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寻找庇护,一边像勇者一样安慰着厉凌远,还伸手在男人头髮上摸了几下,今晚的司清好像在做美梦,摸着摸着小手就顺势向下,腹肌块垒分明,摸得司清咧嘴偷笑。
不对,是明目张胆的笑。
他把脑袋塞进厉凌远的颈窝,口齿不清地说,「好奇怪。」
「嗯?」
厉凌远疑惑,「什么?」
司清还在说梦话,「远哥的腹肌一点也不软,为什么和我不一样?」
被折磨得热汗直流,厉凌远咬着牙问,「那清儿的什么样,告诉我。」
司清慢慢蹙起眉,忽然拉起自己的睡衣,露出白嫩嫩的小肚子。
没有太明显的肌肉,但纤瘦有力,司清下意识挺挺胸膛,咕哝道,「哥哥摸一下、是软的、」
厉凌远咽了口口水,将温热的手掌覆在上面。
是软的。
「哥哥要不要亲一下?」
司清有些苦恼,「刘老师告诉我、喜欢一个人就想对他做那种事,可厉先生好像不喜欢我,他不喜欢碰我……」
厉凌远在心里喊冤,他哪里是不喜欢碰!
眼看着这小祖宗还在迷迷糊糊,厉凌远勾勾唇角,一连亲了好多下司清的小肚皮。
「你就折腾我吧,小祖宗。」
厉凌远彻底没了睡意,起身坐在床边,盯着外面的月亮发呆。
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去洗手间待了四十多分钟,期间还遇见了起来喝水的韶晨,两人面面相觑,韶晨傻了吧唧地问,「厉总你是不是故意的呀,我都要憋死了……你总是占着洗手间不给用。」
「我要去看看哥,看看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厉凌远忍无可忍,站在原地冷笑一声,「司清含#哥#儿#整#理#只喜欢我,你算什么。」
「哥也喜欢我!」
「放屁——」
韶晨快哭了,「他还带我对剧本,还教我说话,他还带我回家睡觉!」
厉凌远不甘示弱,「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有你的事么?」
「还有,取暖器是我买给他的。」
韶晨委屈,晨晨就是要说,「我能每天陪着哥,我们还能一起拍戏上节目……」
厉凌远斗志升腾,「那很抱歉,我虽然不能时刻陪着他,但现在睡在他身边的是我。」
「回去睡觉吧,弟、弟——」
很显然,这声弟弟不是想像中的弟弟,而是大拇指头向下,带着鄙夷的「弟弟」。
欺负完小孩子,厉凌远觉得神清气爽,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又放轻了声音,只是余光瞥到床上的被子动了一下,司清也迅速闭上眼睛。
原来在装睡。
厉凌远忍不住笑意,躺回床上的时候故意感嘆一句,「清儿一直在骗我吧。」
「故意引我上钩,然后再一脚踢开。」
装睡中的司清忍不住委屈,突然坐起身把枕头扔到厉凌远身上,「我才没有!」
厉凌远语气悲哀,却是笑着的,男人回身一把拽过司清,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咬着司清的耳朵说,「既然我们都醒了,就做点别的事吧。」
————
昨晚闹得很累,司清觉得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手腕也酸疼不已,睡着之后再也没心思做梦,直接昏睡到天亮。
厉凌远虽然保持着理智,但总有各种坏心思欺负人。
到现在指尖都在发麻,司清缩在被窝里没什么力气,蔫哒哒的赖床。
他一抬头,就看到厉凌远正背对他站在窗边。
一大早就让小助理送来换洗衣物,又是西装革履的厉氏总裁。
「远哥。」
男人回过身,坐到床边,眼中带着些愧疚。
「抱歉,是我太过分了。」
「下次我会注意,儘量不欺负你。」
司清打了个哈欠,嗓子都在发烫,「要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种事啊……」
「还有,你每次都很严肃,可每次都说话不算数!」
司清想起自己被欺负时的模样,他垂下脑袋万分羞耻地说,「厉先生,你太凶啦……」
厉凌远觉得好笑,「清儿,可你看起来并不讨厌我这样对你。」
「不是!」
司清急得想要站起来,却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一个前扑狼狈地趴在床上,双手正好拽住了厉凌远的衣角。
天都大亮了,卧室门也没关,韶晨拿着手机兴冲冲地跑到门口,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兄长正裹着被子,如饥似渴地抓着冷麵厉总的腰带……
韶晨快要晕过去了。
他还是个孩子。
司清自觉颜面无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厉凌远却连着被子把人抱起来,抬脚踹上了门。
又把人钉在墙上亲了好几分钟,厉凌远才终于放过已经「气息奄奄」的司清。
司清表示男色误事,穿上衣服之后整个人都软趴趴的,走路的时候都在飘。
早饭是小助理送来的,虽然这二十几年一直被厉家掣肘,但厉凌远在江城乃至全国的资产无法轻易估量,即使如今陷入困境,厉氏也不绝不是能被轻易推倒的危楼。
之前鲜少有时间和司清相处,如今机会正好,厉凌远甚至想派人全天候跟在司清身后。
「保姆有多年工龄,司机也相当负责,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再配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