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厘胸口一阵窒闷, 她脸色难看了些,眼睛因为难受漫开一层雾气:「即便我家欠你,我们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你这么想要我死吗,你明明知道一千万都不够我一年的医药费……」
「你可以卖了别墅, 那别墅能卖几个亿, 够你一辈子了。」
楚厘怒视他:「那是我们家住了十几年的别墅, 是我爸妈的婚房!」
邢阑不以为然的摊手,「关我什么事?」
「你——」
她捂着胸口深呼吸了几次,闭了闭眼睛重新睁开:「协议我不会签,你走吧,我会找律师。」
邢阑挑了挑眉,脚步却没动,反而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他手落在她肩膀上,楚厘蹙眉想拉开他的手,只是没能移动的了分毫。
那隻手探入被子,贴着她身体的曲线沿着胸口一直下滑,楚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两隻手用力想拉开他的手。
「邢阑,你做什么!」
楚厘不敢大动,额角开始渗出冷汗,心沉到了谷底。徒劳的垂死挣扎般试图反抗拉开他的手。
邢阑的手划到她腰下,他笑着伸回手,手中多了一个白色的手机。
「学聪明了,上回也录音了?」
楚厘面色惨白,额角渗着冷汗,唇淡的没有色彩,整个人异常狼狈。
邢阑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颌,俯身盯着她:「把录音都交给我。」
他另一隻手亲昵的将她颊边被汗湿的头髮勾到耳后,往日的亲昵此刻像毒蛇的舔舐,让人惊惧。
「害怕了?栘栘,把录音给我。」
和以往相似的语气,温热的气息打在耳侧,楚厘汗毛都快竖起了,浑身不适。
她想偏开头,但下颌上的手让她无法挪动。
「没有了,我只录了这个。」
邢阑忽的亲了亲她睫毛,楚厘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邢阑又亲了一下,带着凉意的唇触感痒又奇怪。
「颤的真厉害。」邢阑评价了一句。
以往的亲昵,各种亲密接触,在这种时候全都变了种味道。
「都在哪里?告诉我。」耳垂忽然刺痛,楚厘抖了一下,猛的睁开眼睛。
「啊,疼。」她惊呼了一声,手往开推他,「你神经病,放开我!」
细细的舔舐厮磨让她克制不住的发抖扭动,「你别。」
「你滚开。」
邢阑忽然放开,楚厘刚想一巴掌甩过去,手腕被他抓住,毫不温柔的唇覆了上来,强烈的侵略性,他紧捏着她的牙关,强迫她合不上嘴,只能被动的张开。
以往的亲吻总是温柔又轻缓,这样气势汹汹的吻是第一次。
楚厘很快喘不过气来,挣扎越发剧烈,邢阑像做人工呼吸般给她渡气。
一次又一次,每次她呼吸困难,他就将新鲜的空气再度注入。
楚厘崩溃的挣扎,到最后满脸泪痕。
邢阑终于放开,亲了一下她的眼睛,「忍了三年吶。」
他在她耳边耳语:「温柔一点都不舒服。」
楚厘苍白的脸因为刚刚的接吻红润了许多,她伸手又挥过去,被他抓住,他反手开始解她领口的扣子。
楚厘顿时慌了,「你放开我,我们要离婚了!」
「还没离,老婆。」
楚厘又怒又反抗不了,「你怎么可以,邢阑,你太过分了!」
邢阑无视她的反抗,反倒更有性致了。
「我不要,噁心,你放开我。」
邢阑手顿住,「噁心?算了,只要你把录音给我,我就不动你。」
邢阑望着她燃着怒火生机勃勃的眼睛,一时怔神。
他手鬆开了些,楚厘手用力挥过去,她本以为会像之前一样被抓住。
啪的一声——
她愣住了。
她力气天生小,但邢阑皮肤很白,脸颊立刻红了。楚厘望着他染满戾气的眼睛,无意识往后缩了一下。
邢阑用力咬上她的唇,楚厘感觉唇一阵生疼,疼的她眼泪瞬间飙出来了,她也咬回去。
鲜血将两人的唇的染成艷红,伤口被按压,生理性眼泪一直掉,楚厘用力推他。
他唇落在她脖子上,刚刚被他解开的扣子已经到了胸口,血迹从脖子染到她锁骨。
「邢阑,不,你滚开……」
强烈的精神刺激让她胸口又开始刺疼,大口的喘息,眼前一片眩晕。
眼前一黑,她身体软软歪倒。
邢阑皱眉搂住她肩膀,没让她倒下。
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弱。
他抱起她放她平躺下来,扣上扣子叫了医生。
过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正是那天的平头医生。
他看到昏迷的楚厘,嘴上的伤口和血异常显眼,还有脖子上的印记。
他又看到邢阑嘴上的伤口和血,心里暗骂了一句,太禽兽了。
有邢阑盯着,医生异常小心的给楚釐清理了唇上的伤口,又擦掉了脖子上的血。
那位医生出去了,平头医生看向邢阑,「你要不处理下?」
「我说你收着点啊,楚小姐这身板可经不住折腾,现在搞成这样你俩赶紧拜拜吧,你们这关係过不下去。」
邢阑没说话,章前瞧这他,「邢阑,你不是有真感情了吧?」
「怎么可能。」
章前瞧了他几眼,以前他装恩爱他也不知道真假,可这几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