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可惜啊。
白兰地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宫野志保的侧脸,白皙纤长的手指不该染上鲜血,若能在钢琴上跳跃才不会浪费。
他扼住了宫野志保的喉咙, 没让她说一句话。
「我听说, 你研究出了一款很厉害的药物, 若是用来杀人的话, 任何仪器都检验不出来, 是真的吗?」白兰地的手上出现了那款药物。
他一手掐着宫野志保的脖子,另一隻手把玩着胶囊,看样子兴致满满。
「APTX4869,看起来真不错,雪莉,既然是你所製造出的药物,就由你亲自来尝尝看吧。」白兰地将胶囊塞进了宫野志保嘴里。
他用手指轻轻顺着对方的喉咙,动作不急不缓,认真仔细地确认药物已经顺着她的喉咙滑入,这才鬆开了手。
「咳咳!」宫野志保跌坐在地上,连忙开始用手指催吐,可惜手很快被白兰地踩住。
「啊——」
手指骨骼断裂的剧痛让宫野志保惨叫了一声,身体痛苦地颤抖了起来,生理泪水濡湿了双眼,在那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上沾上晶莹的泪珠。
「真可惜,美丽的少女葬送在花一般的年纪。」白兰地嘴上说着「可惜」,眼中却没有任何同情,只有残忍的玩味儿。
他宛如正在捕猎的猫科动物,非但想要咬死猎物,还享受猎物的挣扎。
「为……为什么?」宫野志保虚弱地问道。
「因为我在为朗姆做事,朗姆老大的命令我是肯定要服从的。」白兰地笑了,却就连笑容都透着凉意:「他说你要死,你就不能活下来。」
「你还真是将朗姆卖了个彻底。」宫野志保嘲讽。
「有什么关係?反正你也没机会说出去。」
宫野志保大口喘着气,眼神有些绝望。
「我们聊聊如何?听说你在研究的项目是起死回生?作为一个天才,你不认为这样的事情太儿戏了吗?」
白兰地扯过椅子坐下,一点都不急着离开,「越是头脑好的人,就越是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宫野志保想要离开,却被白兰地拦住了。
她握紧拳头,说道:「药物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这种毒/药无解,就算现在洗胃也根本来不及,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别急,我最喜欢看着猎物挣扎着死去,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猎物。」白兰地的手指轻轻勾起了宫野志保的下巴,语气玩味儿:「来为我展现一场精彩的演出吧,雪莉。」
宫野志保用力打开他的手,或许是因为她命不久矣的缘故,白兰地并没有生气。
「真可爱,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我真想和你来一场One Night Sex。」
白兰地的手指轻轻抚过宫野志保茶色的头髮,眼神闪过病态的迷恋。
「变态!」宫野志保控诉。
白兰地无动无衷,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药效要多久才会发作?应该已经快了吧。」
白兰地话音刚落,宫野志保便痛苦地跌倒在地上,身体颤抖着蜷缩了起来,身上渗出津津冷汗。
「嗨呀,是药效发作了吗?」
白兰地起身,手机发出了「咔嚓」的快门声,他在拍照。
宫野志保勉强抬起头,细长的天鹅颈倔强的挺着,一双眼神愤恨地盯着白兰地。
「这个表情真漂亮。」白兰地将镜头对准了宫野志保的脸,将她的满脸怨怼拍了下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真美,看得我都Y了,只是不知道朗姆老大看到这照片能不能Y得起来,说起来他年纪是比较大了,大概早失去x功能了吧。」
白兰地嘴里说着污言秽语,又朝宫野志保拍了一张。
宫野志保垂下头,她将于绝望中死去,让这个狂徒带着对她的嘲讽离开。
「砰」,有人狠狠踹开了大门。
琴酒抱着已经昏迷的乌丸未来进门,看到白兰地的第一眼便变了脸色,紧接着便注意到了地上痛苦不堪的宫野志保。
「白兰地。」琴酒咬着牙齿,将未来小心翼翼放到一旁的单人床上,对白兰地怒目相向。
「真遗憾,琴酒,你来迟了,我已经餵她吃了无解的毒/药。」
白兰地说着扫了眼地上的宫野志保,又朝琴酒身后小心呵护着的未来看了眼,口中「啧啧」两声,是对琴酒毫无职业道德的嘲讽:「我明明都已经和你说了,我要来杀雪莉,结果你还是先去救她了。」
琴酒眼皮一跳,宫野志保的情况很不乐观,但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先去大小姐那边。
「你已经从组织的狗狗变成蒂塔的专属狗狗了吗?」白兰地舔/了/舔/下嘴唇,故意挑衅着琴酒:「看你这么维护蒂塔,我该先去杀了她的,真可惜,只能等下次有机会了。」
琴酒忍无可忍,拔/枪/射/击。
白兰地早就在注意他的动作,抓起一旁的铁架朝琴酒丢了过去,刚好打飞他手上的手/枪,两人迅速缠斗在一起。
地上,宫野志保的身体又蜷了蜷。
好痛苦,她是要死了吗?
有人能救救她吗?谁来救救她?
救命——
宫野志保在痛苦中失去了意识,琴酒和白兰地的战斗也渐渐处于下风。
「停手吧。」白兰地主动喊停。
他打量着琴酒,满脸的桀骜转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