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上夜班的可行性 第139页

「这感觉不一样，我一直都在触碰着你，围绕在你身边。」他在空隙中喘着气，红酒配合樱桃派的甜蜜气息向我传来，义骸上的仿真皮肤忠诚的向我传来相接的感觉，我感觉我快要溺毙在其中，「但这次就好像真实的触碰到你。」

「你还可以感受更多。」我想如果能够更早相遇，在最初彼此都还是活着的时候或许又会有什么不同的事情发生，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他身边等待着就像之前一样，我的手掌划过他的脸颊和胸膛，最终停在他的心臟附近，它再次跳动起来，那声音组成在我耳边组成华美的乐章，就像最开始一样不停的挽留着我。

感受着痒意，我发出咯咯的笑声向他提示，「别撕坏衣服，这些可都是要钱的。」

「那我有个更好的提议，beauty。」狡黠划过他的眼睛，「你想看看我为你选的睡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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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去调查赫特博士或者是找到奈亚之类的？」我向杰森提问道。

同样是想对起源之墙动手的两个人，无论是先抓到谁都会对我们一方有好处，我更倾向于前者，毕竟后者，奈何岛的经历给我留下了后遗症，我也不认为我们有能力抓捕一个神，如果非说要抓到神，还不如去让布鲁斯去抓超人。

更何况现在我们有理由猜测，奈亚拉托提普有可能就是赫特博士背后之人。通过达米安的说法，他祖父的客人还远不止一个人，那天秘密会议上还有一个人。

「我没看清楚，我只是看到他的皮肤是红色的。」

「小鬼还不如不说。」提姆捏着眉头，在电脑上排查红色皮肤的坏蛋们。

「我们为什么不尝试把视线转移到九头蛇身上。」迪克提议道，「多罗西告诉我，他们在吸血鬼同伴的帮助下在九头蛇的一处基地发现疑似九头蛇将玛丽·里德交给刺客联盟进行扣押的情况。」

视线被转移到达米安身上，他扣紧下巴神色不明，「我不知道，从我翻阅那本书后，我大部分时间都被祖父监视着训练，但母亲确实有一处秘密实验室。」

达米安隐瞒了一些秘密，他也同样出自那间实验室，他本以为母亲在选择他后会将实验室关闭，那晚他本来想潜入那间再次被开启的实验室一探究竟，最终他选择和杰森一起投奔蝙蝠侠。

但这已经差不多能确认，刺客联盟、九头蛇、猫头鹰法庭、旧日支配者之间有着联繫。

「或许会是赫特博士，布鲁斯先对付他的机率比较大。」杰森推测，「老头是绝对不会允许哥谭里有这么个人，更何况他还被骗了这么长时间。」

「况且九头蛇我们不好插手。在没有确切证据前，他是不会联繫復仇者。」

我明白杰森的意思，復仇者和正义联盟终究是不一样，復仇者背后的神盾局隶属于谁我们都心知肚明，政客们总是狡猾的，他们和商人勾结一起，没人想起到打草惊蛇负效果。

「那么钥匙呢？你有想法吗？」我抱住他的胳膊轻靠在他肩膀上，这是奇异博士提出的理论。在他想去救扎坦娜等人的时候被关进了另一处空间，他差点被被粘到起源之墙上，同时也是在哪里，他才能看到这一切以及墙中的秘密，那里关押的女神曾诱惑他将她放出。好在博士抵挡住了诱惑成功回来。

打破墙面的方法有两个，一种是召唤墙外宇宙的神明使得墙体破碎，这样墙体内所有关押着有能力的『神明』都会破墙而出从而导致墙体完全破裂。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收集到钥匙，将墙体向门一样打开。

前者我们还可以猜测是让赫特博士召唤邪神，但后者现在我们所有人一头雾水。

谁是钥匙？钥匙要有几把？没人知道。

「别想那么多。」杰森拨开我的髮丝，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着，「或许明天早上我们就知道。」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4点确实也该睡了，我拉起被子盖到我们身上，「我差点忘了你现在得需要睡觉。」

「有时需要。」

我们相视一笑。

「你听到什么了吗？」

「我想我们得在早上睡觉了。」

他拿起一旁的多米诺面具带到脸上，我则从枕头下摸出两把手/枪递给他其中一把，我拿另一把与他一同对准了阳台的窗户。

「别这么激动，小翅膀。」穿着蓝黑色制服的男人缓缓举着手缓缓走了出来。

杰森咒骂了一声，放下了枪直视自己的兄弟，「你到我这里干什么，不陪着蝙蝠宝宝给他唱摇篮曲了？」

「他不给我唱安魂曲就不错了。」迪克抱怨着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向我打招呼，「晚上好，安，我就知道你们两会在一起，你能穿上上衣吗？杰森。」

「我正在假装我不知道你在我的房子里。」杰森披上上衣，顺手将衣服递给我。

「别这样，小翅膀，看着企鹅的面子上，这里可还是他的房子。」迪克抱起一隻在卧室里游荡的小企鹅，眼神再次注意到我身上，他的手在身上比划着名，眼神发亮，「我早就说你应该多尝试一下，安，你穿红色的衣服很好看。」

我接受了他的讚美，然后意识到他还没注意到已经能看到我了，我穿上杰森递过来衣服，我走下床打开冰箱向他询问，「你想喝什么？啤酒还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