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上夜班的可行性 第125页

「轰隆！」

这只是个预告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炸声，火光冲天中，震动的余波似乎也传到了这里。

戈登连忙将手中的钞票紧紧放入怀中，幸亏周围没人不然这局长丢人丢大发了，戈登心虚的推了推眼镜走到蝙蝠侠身边，望着城市另一边的火海，他的脸色也不禁严肃起来，打开了警局通讯。

「是钻石区，行动组已经派飞机过去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冰山餐厅，企鹅人似乎和谁打了起来。」蝙蝠侠听着耳边管家的汇报，夜翼已经往那边去了。

「科波特？为什么是他？」

戈登观望着火海继续问着却没有得到回应，果然转过头，蝙蝠侠的身影已经消失了，「我早该知道...等等。」他低头看在自己怀里的钱，「这个该怎么办？」

不远处蝙蝠车的声音轰鸣而过，紧接着的是小混混的车被撞翻在地的声音和玻璃的碎裂声、地面裂开的声音。

戈登看着钱终于明白，「这是提前支付给警局的财产损失费。」

「那为什么你之前都等着我去找你要？」

谁是红头罩？

今晚他会给哥谭众人留下最深的印象，这个在哥谭人眼里奇怪无名的新人，独身一人袭击了冰山餐厅、将企鹅送进了阿卡姆，逃脱了蝙蝠侠和夜翼的追捕。

而现在，他是冰山餐厅的新老闆！

————

冰山餐厅的后门几个人，正在一辆大货车后忙活着。

「嘿！你们几个快点，小心别弄坏了这些衣服。」主管在一旁说道，儘管他早有准备却还是被眼前的成排的各种样式、各种大牌最新高定服装闪瞎了眼睛。

「为什么全是女士的衣服？」

主管自喃着，他不明白红头罩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花大把钱买衣服，还是女士的衣服，不管怎么看，红头罩那能把人勒死的胳膊上都是货真价实的肌肉吧！他确定他那双快赶上蝙蝠侠的肌肉胳膊能塞进礼服的袖子里？

主管不可能去问也不敢去问，他只能对自己说，好吧，这都是有钱人的爱好，指不定哥谭的富豪就是有异装癖。他指挥着下一辆大巴车卸货。还好，主管鬆了一口气，这个车厢里的东西正常一点，全是食物。

「男孩们。我们今晚有位特殊客人...好吧，看来我说晚了，老大来了。」

红头罩的声音从广播中传来，与此同时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主管下意识的寻找声音向上看去，在冰山餐厅最顶层外，一辆黑色的战机拖着尾翼刚刚离去。

蝙蝠侠来了。

顺着滑翔的力道蝙蝠侠踹破了窗户，而这次他面前的红头罩也没有在逃跑。

他翘着腿靠坐在皮质的椅子上，红色的领带服帖在考究的西装上，面对着蝙蝠侠的目光时，他甚至还对着他歪了一下头。

好吧，布鲁斯对自己说，至少这次他能自己系好自己的西装领带了。

红头罩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打开一瓶香槟，分别倒进两个高脚杯中，对他端起其中一杯。

「布鲁斯，需要我敬你一杯吗？」

「你还不到喝酒的年龄。」后两个字变得异常艰难，但布鲁斯还是叫出那个名字。

「杰森。」

「不愧是侦探，我真的很好奇，布鲁斯。」红头罩依靠在桌边摇晃着酒杯，变声器隔绝了他的真实声音，「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最开始是提姆，他在纽约的泰坦塔被人袭击，塔楼被入侵警报却没有任何反应、监控也没有任何画面，只有熟悉塔内的构造人才能做到，你没有伤害提姆，你想要试探他、测试他的能力...还有警告我、提示我。」告诉他，既然你选择提姆作为新的罗宾，那就要保护他，如果你无法保护好这个孩子，提姆就是下一个他，布鲁斯不喜欢这种比喻方式，蝙蝠侠更不喜欢。

「然后是工厂，只有我们的製造小丑的那间工厂，我第一次的重大失误，你炸毁工厂，这跟衣索比亚引起共鸣。」布鲁斯的声音顿住了，他明白杰森用意，小丑炸毁了他，他反过来也炸毁小丑的诞生地，这是一种解脱，他将小丑带来的恶梦与过去的他一同埋葬，这代表着杰森真正的从那段里走出来。

「其次是你逃跑的那晚，你逃避鱼爪钩的能力，你切断的钩绳的手法。还有在列车呼啸而过的那句话。」没人能切断他的钩爪，但杰森做到，他很骄傲，他的孩子被他训练的很好。

「是啊，你总能做到。」红头罩嗤笑一声放下酒杯，看向蝙蝠侠当着他的面，他伸手摘下了红色的半脸面具。

「总是宝刀未老，布鲁斯。总是在行动，老爸。」

那张脸，这张脸！

这个孩子长大的模样跟他想像中的一样。布鲁斯的咽喉不停滑动着。

「这些都还是怀疑，最后我看了你，在梦里、她的视线里，你消失在了绿色的液体中。」然后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止挖开杰森的墓，他亲眼看着下葬的棺材如今空空如也。

「你的尸体消失了。」一切在布鲁斯眼前全都变得清晰，那些不可能的线索也即将全部变成了现实，一个更让人兴奋的现实。

「你回来了。」这个现实让他兴奋的同时也在不停的灼烧着他。杰森灵魂的归来，让他以为他的孩子不会在离开他，他再次允许了自己软弱放纵着自己，就如同上次一样，但这次不同这导致他丢失了他孩子的身体，造成了他无法的预测的后果，那些在东区被红头罩杀死的人，他不确定杰森到底会变成什么样，依旧是他的儿子又或者他的对手，所以当他接过那份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