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扯上关係之后已经经历多少次生死劫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没办法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周宝玉凄悽惨惨地对着红玉说道, 「我不想嫁给夏梓煜。」
「可是,大皇子会保护你的呀。」红玉柔声劝慰道, 「别担心, 车到山前必有路, 你要想,你自从遇上了大皇子之后,总是能够逢凶化吉。」
周宝玉都快被红玉说服了。
「宝玉,认命吧。」荻任任理智地告诉周宝玉,「无需多想, 你斗不过大皇子,不如就顺了他意好了。」
周宝玉哀怨地看向荻任任,这傢伙说话太直白了,她现如今这样了么?
第二天一早,周宝玉没精打采地在春花精心装扮下,倒也光鲜亮丽极了,这是她并不想要的。
周宝玉跟去上刑一般,抵达了夏梓煜的裕亲王府,第一次如此不愿意来这里。
周宝玉顺利地进入了裕亲王府内,打听了一下夏梓煜的所在处,没想到他居然还在寝殿内休息,想说早死晚死都是一样,便直接去往了他的寝殿。
不知道是不是夏梓煜不喜欢寝殿内有人伺候,所以这一次来这里又没有人在里面伺候,周宝玉又是独自一人进入了这偌大的寝宫内。
这一回她想说已经半隻脚在棺材内,她已经无畏无惧了,她大步流星地来到了夏梓煜的床榻前。
就见夏梓煜还在睡觉,周宝玉缓缓走了上去,轻声唤道:「大皇子?大皇子!」
夏梓煜心情不好,不想理会周宝玉,直接翻身背对着她,不予理会。
周宝玉见夏梓煜根本不理会自己,忙走上去跪在了他的床榻前,开口说道:「大皇子,我有事要与你说……上回答应我的事情还作数么?」
夏梓煜依旧不予理会,背对着周宝玉不言不语。
「大皇子,之前那般其实我是有难言之隐,大皇子,请一定要饶了我!」周宝玉挪挪挪趴在了床榻旁,伸手轻柔地覆在他的手臂上,缓缓摇晃着。
夏梓煜于心不忍,还是坐起身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她坐在了床榻旁,他开口问道:「你说,我不会怪罪你。」
「大皇子,其实我……」周宝玉顾不得现如今与夏梓煜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大皇子,其实我是女人,周宝玉是我,周宝宝也是我。你……你若是不信的话……我……我可以证明!」
「是么?」夏梓煜愉悦地看向周宝玉,微微挑眉笑着反问道,「你怎么证明?我可不信。」
「我声音是用药改变的,喉结是假的!你看。」周宝玉有些迫不及待地要证明自己的真身,忙将脖颈上的假喉结取了下来,她情绪激动地跪在了床榻上,凑到夏梓煜面前,仰着脖子凑近了要给他看自己白皙脖颈上并没有喉结。
夏梓煜看着如此白皙嫩滑的肌肤主动凑到了自己面前,他微微一笑说道:「还有么?」
「我……」周宝玉焦虑地看着不以为然的夏梓煜,忙对着他激动地说道,「我真的说的是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证明……」她莫不成真的要脱衣服证明真身么?!
夏梓煜就见为难的周宝玉咬了咬牙,拉扯着衣襟就要扒|光自己给他看。
夏梓煜吓了一跳,忙伸手阻止,他一把将周宝玉抱在了怀内,对挣扎着要脱衣服以证清白的她开口说道:「我信,我信你说的话。」
「大皇子!」周宝玉这般一听,彻底鬆了口气的她对着夏梓煜哀求道,「成亲这时能不能……」
「不能,这圣旨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夏梓煜看着怀内听了自己的话彻底傻眼的周宝玉,抬手轻抚着她一下子涨得通红的脸颊,笑意满满地对她说道,「宝宝认命了吧,乖乖成为我的皇子妃。」
「我没有,我不是,我不要!」周宝玉听得这肉麻的话语,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地向后退去。
「圣旨赐婚,木已成舟,你已经是了。」夏梓煜紧紧揽住周宝玉纤细的腰肢,不让她逃避开,「这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思?」
「你……」周宝玉听出来夏梓煜话语中的含义,她转念一想,他这态度分明一早就确认自己是女人的感觉,立刻开口质问道,「你……你早就知道了?!」
「你觉得我是呆子还是傻子,能被你这般虚无的伪装给欺骗?」夏梓煜看着一下子恍然大悟的周宝玉,如实回答道。
「你一直都在戏弄我?!」周宝玉气得一拳砸在了夏梓煜的胸口上,只可惜对他来说,这一拳对他来说跟**一般。
夏梓煜就这样看着周宝玉像是宣洩这段时日的不安和惶恐一样,一双粉拳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他任由着她宣洩着自己愤怒情绪,随后一把将她揽在怀内,这段时间憋了这么久,终于能够得偿夙愿,他肆意地笑着,对着她安抚道:「我可没有戏弄你,只不过一再被你勾引了没守住心。」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周宝玉气不打一处来地怒斥道。
「你自己所作所为都不记得了?想方设法接近我,费尽心思了解我的喜好给我送礼物,对我嘘寒问暖,担心我身体安危,还帮我按摩捶背,甚至不顾一切地救我性命。」夏梓煜一一将周宝玉过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掰着手指说给她听。
周宝玉回想过去种种,自己若是男人这般做倒是无可厚非,对方若是知道自己是女人了,这些所作所为确然是有些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