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这些美食能够治癒我疼痛的大脑。」
「哦,对了,珀西已经走了,你知道了吗?」
阿瑟克尔点头,「他离开的时候,我见到了。他不想欢送会之后还要让大家伤感,所以便悄悄地走了。我也就没有从大树下出现,跟他道别。」
云绵绵点点头,「能理解。」
她也不喜欢离别的感觉。
丢下这一句话之后,云绵绵又继续埋头吃起了她的早餐。
阿瑟克尔静坐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道,「绵绵,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云绵绵咬着勺子,一脸迷茫地抬眼看向他,修长的睫毛如同黑色蝴蝶扑闪一般,一颤一颤,颤的阿瑟克尔心发慌。
「什么?昨天有发生什么了吗?」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云绵绵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捏紧了勺子,不敢置信地看向阿瑟克尔,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瞪的都快像铜铃一般。
「天吶,不会是我喝醉酒了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阿瑟克尔神情一顿,看着云绵绵捏着筷子,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时,忍不住道,「欢送会结束之后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云绵绵努力地回想,可是她只记得珀西喝醉了,被鲁伯特的下属给搬回了房间,之后她就再也没了其他印象。
云绵绵有些泄气,她倒是不知道原来自己喝断片之后,会全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阿瑟克尔,就像丛林中探头探脑以防被天敌发现的小兔子,「阿瑟克尔,你老实跟我说,难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
「而且醉酒之后忘记了发生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我记得你第一次喝二锅头的时候也是直接醉了,然后也不记得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绵绵可是记得那次阿瑟克尔喝醉了酒之后,那红彤彤的尖耳朵和羞涩的小模样,可性感撩人啦!
但是他酒醒之后,不是照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也幸亏他不知道,否则的话,云绵绵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她居然趁着精灵酒醉调戏了精灵,嘻嘻嘻嘻。
阿瑟克尔:!
那次二锅头醉酒之后吧,阿瑟克尔确实不太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不甚稳重地将手指贴在了少女的唇瓣上。
那个画面太虚无缥缈,太让人血脉喷张,阿瑟克尔都不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酒梦见的,还是真实发生的。
此时云绵绵这么一说,他下意识地开口问道,「那次我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云绵绵卡壳了一下,然后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没发生什么,你很乖呀,除了耳朵红了,脸红了,其他都很正常,也没有发酒疯,更没有胡言乱语,就是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可乖,可话了!」
伴随着云绵绵这番话,阿瑟克尔的耳朵忍不住动了动,淡淡的红晕悄无声息地将耳朵点染了一番。
不知道为什么,云绵绵这么一说,总觉得好像有些羞涩的感觉。
「阿瑟克尔,我喝醉酒之后呢?我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云绵绵好奇地用那双bling bling的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阿瑟克尔。
阿瑟克尔看似高冷,生人勿近,但是内里极其容易羞涩。
要他直白地告诉云绵绵昨天晚上她对自己的喉结感兴趣,几次三番地撩拨他,这让阿瑟克尔怎么说的出口。
阿瑟克尔沉默了一会儿,琢磨着如何组织语言,但是他的沉默却被云绵绵误认为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匪夷所思的大丑事。
于是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做出一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的模样,「完了,完了,完了,我神奇的东方少女的形象都要被酒醉的自己败坏了。」
「是不是不管是骑士团还是精灵守卫兵都看到了?」
阿瑟克尔不明所以,但是云绵绵的这句问话,他还是知道,于是他便点了点头:「精灵守卫兵跟骑士团当时确实在。」
云绵绵见他点头,忍不住悲痛交加,捶胸顿足,「草,居然真的都被看到啦!难怪刚才精灵守卫兵们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我就说他们肯定是有话要对我说,可偏偏我示意他们说的时候,一个两个全都把眼睛挪开了,故作正常。肯定是我昨天发酒疯形象全无,把他们吓到了,他们才会不好意思跟我讲。」
云绵绵郁闷地将勺子放回到碗里,然后发泄般地将豆腐脑舀了一大半塞进嘴中,化悲愤为力量。
「早知道我就不该喝那么多的酒。」
「酒精果然是害人的东西。」
阿瑟克尔着云绵绵的碎碎念,满头雾水,「不是,绵绵,你昨天没有发酒疯呀。」
对阿瑟克尔来说,那根本就不算酒疯,那隻是撒娇而已。
云绵绵不解地啊了一声,「不是你说的吗?可是如果我没有发酒疯,那你为什么沉默,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还点头承认了骑士团跟守卫兵们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