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上夜班的可行性 第149页

「新闻？你最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穿着战衣？你身后的背景看着很眼熟。」托尼皱眉看了一眼时间，一边吩咐AI搜索即时新闻，「好姑娘，连通纽约市全部的摄像头。另外彼得这个时间我记得你应该在躺在你的蜘蛛被里。如果不想让我告诉你的婶婶，你最好挂了电话回家。」

「别管那些了，托尼，有比这些更重要的事情。」另一个熟悉的女声带着熟稔的称呼着他，顺手推开了彼得的脸，将全景和脸都露了出来。

托尼一时间陷入了错愕，他叫着女人的暱称，「Sunniy？现在地狱的科技都已经发达到让你我见面了？」

半晌，他指着安阳身后人，「等等，刚刚的地震让整个纽约市的人都死了吗，我老妈让我的整个大厦也一起下去了？等等你身后是查尔斯吗？他不是归属别的部门吗？」

我嘆了一口气，感到自己的眼球在上下翻动，好吧，我对托尼的跳脱翻了一个无奈的白眼，「没人死，托尼。那样你根本不可能站在那里，相信玛利亚你会被抓去干活的。」想了想我又补充一句，指着我自己，「除了我，我是真的死了。」

「我知道。」他耸肩，「但我看见了你。」

「这只是新的科技。」我的头越发的疼了，为什么我见人就要解释一遍，我是真的死了，我向他摆了暂停手势，看到他在嘴上比划了一个拉链的动作和OK的手势。「等我说完，我会把身体借给你研究。」

「这可不是我们计划的部分，你的身体不能借给他！」杰森在我身旁不满道。

「是谁再说话？」托尼饶有兴趣，「你在地狱的朋友，让我看看。」

「是我的男朋友。」我随口回到托尼再次被他带歪，我的左手推着彼得，右手推着一旁带着头盔硬是要凑过来的杰森，「我们已经讨论之后结婚之类话题，鑑于布鲁斯肯定会伴郎，我在考虑给你留给伴娘的席位什么的，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礼服？我的衣柜最近都快撑坏了。」

「凭什么布鲁斯是伴郎！我又不是女的，我应该是你的伴郎！」托尼不满道，然后他恍然大悟抓住华点，「等等？这跟布鲁斯什么关係？你们指着我的身后干什么，除非让我做伴郎，不然我是不会同意这件事的！」

「布鲁斯没告诉我这件事？杰森，你不会没有告诉他吧？」另外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托尼的背后。

「冷静，托尼是我。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对话的。」超人举着手向后撤步。

小型腕臂光炮在托尼手中消失，他看着眼前的克拉克震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随后托尼反应过来，是他的可爱的人工智障，「我说是语音开简洁模式，不是让你的大脑清空成简洁。」

「我已经确定他没有威胁了。」AI的声音很平静但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嘲讽在里面，「而且我并没有大脑，托尼。」

「我知道你在嘲讽我，今晚就把你数据清空让你去陪你老Jar。」托尼翻了个白眼。

三批人马按照三个方位姑且分成了三个不同的阵营，托尼站在最中间看着手里的AI传来的几分钟前新闻，他皱起棕色的眼睛眼神在两方中不停转动读着标题，「神秘水怪涌现城市海岸，我们的超级英雄在哪？」

「海沟族。」很明显托尼认识这些怪物，「这是你们找我的原因？」

「巴里、哈尔已经动身前往海岸线的方向了，亚瑟和他的军队在那里等他们。」

「我想想我得联繫弗瑞了。復仇者不能落后一步。」

「托尼！不，不要联繫神盾局。」我喊停他。

「给我个解释？」托尼挑起眉毛，看了我一眼，我怀疑他还是在为刚刚的事情在跟我表达不满，但他的手还是停止了拨打电话的动作。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认真道，「神盾局里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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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托尼。我们在座的人都可以证明神盾局的特别行动小队袭击了皮特罗。X教授有他脑内的图像。如果你想要他可以给你提供。」我对着屏幕向他解释，让出了皮特罗和万磁王的身影，「行动特别小队是他们在九头蛇的内应，他们清楚皮特罗的日常的活动、他的能力，他出手的每一步动作，他们还拿出了变种人抑制器。」

「不是市面流行的任何一款，我们确定那些都已经被我们销毁。」皮特罗站出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说出了更可怕的事情，「是你的，托尼，是你为了那些无法控制能力的孩子们设计的。」

「它们在你的基础上被改装了。」

托尼的手指彻底移开了全息屏幕，他抱着胳膊嬉笑的表情彻底消失，冷漠严肃的气息在他的周遭浮现。

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笑着的，疲惫、无奈、庆幸、偷乐的，我没见过这样的他，即使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都没表现出这样的表情。我知道他正在生气，我握紧杰森的手，不知道布鲁斯有没有将我们讨论过的事情与他分享过。当然全部分享不是可能的，有些事情他都不会告诉我们。或许奇异博士会跟他说，我想着。我只希望接下来的事情不会让托尼更生气。

「现在我们怀疑妮娜·艾森哈特，她是埃里克的女儿。她的失踪案是九头蛇和刺客联盟共同造成。她的失踪是因为他们想让她们作为祭品和钥匙，打开起源之墙召唤来自宇宙之外的旧日支配者，但一旦墙被打开，墙内封印女神就会毁灭我们的地球还有其他平行世界的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