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GL) 作者:该去学习了
穿越到无脑爽文的我只想搞事业(GL)——该
电话挂掉了,林青浅坐回沙发,罗竺看着她,面色复杂,你还真瞒着她。
以她的经验,现在小孩有多信任林青浅,未来知道真相的时候就会有多崩溃多颠覆除非林青浅能一直瞒着。
林青浅却并没有之前的纠结了,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敲了敲放着视频的平板,冷笑道,强/奸的确是事实,但斯蒂文动机不纯也是事实,程元庆够蠢,斯蒂文够毒,还能把自己美化成这样,那我那些洗白顶多算给程元庆多围了一圈遮羞布。
对手的无底线,让林青浅也放下了仅存的顾虑。
她丢给罗竺一份文件:你看看,他父亲是什么时候住院的?他工资也不低,怎么就交不起医药费了,工资都去哪了?
罗竺翻看着,面色慢慢绷紧。
他父亲是最近住院的不假,但很早之前就有心脏病史,没开过相关的药,也没做相关的治疗。
资料显示,斯蒂文很缺钱,但作为一个能和林氏合作的公司的员工,他的工资水平可不算低。
他母亲早逝,没有伴侣女朋友或者男朋友都没有,没养猫猫狗狗,没有房贷车贷,没有海钓或者极限运动等烧钱的爱好,没有沾毒,钱都去哪了?
强/奸犯和赌鬼,呵,洪洞县里无好人。林青浅一半脸沐浴在顶灯放出的光辉中,另一半脸却隐没在黑暗里。
她摸着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为这个漂亮的理由而庆幸。
幸好对面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林青浅迅速布置着:马上写软文,揭露斯蒂文滥赌成**,质疑他接近程元庆的动机,继续把这件事闹大。
罗竺被她指使的没有一丝脾气,但是手上并没有敲打着键盘。
开玩笑,她堂堂小罗总,还不至于沦落到给林青浅做低端劳动。
她优哉游哉喝了口酒,看着林青浅手里拿着的,显示正在拨通的跨洋电话。
林青浅临时导了一场蹩脚的戏,那就陪她演呗。
电话那头传来还算纯熟的汉语:如果我时差计算的没错,你们那边应该才凌晨三点,林。
是海外那家原本进行接洽合作的公司,是斯蒂文的老板,是这次幕后的另一股力量。
林青浅看了眼表,微笑着点点头:您算的没错。
对面传来尴尬地笑声:哈哈哈哈林,看来你没睡啊,在商量些什么呢?
我就有话直说了,林青浅语气不怎么好,你愿意说说吗,你那位优秀员工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边的老板扭扭捏捏还不愿意说和林氏针锋相对不是他的本意,但要是能敲诈一笔也挺不错,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青浅很干脆地打断了他,他缺钱,他可能准备了录音笔,想声称被强/奸,敲诈程元庆一笔钱,但没想到程元庆实在蠢,直接上了他,而且先威胁他说不从就让他丢了工作,或者是其他让他投鼠忌器的东西,才让他一个比程元庆撞的男人没有反抗。他或许欠了赌场很多债或者是其他债,我想不到其他他缺钱的理由了,你或许还不知道但我建议你查一查,他不能丢这份工作,所以程元庆才能成功。不过既然被强/奸成了既定事实,他就留下了程的体/液作为证据,想这样讹一笔。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能博取到你们公司为他站台,但我建议你去彻查一下你这位好员工。
林青浅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轻笑着说:对了,之前的是我猜的,只是给你提个醒而已,你要是不信,明天就会看到斯蒂文涉赌的文章,就像你刚才听到的那样。
斯蒂文确实有一个在医院住院的父亲,也确实是这件事发生之后住进去的。
但他父亲的病是很早之前就有的,之前不去看医生,或许只是因为斯蒂文不想出这个钱。
滥赌成**又欠一**债。
林青浅自认为,自己对人**的掌控还算不错。
她愧疚的心理全部消失了,轻笑着对对面老板说:你还想说什么吗?
那边的老板沉默了很久,紧接着长叹一声:我之前不知道他沾上了赌瘾,这次出了事,我们彻查了他过去的经历,才发现的。
所以你要怎么办?林青浅食指敲着手机盖,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声响宛如追命的丧钟。
林,和你不能让程被确定是强/奸犯一样,我也不能让媒体知道我的员工是个赌徒,这不利于我们做生意,所以,不要再把事情闹大了。老板苦笑着说,我有一个方案
林青浅静静地听着,那边的方案很老套,压评论冷处理。
她有些无奈地摁了摁鬓角。
她选择护着程元庆可不是因为什么企业形象,她有一百种方法抵消这次事件给林氏带来的负面影响。
真正的目的,是在不得罪程家的时候把事办了,是一个后门党被撤职的先河,是她心心念念的整/风。
撤职是要撤的,不过当然不能是以强/奸的名义,程家会不高兴他们崽是来镀金不是来沾一身屎的。
得罪一个程家其实不重要,但林青浅想的可不是一个程家而已。
是无数个程家。
蚂蚁多了咬死象,要是那么多原本的盟友开始记恨林氏,也不是林青浅愿意看到的。
她可要钓大鱼,现在才把水搅浑,对面就说休战了?
林青浅可不答应。
停,她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了对面的喋喋不休,我明天会同时宣布我要起诉斯蒂文和林氏要解散。
对面懵了:什么?为什么林氏要解散?
林青浅微笑道:你看,没有人关心起诉斯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