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上夜班的可行性 第123页

「跑起来你们两个！别回头，空鬼马上就要来了！被它抓住的人会永远困在异空间！」

是失踪多时的康斯坦丁，他正回头向谁大喊着，额头上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金髮，回过身他又向跑在最前方的女人道，「小扎，抽屉里的匕首，莎拉·霍金斯的画就是锚点！划破画那些怪物就会被强制带回去！」

扎坦娜最喜爱的那身礼服此刻满是脏污，她顾不得这一切，手脚并用向前方柜檯跑去。

「不不不！」扎坦娜拉开空空如也的抽屉愤怒道，「匕首被拿走了，那该死的教徒们！」

「我有木仓。」是安阳的声音，接着是不停歇的枪击声，布鲁斯知道了他是再用谁的眼睛看着一切。

眼前的视角猛地转化，是一间精神病病房。

「发生了什么？杰森？扎坦娜你们在哪！」安阳疑惑的声音响起随即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她的视线聚焦在某处。

与此同时，房间中管道喷出了绿色的液体雾气。

「杰森，杰森！」拘束衣限制了安阳的行为却无法限制她的行动，她疯狂的撞击着铁门，死死的盯着那扇小窗的对面。

梦境中，布鲁斯的视角再次与她连接。

在铁窗对面的房间里，管道同样飘出绿色的液体，杰森正在撞门的动作一停。

「这液体里有什么正在拉扯着我，有人正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杰森呆愣的举起手，看着与绿色液体接触的皮肤在空气中消失，他的眼神变得呆滞，喃喃的重复着一句话，「我得走了。」

「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吗！你的身体正在消失……不不!别离开我！」在安阳的叫声中，对面缓缓散去雾气的房间空无一人。

画面继续转变，是一间昏暗破旧的书房。

画好魔法阵最后一笔的扎坦娜，还是有些犹豫，她看向坐在阵中的安阳，「你确定吗？这不一定会成功却让你最后的一点法力枯竭，你没法在之后的行动保护你自己。」

「说不定这是我们最后的求救的机会。」康斯坦丁依靠在角落，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吐出烟雾下朦胧着遮盖着他的脸，让人看不清，「就听她的吧，小扎。」

扎坦娜最终同意了，她点燃了魔法阵上最后一根蜡烛。

「希望你可以看到这一切，布鲁斯，就算只有一部分。」

画面迎来了最后一次转变，这里是一处祭台。

「这就是终局了，皮尔斯。」安阳向眼前的男人伸出手，「这次死神会将你彻底带走，我会让这一切结束，你会得到安息的。」

「太晚了，谁也无法逃离这里，你们还没注意到吗？是有人将你们拉入这个阴谋之中。」名叫皮尔斯的男人道，他的头髮凌乱的搭在瘦削憔悴的脸上，绝望眼神划过站在一旁的男女，最终停留在安阳身上，「你的男孩消失了？」

「但是别担心。那些被稀释的酒神池水会将他提前带入下一个轮迴，我们也一样。」皮尔斯瘫坐在地上，将枪口对准下巴，他闭上眼，「不需要你来动手，我已经做了多次了。很快我们就会再次见面的。」

熟悉的撕裂感没有传来，子弹透过橙色的法阵被传送到别处。

意料外的第四人出现在现场，他身后红色的披风被海风吹的作响。

————

「博士？！他也在那里？」布鲁斯猛地从床上坐起，这是个梦中梦。

「您想要见什么博士？」阿福站在床边有些惊诧，不过作为韦恩家的管家，他总有有能力做到波澜不惊。

只见他先是走到窗边，不顾布鲁斯阻拦一把拉开窗帘，然后挑眉看着布鲁斯不断捂脸向后退，甚至企图那被子挡脸的举动。

「我想您现在还没完全退化成夜行生物，所以您应该起床，与韦恩集团的几位股东见上一面。」

「不，蝙蝠侠不需要听他们的废话，如果非要去就让他的助手去。」布鲁斯一把薅起猫放在脸上充当眼罩，「提姆现在才是，不行去给迪克电话...你看，猫也同意了。」

「恕我直言，老爷，提姆少爷是代理总裁，而且此时正在纽约的分公司，按照行程他主持的会议已经开始了，迪克少爷，他上午的第一次外出巡逻此时都已经结束，而相比之下某人还躺在床上。」

「我可以给纽约公司和布鲁海文的警局打电话，再让克拉克去把人接过来，反正星球日报也是我的。他根本不用担心全勤。我真希望能再有个人来帮我处理公司。」

老管家无情的将布鲁斯的『眼罩』摘掉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冷眼盯着还在试图撒娇的布鲁西，直到布鲁斯认命的从床上坐起。

「您作为猫的主人应该给他起个名字，而不是只叫他 cat。」

布鲁斯试探着说，「Ace2号...…怎么样?」

「您起名的能力成功说服了我，我想还是暂时叫cat吧。」阿福弯腰将怀里的猫放走，继续询问着布鲁斯，「刚刚您在说什么博士？」

「是奈尔森先生(命运博士）那边终于有了关于杰森少爷和安小姐的消息了吗？」

「不，他还没信，我只是做了个梦，梦见了斯特兰奇还有小扎...」布鲁斯不确定是否要将梦里的其他的内容告诉阿福。

他迟疑着，「还有杰森和安，他们正在黑水岛上。」

「他们要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