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样双眼摸瞎的一通乱捣鼓,实在不是办法,他看不见地方,搞不清位置也情有可原,于是问道:“卿卿,让我看看好不好?”
“......”
阮卿羞死了,那个地方自己平日里都不敢看,怎好意思让他看呢?
然而李湛已经下床去拿了一盏灯进来,突如其来的亮光让阮卿无所适从,她捂着脸转身躲进被窝里,却又被李湛捉出来,“卿卿,我就看一小会儿。”
阮卿紧掩着笔直的双腿,不给他看,李湛又搂又亲的哄了许久,最后承诺只看一下下,阮卿才鬆开。
许是景色太美,他流连忘返,原本承诺的一下下被抛却到脑后,秉着认真学习的精神,李湛研究了许久,又勾又挑。
阮卿被他弄得难耐,“嗯......好了没?”
他声音沙哑:“就好了。”
“啊......”
就在他的话音落下没多久,阮卿被重重的抵住,疼得哭出了声。
夜色渐渐浓郁,摇晃的床帘里断断续续传出娇吟之声,如黄莺浅唱,勾人心魄。
不知过了多久,她抽抽噎噎的道:“不要了……好不好?”
李湛已经大战了两场,听得媳妇儿的哭求,这才鸣金收兵,搂着她心满意足的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柿子:别问我行不行,谁问跟谁急。(认真脸)
另外:催妆诗①出自唐代:徐安期
——出自唐代:贾岛
第76章 服侍
翌日。
阮卿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入目皆是满眼的红色,令她恍惚。直到身下传来一阵疼痛,她才清醒明白自己已经嫁人了,这是在睿王府呢。
她转头看向身边,李湛早已不在,她唤了一声:“夕荷?”
夕荷跟一众丫鬟早已在门外等候,听得她唤人,赶紧进去,“您可算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吧?”
按习俗,新娘子早就应该去给长辈们请安敬茶了,可她家世子妃睡到这个时候。为此,她站在门外担忧了许久,这会儿见她终于醒了,赶紧唤人进来服侍洗漱。
阮卿问道:“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卯时了。”
“世子呢?”
“一大早便起床去练剑,这会儿应该也快要回了。”
阮卿洗漱好,有丫鬟来问她:“世子妃,早饭准备好了,您现在用还是等世子爷回来一起呢?”
阮卿对「世子妃」这个新称呼还有些不适应,她顿了片刻,颔首道:“等世子吧,你们去看看他还有多久回?”
正说着呢,李湛便回来了,见阮卿已收拾好,便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哪里好?一点也不好,阮卿腹诽。昨夜他弄得那样晚,他自己倒是挺有精神还跑去练剑,可她就惨了,适才在隔间换衣裳时,身上有好几处皆是青紫的,下身到现在都还疼着呢。
阮卿见他满头大汗,催促道:“你快些去洗洗吧,我等你吃早饭,一会儿还得去请安呢,今儿已经迟了。”
见她着急的模样,李湛笑道:“我之前已经打发人去给祖母说了,晚些时候过去。至于母亲嘛,她巴不得你迟些。”
“为何?”
李湛打哑谜,“至于为何,你日后便知。”
听得他这话,阮卿这会儿倒是不急了,慢慢挪到梳妆檯前,叫人好生上妆。
李湛见她走路困难,有些心虚,他出门悄悄吩咐小厮一番,才往净室去洗漱。
两人吃过早饭后,阮卿起身欲出门,李湛拉着她,说道:“不急。”
“如何不急?可不能让祖母等久了。”
李湛看了她两眼,凑到她耳边问道:“那处......还疼么?”
“......”
疼是肯定还疼啊,但这么羞人的话,让阮卿怎么回答呢?
见她欲说还休,李湛明了,便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室内走去。
阮卿冷不防被他抱起,小声惊呼道:“你要作甚?”
“我看看。”
“......看什么?已经不疼了。”
李湛将她放在床榻上,捏了捏她的鼻子,“撒谎可不好,你明明走路都吃力呢。要是这副模样去见祖母,她一看就明白是怎的回事。”
“那......那怎么办呀?”
“我看看,给你上些药。”
——上......上药么?在那个地方上药,多羞人吶。
阮卿不肯。
李湛见媳妇儿害羞,轻笑道:“我昨夜早就看过了,还不好意思么?”说着从袖中摸出一个小瓷瓶,伸手就要去掀她的裙子。
阮卿都怕了他了,似乎过了一夜,李湛变得更不要脸,什么事都敢做。
她赶紧拦住,“别、别、别,我自己来。”
李湛不怀好意的盯着她,问道:“真的自己来?......嗯?”
阮卿被他看得脸颊羞红,终是顶不住那目光,干脆闭上眼睛,壮士断腕道:“......那、那你来吧!”
待两人到春晖院时,恭太妃已经睡了个回笼觉起来了。
见两人亲亲密密的牵着手进来,她一脸欣慰,“阿阮在府中可还适应?”
“回祖母的话,王妃安排得极是妥帖,一切都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