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性十足的治癒系异能者。
真想要啊。
「可惜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就去了武装侦探社呢,如果是需要打入横滨的渠道,港口黑手党也可以啊。」森鸥外泄了气:「吶吶,爱丽丝酱,你说我差在哪里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红裙金髮萝莉翻了个白眼:「风奈川浅香已经超出你的狩猎范围了,笨蛋林太郎。」
「可那是钻石诶。」森鸥外被骂了,也没有丝毫不高兴,他唉声嘆气:「福泽阁下为什么那么好运,他有三颗闪闪发光的钻石。」
可恶,他也好想要。
匀他一颗也行啊。
赌场是个什么地方,鱼龙混杂,有钱的来玩,没钱的来赌,一掷千金的,一夜暴富的,更多是赌红了眼,跟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人再让他赌一把的。
正规的赌场都充斥着生死离别的疯狂,更别说镭钵街这种地方的赌场了。
但说真的,这装修不错,金碧辉煌,和正规会所一样,空气中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臭味。
【您要不要先玩两把】
「正有此意。」本来就没打算火急火燎,跟傻子一样打探情报的凉宫业,用系统给的卡,换了二十万筹码:「赌场,打探情报的好地方。」
他其实没怎么来过,这么游刃有余,是靠着凉宫业的记忆,一是嫌吵,二是苏格兰让他少去。
赌场,夜总会,那种地方,容易被人占便宜。
以音无弦乐的水准和脸,也用不着广撒网,一般他往目标人物边上一路过,轻声细语一撒娇,那干净温和的气质准能吸引几个有爱的大姐姐帮忙。
凉宫业摆弄着几个筹码,在一堆项目前环视了一圈,决定选气氛最热闹的那桌。
【需要系统帮忙吗】
「我想自己玩。」凉宫业拒绝了,他对自己的运气还是有自信的。
十分钟后,凉宫业摸着只剩一枚的一万的筹码陷入沉默。
【现在需要系统帮忙了吗】
「不需要。」凉宫业把仅剩的一枚,往桌子上一扔,他输了十几万全然不心疼,像是一时感兴趣来玩,手气不好,失去了兴趣似的:「玩完这把就收手吧,我还真不是这块料。」
荷官和周围几个赌客相视一眼。
第二把,凉宫业赢回了三万,他把所有筹码一推,一副输完这把就走的云淡风轻样。
第三把,凉宫业赢回了两万,他依旧压所有,这次,脸上带了些许的兴奋,赢一把就收手,他像所有赌客一样,面上显露着这种信号。
第四把,凉宫业输了,但他顺手又换了三十万,连带剩的两万,全压。
荷官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衣着朴素,甚至有些破旧的青年,还有他一掷千金时,眉眼都不眨一下,像是全然沉寂在赌局中的气质。
第五把,凉宫业连本带利,赌资赚了一番,荷官问他还要下注吗,他摆摆手,把筹码一收,说要换个项目玩。
他眼底,是陷入赌场陷阱的赌徒的狂热之火。
然后,凉宫业反手把筹码换成钱。
【不玩了吗,系统可以帮您透视】
「想要的情报得到了,不玩了,没意思。」凉宫业轻轻点着柜檯,俨然一副无所谓的神态:「你给的那张卡,花不完的钱,我再要钱有什么用。」
【有需要系统可以帮您冻结,给您努力的动力】
「不用。」凉宫业嘴角抽了抽,他潜入更衣室,换了套服务生的衣服,衬衫马甲西装裤。
他把口袋里硌得慌的项圈拿出来佩戴上,白皙的脖颈和漆黑的粗项圈相得益彰,又顺手拿髮胶,给头髮换了个造型,睁开显眼的红眸,任谁看,都没法把他和方才赌桌上那个人联繫起来。
「得到『空白支票』的,是山口组的干部田岱木,系统,导航。」
【首先,您的变装真不错,其次,系统不是导航,前方挂红色衬衣的房子那里左拐,行走一百米后右拐】
凉宫业灵活的在镭钵街的街巷中穿梭着:「回收空白支票后,被转移的那些钱会怎么样?」
【并不会怎么样,异常物造成的破坏是不可逆的,如果您认为被偷盗的那些钱会因为『空白支票』的消失而回归,但您为什么不觉得死去的孩子会因为『红色发卡』的消失而復活呢】
「你这是在抬槓,人和钱又不一样。」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对世界意识来说,在异常物品的灾害面前,普通人和钱这类死物区别不大】
镭钵街真的很绕,一层层的建筑物,长得都差不多,还好凉宫业有夜视,系统还能导航。
但目的地在镭钵街外,离镭钵街中心的赌场很远,跑了十多分钟,凉宫业终于不耐烦了。
他划破手臂,鲜血低落在地,从血泊中生出粗壮的藤蔓来,藤蔓顺着他的心意攀附在破旧的棚顶,形成一条小路,一路花开绚烂,那些玫瑰个个有碗口大小,散发着浓郁的花香,比用人种出来的花要绚烂许多。
「为什么这么多刺?」凉宫业有些郁闷的看着指甲盖大小的尖刺:「看上去就疼。」
【因为它是玫瑰】
「你在说什么废话......」凉宫业默默看了眼十几米长,正在攀附着高墙的玫瑰藤,估摸了下徒手抓上去,手被废掉的可能性,然后他默默把缠在左臂的衣服碎片扯下来,把衬衫袖子放下,缠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