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见这个一脸懵逼的年轻人,给他详细的解说面相。
「小伙子,你面相很奇特,眉峰中间有断痕,你本该幼时就夭折,但是断眉处有杂毛丛生,硬生生给你接了一截,这是有人给你续了阳寿,你阳寿虽续,但终究命途坎坷,断断续续磕磕绊绊被这这续寿给纠缠,又途经大凶逃生,逃生你这白头就是代价,而你后面……」
「后面怎么样了?」莫恩这次好像是听明白了一点点。
最重要是被他讲的话给吸引了。
好像,有点意思。
这个时候他面前的老头冲他伸了伸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做了一个国际要钱的手势。
这个手势莫恩熟啊。
余昭昭就是总用这个手势行事,不分内外,一视同仁。
一出手对面的人钱袋子就得空。
莫恩看到他这个手势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钱包,「我身上就……」
「行了,我给你打个折,算你够了。」
他的钱包刚刚掏出来,连打开都没有,就被对面的人整个拿走,仅把里面的身份证明还给了他。
莫恩:「……」
陆长风一边把钱包揣进口袋一边跟他道,「你的命是续出来的,我看不破你的未来,你一切皆有可能。」
莫恩:「??」
陆长风说完,无比潇洒的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莫恩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听了个寂寞。
一切皆有可能?
他说了个什么?
单纯的他是不是被骗了?
莫恩捂着脑袋去了医院包扎。
回到首相府之后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被骗了。
「你这是怎么了?」走廊上,亚伯拉罕和刘洵看到脑袋缠着纱布的莫恩,同声问着。
莫恩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不小心撞了一下。」
「谁撞的你?」亚伯拉罕暴脾气当即就控制不住,他上前一把摁着莫恩的头,去看他的脑袋。
「我自己骑车没看路摔的,你鬆开我。」莫恩被他摁得很不对劲,一个大男人这么碰他干什么。
亚伯拉罕把他控得死死的,「你个乡巴佬骑个破车还不看路,看什么?看美女啊!」
「哪里来的美女!就一个老大爷。」
「老大爷?」刘洵一脸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莫恩首长,你还对老大爷感兴趣?」
刘洵这么问,亚伯拉罕看他的目光都变了,他啧啧啧的鬆开手,「你们那封闭地方出来的人果然都有点问题。」
「你怎么说话的!」莫恩脸一红,「我今天碰到了一个奇怪的老头,他看到我非要给我解煞,说我会出事,果然就差点被撞了,他后面又给我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还找我要钱。」
「你给钱了吗?」刘洵立刻觉得这个套路很熟悉。
莫恩点了点头,「我把我的钱都给他了,他给我推断了我以后的命运。」
「他说什么了?」亚伯拉罕勾着他的肩膀满是好奇的问。
莫恩想到当时陆长风那句话眉头就一皱,他犹豫着说道,「他说我未来无限可能,他也看不透。」
一句话,刘洵和亚伯拉罕噗得一声全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
看着他们两人全都在笑,莫恩的小脸越来越垮,「我真的是被骗了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骗了,就是有点说不出来。
亚伯拉罕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他看着莫恩那张越来越难过的脸,伸出手狠狠揉他满头白髮的脑袋,「你别难过了,我去给你把那个骗子揪出来,把你钱要回来,哈哈哈!」
莫恩:「……」
「行了行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敢骗到我亚伯拉罕的人的头上,这是欠揍!」
亚伯拉罕不说了,勾着一脸呆萌的莫恩转身往外走,一副大哥大带着自己的小弟去讨公道的样子。
刘洵看着这个场面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往余昭昭的办公室走去。
楼上,控制室内。
余昭昭依旧在研究现在的局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个地区都爆发了不少抗议游行,但随着天听联盟撒币的力度一天比一天大,陆续很多地区的声势都小了起来。
现在民众和天听联盟那边的势力几乎就是五五开了。
能确定是她势力范围的地方也都随着当地财团的倒台而落下帷幕,坚挺下来的财团们全都稳住了局势。
更不容乐观的是政界的力量。
在天听联盟那无与伦比的「钞能力」之下,一些摇摆地区是由政界的插手站台到了对面。
余昭昭感受到了这次势力对博的攻坚期。
这庞大的力量,磅礴的后劲,盘旋了二百多年的天听联盟,是真的不容易对付的。
她在这个时候,想了想,把自己那张底牌丢了出去。
「两天内,你帮我在天听联盟内部拉一些盟友,最起码十个,帮我组织一次饭局,我要和你们一起吃个饭。」
电话对面沉寂了好一会儿,「这个似乎有点不好办,现在天听联盟内部大家都很紧张,实在叫不出什么人出去吃饭。」
「这就是你的事了。」余昭昭懒洋洋的说着,「要是你办不到,我不会让我爸把你们范家摁死,我只会通知天听联盟,你早就叛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