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最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蜷缩起来,抓紧了邵行洲的衣摆。
真他妈成软脚虾了。
唐最腿软得站不住,直顺着门板往地上滑,然后被邵行洲搂上来,又咬了一口。
「我……我不太行,邵行洲……」唐最小声说道:「别咬了。」
金主没咬高兴,唐最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有反应了。」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有某种特殊癖好了。
腺体痒得发麻之余还带着些许刺痛感,唐最流着眼泪,又疼又爽,直打摆子。
邵行洲换了个姿势,揽住他的腰吻了上来,唐最喘着粗气,差点没被亲撅过去,他泪眼朦胧的心里骂道,这金主怎么一副八百年没见过omega的样子。
好在亲也亲了,咬也咬了,金主总算满意了,房间还是他的。
没出息的小明星被吻投降了,蔫儿头巴脑的开了房间就要洗澡,洗了一半腿还是软的,好在没摔进金主的大浴池子里。
他磨蹭了好一会,磨蹭的邵行洲都来敲门了,唐最呼的扎了个猛子,顶着一头沫回道:「烦死了,马上出去。」
光速擦好了身体,穿好浴袍别彆扭扭的出了浴室,看到邵行洲在床边插电吹风,柜子上还放了几瓶护髮精油,唐最又想起之前在锦山拍戏的时候,他寻思这人怎么这么爱给他吹头髮。
不过刚才那股害羞劲儿还没下去,他也就没叭叭,头顶搭着毛巾乖乖的坐了过去。
他坐在床边,邵行洲单膝磕地蹲在他面前,唐最抓抓头髮:「要不我自己来吧。」
邵行洲没说话,意思是不同意,他从一个满是洋文的瓶子里挤出了点透明色的胶状体,揉化在唐最手掌心,然后轻轻捏住他的指尖:「都泡皱了,这澡真那么好泡?」
唐最指尖有点痒,蜷了蜷:「还行……少涂点,手有点黏,不舒服。」他嘀咕了几声,临了自己搓了搓手,还抓住邵行洲的手搓了搓。
「你经常回这边住吗?我看东西挺齐全。」
邵行洲站起身摁了电吹风,呼呼的风声扑了个满面,唐最缝隙里捕捉到一句:「不经常回来,东西都是给你准备的。」
好嘛,这金主为了咬他还挺用心。
唐最头髮长长了不少,吹干以后已经有点埋眼睛了,以前有菜菜带过来的造型师给他打理所以没什么感觉,现在就比较明显了,他寻思改天剪个新髮型。
邵行洲给他拨了拨头髮,唐最自己也拨了拨。
吹了个头髮好像吹散点彆扭劲儿,唐最问道:「你不洗澡吗?」
「等下洗……过来点。」唐最看到他手里拿着条带子,还有蕾丝边。
头还没伸过去就紧急剎住:「干嘛!你别是要给我戴。」
对方低低的嗯了一声。
还嗯!
唐最抓住他的手,觉得眼前这位真的是得寸进尺的标杆人物了:「你他妈故意的吧,那么多纯色的保护环不用,就拿这么条蕾丝边,你有毛病吗?你想戴自己戴去,盘腰上都行,我不要,别给我。」
邵行洲:「确实是故意的,不过我觉得这条很好看,很适合你。」
「你放屁!」唐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哄的一下烧着了:「你他妈才适合蕾丝边,你审美被狗吃了,我戴着这玩意儿还出不出门了?」
邵行洲看床边的人缩着身体要往后跑,一把抓住他的纤细骨感的脚腕,诱哄一般说道:「不让你戴着出去,就今天一天,崽崽,就戴一次。」
简直缺了大德了。
唐最现在非常怀疑这房子就他妈是个陷阱,邵行洲还不知道在这里都藏了什么东西。
他蹬了几下腿,蹬的浴袍都滑大腿上了,也没把人甩开,干脆放弃,瘫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那我让你穿傅一骞那件五花肉色的外套你穿吗?就穿一次穿不穿?」
邵行洲:「不一样。」
唐最心想反正都是丢脸有什么不一样,他避开邵行洲灼热的目光坚决道:「不戴,我饿了,我想吃饭。」
然后唐最就被抓着脚腕拖下去了,拖到了床沿边上,他直愣愣得看着邵行洲:「你还来强的!」
邵行洲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唐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也有点丢脸,他现在衣衫不整,浴袍都拖拉得快走光了,笔直的腿被邵行洲单手扣着,他还来了句这。
神他妈用强的。
他赶紧坐起身扒拉着把浴袍拉到脚腕上,都扯变形了也没注意,一副完全不心虚的样子:「我的意思是你别强迫我你懂吗?咱两是平等恋爱关係,你别下三滥小说看多了就要给我整什么强制爱,及时出戏有益身心健康,有益……唔……」感情升温。
嘴巴被堵了。
邵行洲实在听不下去他这一通叭叭叭了:「你也知道我们是恋爱关係?」
唐最伸着爪子拽他衣领,好容易稳住:「恋爱又不是结婚,你还想干什么……」他话说了一半,结果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唐最闭了嘴,单手搓了搓某个不合时宜的扣子,觑了下邵行洲紧绷的下颌线,道:「那啥……又给你拽烂了。」
邵行洲眸光闪了闪:「没关係,要赔的话就当是你替我存老婆本了。」
唐最彻底败下阵来,底气好像都被那一拽给拽泄了,明知这人故意欺负自己,还是乖乖的把脖子凑过去示意他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