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挑衅我吗!德雷克!」达米安本能的想抽出腰间的刀,在意识到自己的刀被收走后,立刻抄起了桌子上的铅笔。
「至少我也不会对自己的家的公司出手,然后不会偷走别人的身体。」提姆抄起橡皮不甘示弱,他跟这个小鬼头对上眼的那一刻就知道,两人之间必有一战,更何况就是因为他,自己才得加班!
加班之仇,不共戴天!
「没人愿意偷走托德肿胀腐烂的尸体,是母亲救了他,她在路边发现了他并仁慈的将他带回联盟!」
「别带上我,两位,是我自己挖出了我自己。」
「我说了,禁止吵架,不然你们就滚去打扫蝙蝠粪便。」布鲁斯一手一隻强势将两人分开硬生生站在两人中间,用眼神意识杰森继续。
「哥谭的码头下面的并非拉撒路池水,托马斯告诉我那是酒神因子,是池水和琥珀金的原版。」
「酒神因子...酒神池水?」布鲁斯复述着,他抽出最后一张画,指着那个最中央的侦探,「这个词他也说过。他说你们都会被酒神的池水带入新的轮迴,还说这一切都是个阴谋。」
「果然。我和安在遇到他的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劲,人类怎么可能看到我们,最古怪的是那张名片的时间——1924年,一个普通的人类怎么有能力活到现在。现在看来他应该死了又或者不停的被人倒退时间,按他的话来说整座岛屿都陷入了轮迴。」
杰森指向画面中的一个女人,她站在画面的最边缘,安阳的视线没有过多停留在她的身上,这导致布鲁斯只能轻描这个女人的轮廓,直觉告诉杰森,这个女人肯定也跟这件事脱不了干係,可以说是她的纵火案让皮尔斯不得不去到岛上开启了轮迴。
「莎拉·霍金斯,我看过新闻报导上说她已经死了,但在安小姐的视线中现在她却活着。」阿福道,他端着餐盘将夜宵分给每个人。
「别这么看着我,先生们,我是个老人这没错,但我年轻的时候为军情六处工作的时候,她死后的画作也曾在贵族们之间流传过一阵,不论是真迹还是仿作,他们都会花大价钱购买。」
「他们的虚荣会害死他们自己。」杰森冷哼一声,在去到医院之前,他、安阳还有侦探一起溜进了霍金斯的宅子,宅邸诡异的画更让人胆寒。
「正解杰森少爷,很多人疯了还有一家人失踪了,包括佣人一夜之间百口人家都消失了。特工们全部出动却没有任证据,在我离开之前这都是一个要案。」
「等等,杰。我现在有些混乱。」迪克举手示意,「我们一个个来讲,首先托马斯是谁,这个侦探是谁,还有那个画家,他们之间有时什么联繫吗?然后我们在讨论这些水之间的关係。」
「我本来想晚些再告诉你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想问。」杰森点头,他本来想晚点在解决这件事,不过既然迪克送上门来,「先张开你的嘴。」
「哈??」
「你们到底看见没有。」迪克口齿不清道,他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重点又忽然落在了他的身上。「我的脸颊都要疼死了,还有我的脖子,就不能给我张床吗?」
「你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最好别说话了,迪克。」提姆道,他的手里正摆弄着牙龈刀一个个敲着迪克的牙齿。
「迪克跟酒神因子之间有什么关係?」布鲁斯道,盯着电脑上实时图像,迪克没机会接触到这个,更别说拉撒路的池水了,那答案只能是另一个。
「琥珀金?」
「猜的差不多了,老头。这背后是一个你曾经认为存在调查过,最终却一无所获的。」杰森提示道。
布鲁斯立刻明白过来,「你是说猫头鹰法庭。」
「我找到了。」提姆敲着那颗硬度不同的牙齿,将实时传感传回到电脑上,「你们看到了,这颗牙的侧面是还有一个不明显标记。」提姆摸来一支麻醉剂,抱歉的看着迪克,「或许会有的疼,但你得原谅我兄弟,这是我第一次当牙医。」
「是个实时传感定位器。」提姆的椅子滑到工作檯附近,他打开灯在显微镜摆弄着刚摘下来牙齿,「有人一直监视你,但我能改写里面的程序让你反过来追踪他们。」
「该死的,我都不知道这东西什么时候被按上的。」
「你的第三个东家,迪克。也可以说,那是你本来就要去工作的地方。约翰没告诉你,你们家几代都为法庭打工。」杰森靠着迪克,后者正拿着冰袋捂着肿胀的脸颊。
「我以为那只是个童谣。」
「不再是童谣,知道艾伦·韦恩吗?他就死于法庭之手。」杰森有些犹豫,他摸了摸鼻子,「我其实不想说,我也和托马斯谈论过这件事,兄弟,这跟你没关係,杀了艾伦·韦恩的是你的曾祖父。」
「别告诉我,托马斯就是我想知的那个托马斯,布鲁斯的父亲?」迪克揉着太阳穴,整个人有些崩溃,在看到杰森点头后,他倒退几步坐到台阶上,「我早该知道,我都能看见我老爸,就没想到过他们两人能见面吗?这该死的城市怎么那些小。」
「事实上,约翰和托马斯一起工作,我们猜测现在掌管法庭的也是一个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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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跟布鲁斯父亲同名的托马斯·韦恩AKA赫特博士,掌管着一个黑童谣的组织还试图召唤邪神巴巴托斯毁灭世界,为了让我成为他们的打手,在我的牙上安了一个定位器。」迪克的手拍在桌子上稿纸上。「然后就是这座奇怪的岛和奇怪的事情,岛上奇怪的神也想毁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