着薛茹,死都不放。
薛茹震惊了三秒,接着惨叫一声:「你放手啊!你刚刚抱过死人啊啊啊!」
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宁致远的军队达到了最强的状态,他开始北上,联合了另一位军阀开始主动出击,他在战争中不断强大,人人都知道有一个宁司令爱护百姓,一心打矮子鬼,凡是他到的地方百姓就有好日子过。几年过后矮军终于无法维持长期作战的人员资源消耗,投降了。之后国家进入了短暂的和平,随后内战爆发,宁致远因为有人民的支持,陆续消灭了几大军阀,建立了人民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