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顺便送酒酒回去?」茶茶问,那声哥哥都是略带颤抖的。
柏潮抬头,犀利的目光扫过两人,不发言起身往外走。
章酒酒换回了常服,还戴着口罩,上车后两人坐到后座去。
「柏潮,你今晚要不要跟我回章家趟?」这是章酒酒在说话。
柏潮目光瞥向后视镜,「嗯。」
路上,茶茶和章酒酒牵着手,谁也没说话。
到公寓后,茶茶下了车,朝车里的章酒酒挥手走进大门。
车没有马上开,柏潮对后座的人冷声开口,「坐上来。」
女生愣了下,还是推开车门下车,挪到了副驾上。
回章家的路上,女生双手放在膝上,仰头睡了过去。
柏潮直紧抿着唇,神色在车外灯光的映射下也直变幻着,眸底潜藏着抹散不开的冰寒之色。
章家已经换过批佣人,还加强了对大门的守卫,所以他们并不认识柏潮,也没有开门。
柏潮伸手推下副驾上的女生。
女生瞬间清醒过来,在柏潮的示意下,按下车窗,「是我。」
门卫这才给车开了门。
女生擦了下嘴角,转头看向冷漠的柏潮。
柏潮专注开着车,下压的嘴角显示着他并不愉悦的心情。
「柏潮,我妈妈直想找你好好谈下……」女生试着开口。
「那又如何?我就非要跟她谈?你想我们谈什么?」
连续三个问话,柏潮猛地踩下剎车,将车停好,随后携着身寒气下车。
女生追了下去,跟在他身后继续踩雷,「要么杀了她,要么让她坐牢,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吗?」
柏潮蓦地回身,直逃避的问题被她这样提起,他的怒火就瞬间燃了起来。
女生闭嘴,仰着头看他。
不过柏潮的怒火没有发泄出来,他转过身,走进客厅。
章琴并不在,女生张望了两眼,心里嘆了口气。
她跟上柏潮的脚步,走上楼。
经过章琴的房间,她张望眼,依旧是没找到人。
而柏潮已经推门走进他之前住过的房间,女生只能先跟了过去。
进门,柏潮忽然转身欺过来,将她抵在门上。
吧嗒。
门被反锁。
「柏潮?」女生有些反应过不来。
柏潮已经搂住女生的腰肢,将她抱起,随后扔在了床上,健壮的身躯随之压了上来。
几乎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柏潮就掐着她的下巴,用微凉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嘴。
在她挣扎的时候,他手扣着她双手置于头顶,手握在她腰上,死死将她钉在身下。
充满掠夺气息的吻,几乎要让茶茶窒息。
她时有些懵了,直到腰上传来阵刺痛,是他情绪起伏太大,握得太用力。
呼吸和声音都被侵夺,茶茶只能发出抗议般的哼唧的声音。
柏潮像故意的样,咬破了她的下唇,痛得她直皱眉,整个人都绷紧,也被他更加密实的拥在怀里。
这种完全被控制的感觉,让茶茶不适。
在她涨红着脸,快要窒息的时候,柏潮才微微退开她的唇。
灼热的气息打在她唇角,「于茶茶,你真当我是傻子?」
茶茶用力呼吸着,眼神闪烁不定,「你怎么……」
分得出她和酒酒?
「怎么分得清你和章酒酒?」柏潮黑眸深邃,又仿佛燃烧着炽烈的火把,「你觉得呢?」
茶茶哑言,她还特意遮住了自己的痣呢。
作为于茶茶,她不应该干涉他和章琴之间的事,但是作为章酒酒,她就可以。
章酒酒不敢说的话,她也敢说。
茶茶没说话,男人的吻从她嘴角流连而下。
柏潮觉得自己应该把她给办了,但是将她衣服扯得尽乱之后,却又停下了所有动作。
「于茶茶,你希望我怎么做?」
柏潮忽然埋首在茶茶颈间,整个人像火炉样,嗓音也被烧得沙哑起来。
「只要不杀人,都可以。」茶茶轻声说。
柏潮忽然沉默下来,全身点点变得僵硬,他没想到女孩句话就戳中了他的心思。
事已至此,茶茶就跟他明明白白敞开说。
「哥哥,你可以打压章家,让章家母女无处可归,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做,定不能做。
柏潮牙关紧咬,却鬆开了她的双手。
她还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好像并不觉得那是多卑鄙的事情。
柏潮好像忽然来了倾诉欲,低哑的嗓音在茶茶耳边闷闷地传来。
「今天……她来找我,说可以给我很多钱,要跟我两清,于茶茶,你觉得我能两清?」
最后句话,语气越发冰冷。
茶茶知道,他平时根本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所以肯定憋坏了。
「不能。」茶茶回应。
说章琴是自私的也没错,她的顾虑太多,起码在酒酒考试之前都不会去自首或者做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