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可没说不愿意哦,别给我扣帽子,只是我事先声明,带孩子我不是专业的,我只能从旁辅佐,教他们些没用的东西,那些之乎者也,四书五经什么的,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那些个东西,自然用不上你教,你就儘管教你那些没用的好了,像日儿这样,我看就挺好。那长乐谢谢姑娘的恩典?」
「咳咳咳。姑奶奶,别吓唬我,我胆子小,你这样的谢,我可当不起,还是给点实际的吧,比如金子银子什么的。」
长乐越过矮几一把掐住关欣脸上的肉,「你是掉钱眼儿了吗?怎么总是离不开钱钱钱的,俗气不俗气。」
「俗啊,俗不可耐,我不俗一些,怎么衬得你们雅呢,是不是?」关欣从长乐手中解救自己的脸,跳下地,对着炉子跟前的吃得欢乐的四人笑道,「你们几个少吃点,我去准备准备食材,午饭吃羊肉火锅,别一会吃不下去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
「出去多穿一些。」
「遵命,我的殿下。」
长乐欣慰的看着豫章跟关欣的对答,这样真的很像一家人,六娘终于不再是那副对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冷淡疏离的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跟各位请个假,22号有个考试,所以我需要临阵磨枪一下,之后可能就不太定时更新了,直到考完试,但是磨枪之余会儘量的码出来一些,望见谅。已经揪掉头髮的多码出来两章在后面的草稿箱里面,各位不要急,等等我哦!
最后,我自己祝福我自己一下吧,分数别太难看!
第三十九章
「伤口癒合的甚好,但也不可大意,多修养一阵为好。」
「多谢先生。那我这手还有机会恢復到从前吗?」关欣穿好衣服对着郎中道谢。
郎中先是看了眼一旁的豫章公主,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鬍,沉吟了一番,「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姑娘不可急于一时,但若坚持锻炼,必会强于现在。」
关欣笑笑,这老头说的还真是没什么实质内容。
豫章示意暖心暖意把人送出去,瞧见情绪有些低落的关欣,想安慰两句,可惜安慰人这个技能她一直也没怎么学会。张了张嘴,终于说出一句,「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没有试过怎知是否会成功,无需气馁。」
关欣让自己的右手试着攥拳,能攥上,但是使不上力,攥不紧,听出豫章的安慰,直接笑出声,「哈,殿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安慰人啊,太官腔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
豫章有些气恼,气关欣当场戳穿她,弄得尴尬。
瞧见媳妇有些羞恼,关欣上前,特意用右手牵住豫章是手指,「我还可以握住你的手,虽然它没什么力气,但是我也不会放弃用它牵你的手的权利。」
一波情话甩出,成功惹得豫章俏脸泛红,佯装恼怒,迅速的收回手指藏于自己的袖中,「你莫要得寸进尺。」
关欣不以为意的笑笑,真怒假怒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来,强弩之末而已,「好好好,我收敛些。昨天听你跟五公主说起文成公主,她是不是要进藏了?」
「你有要说的?」
关欣活动活动肩膀,捏了捏,伤口虽然看上去长好了,但总感觉酸酸的。「哪有那么多说道,就是问问而已,我听说正月十五就出发了吧?朝廷这边是不是得给陪嫁啊?」
「那是自然。」豫章起身去炉子上拎起热水壶。
关欣一旁看着豫章倒水拧手巾,热水烫得她的手指在水盆中一下一下仿若在跳舞,什么时候这身娇肉贵的公主会这么亲自动手了。「你要干嘛,我来吧。」
「无妨,你坐着,把肩膀露出来。」豫章阻止了关欣的意图,直接命令道。
关欣嘴角上翘,「哦。」原来是要给她做热敷,公主殿下是越来越贤惠了啊,嘴上说着让她不要得寸进尺,但是实际行动却又是另一回事。这一波口是心非的操作,她给满分。
「你问这些做什么。」豫章把拧干的热手巾覆在关欣的肩膀上,避开伤处。外伤早已癒合,但前后那宛若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疤痕却依旧那么明显,才堪堪长了一层粉嫩的新肉出来。幸好关欣的身体底子好,若是换做她,怕是早活不过来了。
「嘶,呼,舒服。」关欣闭着眼睛长长的吐了口气,瞬间那股酸疼的劲儿缓解了不少,热乎乎的好舒服。左手悄悄的爬上肩膀,拽住她肩膀上的那隻手的其中一根,晃了晃,「好奇呗,好奇咱会送啥进藏。那边肯定不比咱们这边生活富足,不带点好的,咱娇贵的公主过去岂不是要遭罪?」
这一次豫章并没有把关欣的小动作拒绝掉,任她在那抓着,等手帕不是很热时才把那隻爪子甩开再去浸湿拧干回来,那隻爪子依然会爬过来,玩性骤起,特意躲开一点点,她过来,她就躲开,每次都是差一点点。直到整隻手被抓住,才算结束了这个幼稚的小游戏。另一隻手隔着热乎的帕子轻轻揉捏按摩,「陪嫁物品自然由父皇与那些官员商议决定,此次联姻,本就是为了促进两邦交流,共享和平,想来东西不会少。」
关欣一边享受着豫章的贴心服务,一边回忆着此次事件的内容,但是很可惜,她只知表,不知其里,就记得出嫁时间,有什么用呢,不用她说,城里已经传开了。只是她觉得可以做点什么来为本朝百姓谋取些福利。而国与国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和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印象中李世民时期还算不错,几乎没什么战争,但是到了女皇时期,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