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皱着眉头看向了花继业:「他们的想法还真是挺新颖的。」
花解语点点头:「确实,我还真是想不到。」
玄妙儿又问千墨:「那我四叔我五叔和好了?」
千墨摇摇头:「怎么可能呢,四老爷先去的,然后五老爷刚去就让四老爷吓跑了,我自然不能让他们消停,装鬼把四老爷吓尿了,不过不知道他们去了之后一直翻找什么。」
玄妙儿想着自己该拿的都拿走了,那没啥了,他们翻啥啊:「你确定他们是找东西?」
千墨很肯定的道:「绝对的是找东西呢。」
花继业想了想:「不会是觉得你们家越过越好是有啥东西保佑你们吧?」
玄妙儿想了想:「不对啊,要是什么保佑的的话,那去了陆判庙,就供奉着陆判大人就行了,还找什么?」
花继业一拍桌子:「也许是觉得你们家经商这些想法是得到了什么真传或者什么经商秘籍吧?」
因为古人经常争夺什么武功秘籍,什么藏宝图,什么经商秘籍宝典之类的,所以花继业比玄妙儿先想到了这一点。
玄妙儿疑惑的看着花继业:「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花继业点点头:「那你觉得还有别的什么可能?」
玄妙儿还真是想不出来别的:「那也许只能这么解释了。」
花继业让千墨出去了,然后对着玄妙儿道:「你还是回床上躺着说吧在,这屋冷。」
玄妙儿站起来:「你就早些回去吧,我叔那边的事不用太当回事,反正陆判庙里什么都没有,她们也不敢触动神灵,让他们折腾吧,这么晚了,你不走我也不放心。」
花继业拉着她进屋:「你躺下我再走。」
玄妙儿听话的爬上床,盖了被子:「你没事别来的这么频繁,你晚上走夜路我也担心,记得没?」
花继业点点头:「知道了,我后天来给你家送年货,还能再见你呢。」
「人家都是年后来拜年,你这年前年后的,我还能说啥?」
「啥也别说,收着就是了。」
「好了,你快回去吧。」
花继业在玄妙儿的额头亲了一下,离开了。
这个时候玄文信才回了家,他是习惯的走后门的,进了屋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吓死我了,有鬼啊。」
王氏看见这样的玄文信,也知道是出事了,赶紧下了炕:「当家的,咋回事?」说着要拉他起来。
玄文信摇摇头喘着粗气:「让我坐一会,我要吓死了,那庙里有鬼,我们别招惹去了。」
王氏听着玄文信这么说,也是真的害怕了:「那咋办?那明天还去不?」
玄文信摇摇头:「不去了,就说我病了吧。」这说完了才勉强的扶着王氏站起来。
上了炕,王氏看着玄文信湿透了的棉裤:「明天你还真是出不去了,这棉裤可要在炕上烙一天,要不干不了了。」
玄文信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真的是太吓人了。」
王氏边给玄文信收拾衣服,边道:「你躺下,一会我给你叫叫魂,要不这魂魄都吓飞了,该回不来了。」
玄文信躺在被窝里还是浑身发抖,这一夜他几乎是一会一被梦魇惊醒,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马氏起来的很早,因为今个有大事啊,想着吃完早饭就让三个儿子再去一趟陆判庙。
可是没想到这一顿早饭,两个儿子没来吃。
玄文信和玄文宝都说病了,早饭两人都没出来吃,都说要在家里躺一天。
马氏心里咯噔一下,把玄文诚拉到一旁小声问:「老三,你们昨天去庙里可是遇见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东西了?不是老四老五被啥盯上了吧?」
玄文诚想了想还真是没啥事:「没啥事啊娘。」
马氏这心里真的是忽悠忽悠的了:「不对啊,我的去看看老四老五。」说着马氏自己扶着炕沿就下炕了。
去了玄文信那屋之后,一进屋就闻到了尿烧味:「这屋里啥味?」
玄文信哪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尿裤子了,赶紧道:「没事,早上尿壶洒在火盆里了。」
马氏皱着眉头:「这一天毛毛躁躁的。」说着坐到了玄文信边上:「老四,你跟娘说,你是不是昨天在庙里看见啥了?是不是被啥缠上了?你跟娘说,娘知道个大仙,能降妖除魔。」
玄文信不能说昨天自己偷着去的事,白天哥三一起的,人家都没事,自己有事?那不是让人笑话么:「没事,我就是昨天出去穿的少,染了风寒,躺一天两天的就好了。」
马氏伸手摸摸玄文信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确实是有点热:「没事就好,吓死我了了,没事那就你好好的趴着,要过年了,这身子重要。」
「知道了娘,你别跟我操心了,没事,那今个三哥和老五还去么?」玄文信心里想着玄文宝未必敢去,但是玄文诚不一定。
马氏嘆了口气:「不去了,老五也是身子不舒服,就你三哥自己去也不安全,都不去了,等你们都好了再去。」
玄文信一听不去了也挺高兴的,他自己去不成了,但是又怕别人去了占了先机,最好这事以后不提起了,也不去了。
马氏又叮嘱了几句,出了玄文信这屋,又去了玄文宝那屋。
玄文宝躺在炕上嗑瓜子呢,见了马氏进来,赶紧放下瓜子:「娘,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