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不觉得我们才是一路人,我们在一个实验室遇到、是彼此的搭檔。」
「我想反驳你她不属于任何人,但实际上我知道,格雷森,存在我们身上的可悲的嫉妒和贪婪,我们都孤单太久了,所以这就是她让我着迷的地方。就像我死亡前想要执意抓住的月亮。」托德知道对方再说什么,他低笑一声,「但你知道吗?某种程度上,是你将她送到我身边,你没有阻止她靠近我这就是你的错误。当我死之前你就不应该说的她的名字,我记住了那个名字并刻进了灵魂里。」
「她选择了我,而我从不会放弃自己想要得到。」
「选择你?过于自大可从来不是好事。而且我讨厌满哥谭叫着这个名字寻找主人的宠物。」指甲的利刃调皮的发出声音,「我不介意解决一下。」
托德张开嘴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牙齿,略带嘲讽,「时间会证明一切,我是最好的信徒,而且你觉得我没有做准备吗?」
格雷森先是一愣,然后发出响亮的大笑,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猛地凑到托德面前,暗蓝色的瞳孔缩成竖状,「原来如此,你个伪善神父,下水道的那群傢伙是你杀了他们。」
「我有礼貌问他们琥珀金在哪,既然没人愿意告诉我这个可怜的神父,我只能亲自知道。」
「改造你自己,你是个疯子,托德。」
「感谢夸奖。」托德道,「况且我从不觉得哥谭会有正常人。」
「哥谭之外就有了正常人吗?」格雷森反问,「鑑于你做了这么多准备后,你不是也同意了这个计划,让一个会跑步的傢伙将整个世界送走。」
「我只是做到改变,或许会有一丝机会让她变得比现在好。」
「这次听起来到像个神父。」
「送人下地狱也不失于作为神父的一种指责。你觉得德雷克如果活着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赌场小子?我只记得他出老千的手法很感人。」
金色的闪电房子周围环绕,恢復过后的闪电侠兴奋的围绕着庄园跑圈。
「该死,巴里别在跑了,你们谁就不能拉我一把吗?」托马斯大声抱怨着,一隻手费力扒在阳台外侧的围栏上,看了毫无卵用的孙子们,他对着飞身想要将他横抱起来的安阳更是大声拒绝,让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情况的女人在空中无奈的转圈圈,直到最后一把扑进托德的怀里。
靠着围栏的两人看着眼前『最后』的闹剧,对视一笑没再说话。
「救回我儿子的下一步是什么?」托马斯挣扎着自己翻上阳台向巴里询问。
「我们找帮手然后去欧洲打昏亚瑟和黛安娜,一次性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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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德推开教堂的侧门,与正坐在圣母玛利亚像下的女人抬起的眼神正对在一起。
「那些孩子都睡死了。」他坐在女人身边,握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突然托德轻笑一声,「如果是这次肯定没人能听到。」
安阳楞了一下才反应过对方的意有所指,她鼓起脸气愤的用拳头锤了一下对方的胸膛。
托德抿起嘴角,想笑却没笑出声,他伸手默默搂过女人的肩膀,用手指摩擦安阳露出的肩头,半晌道,「蝙蝠侠给我的无线联络器刚刚接收到了来自理察最后两条消息。」
「一条好消息,一条坏消息。坏消息海王的秘密武器已经在英吉利海峡爆炸了。」他顿了顿,侧头凝望女人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瞳,「在我看来另一条也算不少好消息,他说,闪电侠已经跑起来了。」
「他之后再也没有说话,我想海王的武器不会让他太痛苦,也不会我们太痛苦。」托德笑了一声,「或许这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安阳看着托德没有说话,然后静静将头垂在对方的肩膀上,就当托德以为她会继续沉默的下去的时候,她的手指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安阳抬起头,在托德的瞪大的眼睛中,轻轻的在他唇上一吻,「与你死在一起从来都来不是坏消息。」
托德愣住了,他抬起另一隻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好像还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一样。儘管他们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但他们从不去吻对方的嘴唇,他想过,可他没做过理智的情绪往往都能将他控制住,告诉他不能这样。她不懂爱,他在心里这样告诉他自己,他从復活后在教堂内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月光下的女人就如同圣母玛利亚一样再次降临世间,他懂得了那天晚上,女人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就如利爪所说,那是仁慈,用她的能力拯救一个将死之人而已,儘管那些他重伤后独自熬过了夜晚中也有着女人的帮忙,他仍认为自己是一个过客。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同,可他想她留下,他一个人太久了,所以他用其他的方式留下女人,黏腻的汗水、交织的脖颈,摩擦的皮肤,他抓住女人的手就如同她握住他的手一样,只不过他更加用力。
他确实留下她,她来找他次数越来也多,不仅仅是这些事情,有时候两人只是静静的坐在月光下就让他心生平静,他想要的越来越多,他杀死其他利爪盗取琥珀金,为的也只是能延续时间。
「你哭了?」她抬起手在他脸上摩擦着他的泪痕,语气带着慌乱,「迪克在走前告诉我这是表达『我爱你』的一种方式,我忘记了很多我变得这样前的事情,但我想他或许没有骗我,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跟你之前带给我的不一样,我的意思我没有不喜欢之前那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