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仲马诧异:「你为什么不想要阿蒂尔当师兄?」
加布纠正:「不是不想要,是称呼啦!」
大仲马琢磨是不是波德莱尔教错了辈分和称呼。
「你叫阿蒂尔哥哥也可以。」
「好耶!」
加布完美解决了自己和妈妈之间的问题。
麻生秋也惨不忍睹。
呵呵呵呵……你叫阿蒂尔·兰波哥哥,那我是什么?
哥夫吗?
不对,他都被加布的思维带偏了!
叫哥夫都比妈妈好啊!
【加布,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爸爸,我要吃炒蛋!」加布得到麻生秋也的夸奖,再次记起梦中情蛋,把熊本熊的短尾巴翘得老高。
大仲马的笑脸一僵,默默放下想摸尾巴的手,使唤大儿子:「小仲马,你去弄一碗炒蛋。」
小仲马毫不犹豫拒绝:「我该回家了。」
小仲马抛弃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大仲马家的开放式厨房里,再次飘出炒蛋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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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面的台阶上,小仲马收回幽怨的目光,头一次恨加布不是真正的私生子,弄得自己连找茬都不行。
小仲马心烦意乱,去找莫泊桑,魅影会吃醋。
他只好去找左拉。
爱弥尔·左拉在外地拍戏。
每个朋友都有自己的生活,他最后把视线看向了陪伴自己的「茶花女」,人形异能力有着理想中的美丽外表,却没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充斥着战争期间的血腥和冷酷。
小仲马去触碰「茶花女」,却被异能力凌厉的力量刺伤了手指,「茶花女」被培养成了一把战争武器。
「对不起……」
「我用你来换爸爸的爱,却失去了你对我的爱。」
……
隔了一天,麻生秋也去探望俄罗斯作家。
托尔斯泰没有穿病服,一身他家乡的衣服,坐在床头捧着一本「书」阅读,没有写作。
托尔斯泰夫人不见踪影。
麻生秋也从书桌上拿起一份手稿,一行行娟秀的字迹取代了之前托尔斯泰潦草至极的「鬼画符」。
「先生,这是您夫人为您誊写的手稿?」
「嗯,这世上只有索菲亚看得懂我的作品,我让她去伦敦找房子租下,等俄罗斯的雪停了再回去。」
托尔斯泰抚摸鬍鬚,又给麻生秋也撒了一碗狗粮。
麻生秋也忍住,问道:「您在看什么?」
托尔斯泰舒坦地说道:「妻子的日记,她从婚后就开始写日记,我可以通过日记看到她的日常生活。」
麻生秋也:「哦。」
不问了,再问就吃饱了。
麻生秋也为病房插上新鲜的花束,点亮房间的色调。
托尔斯泰看累了,感到困倦,把妻子的日记放到了枕头边压着。因为没有护工在场,麻生秋也帮助托尔斯泰调整枕头的高度,扶着他躺下去,细緻入微,托尔斯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满脑子想到的都是「死人的坟墓气息」。
病房门口,索菲亚解决了租房的事,匆匆赶来,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在照顾他的丈夫。
索菲亚的心口燃起无名之火。
「你是谁?我已经说了不用护工——你怎么能冒昧地进入我丈夫的病房——」
她的话戛然而止。
【王秋。】
看清楚对方的容颜,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跳出。
短短几年,欧洲上流社会无人不知。
「很抱歉,夫人,我不是护工,是托尔斯泰先生在英国的约稿编辑,刚才在帮托尔斯泰先生躺下去午休。」
麻生秋也自我介绍,不会如玛丽那样惧怕对方。
按照他跟贵族夫人打交道的经验,虽然有一些贵族夫人会忧心丈夫出轨,小心翼翼的戒备自己,但是绝大多数压根不在意,甚至自己想要出轨,给他特殊的暗示。
马上,他就知道托尔斯泰夫人是哪一类人了。
只见这位女性盯着自己,眼中的嫉妒和敌意不加掩饰。对方快步走入病房,把经过王秋的手的枕头和被褥重新整理了一遍,不顾托尔斯泰皱紧的眉头,说道:「你可以走了。」
麻生秋也点头,走出病房,但是没有走远,站在一个转角处观察病房门口的情况。
几分钟后,托尔斯泰夫人就抱着花束出来,把病房里的花束丢进了垃圾桶,花钱找人买了自己喜欢的花束。
麻生秋也决定自己少来病房了。
不然,他担心房间里的东西会全部进入垃圾桶。
【兰堂,我错了。】
【原来你不是最会吃醋的。】
麻生秋也见完了托尔斯泰夫人,一走了之,病房里的索菲亚和托尔斯泰却争吵起来。
「我讨厌那个人,不要再见他了!」
「算了吧,你就没有喜欢过我身边的人,无论对方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就是太爱嫉妒了。」
「因为我爱你啊!」
索菲亚渴望得到丈夫全部的爱。
托尔斯泰懒得理她的疯狂,捂住头疼的额头,「让我休息,我听见你的歇斯底里就烦得不行。」
索菲亚被言语伤到了,掩面流泪。
「我是来救你的啊。」
很明显,家信写的和现实不一样,夸大其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