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牙齿带着湿滑陷入皮/肉的表层慢慢研磨着,刺痛着,我原本就搭在他头髮上的手指不禁渐渐收紧,他嘶的一声显然被我拽的有点疼, 我本想鬆手说些什么。可随即刺痛感消失带着粗茧的手搭在我的后背上,上下摩挲着安抚着我的情绪,继而是带着温热的、湿漉的刺痒灼烧感不断将我的神经一点点剥脱淹没。
我缓缓阖上眼用牙齿咬住下唇上的肉卷进嘴里, 若不是义骸的传感神经还战战兢兢的向我的大脑一时不落汇报, 我们呼吸间还能撞在一起的起伏着的胸膛,我几乎以为自己快晕死过去了。
半晌, 他放鬆手臂抬起头,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被我自己咬肿的下唇轻吮着,得意道,「那么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我现在是否能证明我不是个孩子了。」
我抬起眼喘着气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将眼睛闭上。
杰森嘴角扬起的笑僵在脸上,他眨着眼原本挺起的肩膀向下耷拉几分。好吧,他知道为什么了。
「撒娇对我来说没用。」我推着他在我脖颈处不停摩擦、毛绒绒的脑袋,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闭着眼睛不理他的原因,我知道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看向我的眼神,我吞咽了一下口水为自己鼓舞士气,接着直接从床上坐起背对着他。
「我无法相信,我的丈夫会在平安夜抛下他等着他的家人还有朋友,让所有人坐在饭桌前像个傻子一样等着,他自己一个人去做一个什么绝世英雄跟他要毁灭世界前师姐决斗。」说道这里,我怒由心生转过身子看他,「如果不是星火留下的飞船能自动识别到你,罗伊又恰好在这里,我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些。」
「如果不是船上有维生系统,我们就能直接在哥谭办事处过春节了!」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当我看到看到他胸口那个被对穿的伤口时候究竟是什么心情,更不要提他身上的其他伤口。
「春节得等到下个月。」
我任由杰森搂着却依旧撇开脸不理他。
「那是艾森斯,安。除非她愿意你们甚至都无法看清她的身影,普通的攻击对他也没用。我们都是大种姓的弟子除了我还想不到还有谁能对付她。」
「现在的结果就是你完美的计划?」我戳着他绑着绷带的胸口,看他发出吃痛声。,我瑟缩了一下接着转过身背对着他,「恭喜你会有一个完美至极的癒合伤疤。」
「至少我将她封印在刀里让她很长时间都出不来。」他靠在我的后背上,握住我的肩膀手指摩擦着我的肩头,「事发突然,美女,我保证我当时正在游艇上往回赶,她就那么突然出现,让我措手不及。」
「我不是信任你们,只是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杰森将我搂再怀中,将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事实证明,无论过了多长时间红头罩永远技高一筹。」
「技高一筹就是让比扎罗给你送到这里而不是冰山餐厅,技高一筹就是昏迷将近快一天,那你可真是厉害。」
「干我们这一行的,有些时候总会有些意外,别生气了。」他顿了顿有些心虚亲了一下我的侧脸,跟我靠的更近让我感受着他跳跃着的心臟。
「你不是个男孩了,杰森,我知道你不怕死,但这不是你不要命的藉口。」我嘆了一口气软化了态度,伸出左手按在他的脸上,让我们的侧脸贴在一起,「我是死神,我知道我们死后也不会分开,可我仍然会为我爱人的离去而伤心。」
「我知道,总是本性难移。」他低声道回答我话,用宽大的手掌附在我的手上,然后轻笑着解开话题,「还有点恃宠而骄。」
我哼笑一声,结束了我们不到五分钟的矛盾,鬆开他我走下床开始换衣服,「你大可以去跟布鲁斯和其他人解释,尤其迪克他还以为要拖延时间,可是吃了很多布鲁斯做的菜。」
「放过我吧,我宁愿再砍几个长着触手怪物。」
「布鲁斯一个人做龙虾的手艺越来越不错了,这次就连托马斯就觉得味道不错,阿尔忒弥斯和比扎罗他们会跟皮特罗、彼得、妮娜去黑水岛会合会接手你的活。」我抱胸宣布,「至于你,庄园主的最高决定你被软禁在庄园的某间屋子里了,直到他觉得你好了,你就可以活动。」
「这不公平,老头子上次只在屋子里躺了一个星期。」杰森抱怨道。
「或许你可以用钱收买他,又或者拆光蝙蝠车的轮胎对他示意你的不满,但这两种方法对你都不管用。」我耸了耸肩凑到他的跟前,一手扶住他的胸口,一手揪着他的领子让他低下头快速的亲了他一下。
「提前安慰你一下,男孩,没准晚上我可以偷偷带你去约翰和里德医生联合地狱酒吧玩会儿。」
「罗伊都难得回去星城了。」我拉开门向他招手,「快点走吧,不能再迟到了。」
「今晚可是全家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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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杜克。」我上前拥抱替我开门的黑人男孩。
杜克·托马斯AKA信标,曾经是罗宾少年团的一员,他撞破了一起罪犯企图在哥谭市安放炸弹的事件,又恰巧他的父母在之前谜语人越狱切断哥谭电源的时候救了布鲁斯一次,当时所有人都疲于对付谜语人和他的机器人无暇分身。很遗憾杜克的父母在一次事件中失踪,他因为顾及秘密身份而跟寄养家庭关係也陷入了僵局,随后『历史』再次上演,布鲁斯收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