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睡意惺忪地看向我:「要起床?」
我虽然很困,但也很饿,于是点头:「嗯。饿了。」
龙马没说什么,起身,背肌上的几道划痕再也掩饰不,暴露在空气中。
「……」我心虚地移开视线。
他淡淡说道:「等着。」
说完就下床洗漱。
我又睡了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被香气弄醒,龙马只是煮了个简单的白米粥,但太香了。
我饿得慌,起床,换上龙马的体恤,长到直接盖住屁股。
腰使不上力……
我慢悠悠进洗漱间,期间龙马要扶我的,我坚决拒绝:「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关门。
洗漱台上有新的牙刷和洗脸帕。
……这傢伙,准备的好充分。我就说昨天我忘了什么……
我用帕子洗了洗脸,镜子照出我现在的模样。
脸红红的,眼睛也肿了一点,看起来像是被人隔空乱拳打了一顿肚子的可怜兮兮的感觉。
等等……
我摸一下我肩膀的牙印。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完全没有被咬的痛感。
难道是因为太舒服了给忽略掉了?
我心生怀疑,一撩衣服摸肚子。
结果肚子上也有几个。
一扯衣领,宽大的衣领下是几个草莓印。
我:「……」算了。
我面无表情地刷牙。
很明显能感觉到昨晚上龙马是硬生生停下的,也许他还想做,但没有再做下去。
我倒是很满足。
想到这里,我莫名产生了一点点愧疚。
洗漱完毕,打开门,我坐到餐桌上,白粥在冒热气,龙马早就吃完了在无聊地撑着下巴不知道想什么。
他一抬头看到我吓了一跳,猫瞳不明显的微微瞪大:「喂,你没穿裤子。」
我舀了一勺子粥:「但我穿内衣了。」
龙马:「……有什么区别?」
我闻言疑惑道:「我们都做过了那种事,这算什么。」
龙马一哽,「你进入状态也太快了。」
我:「谢谢。」
我慢吞吞吃粥:「哦对了,我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吗?」
老爸老妈又要去工作出差,外公这几天不知道在和哪个邻居整天种菜爬山打扑克,没空理我。
还不如跟龙马住好玩儿一点。
龙马一顿:「可以。」
没问缘由。
我吃完把自己的碗洗了,打了个哈欠,想去继续睡,结果床早就被龙马打理好了,我脚步一转栽倒在沙发上。
我闷闷道:「好酸……但是好舒服……可是好酸…」
龙马坐到我腿边,沙发陷下去一块,他闻言嗤笑一声:「如果你勤于锻炼,就只会有舒服了。」
我:「……」
少年带有细茧的手掌按向我的小腿,我躺在沙发上坐起来靠着沙发枕头。
力道适度的按压,让我的腿得到了一点鬆缓。
我这才低头看自己的腿,回想了一下:「其实缠你腰的一瞬间我就有种想要剪刀腿的衝动。就像特工那种。」
「……」龙马瞥我,「梨花,不要再给昨晚的记忆增添奇怪的感觉了。」
我:「哦……」
他的手按向膝盖。
我继续看,连小腿里侧都有草莓,大腿里侧则是草莓和牙印都有。
我沉默:「……」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龙马肯定也看到了,神情平静,唇不自觉地悄悄紧抿。
我努力回忆,确实又回忆不出来:「你什么时候亲的?」
「…」龙马抬眸,「在你就算哭也要挠我的时候。」
我瞬间闭麦。
龙马却像是起了兴致,露出恶劣的笑意,手指了指我的肚子:「而那些是你最后哭的不行,我就只能单方面服务你的时候咬的。」
我心虚:「……诶……这样啊…」
……跳过这个话题吧。
我转移话题:「那要多少天身体才不酸?」
龙马顺着说道:「一两天?大概。」
我:「结衣千代她们约我月末出去玩儿,她们现在在到处旅游。所以我前二十多天是空的。」
龙马看着我。
我想了片刻,依旧说出口:「等不酸了就再弄一次好不好?」
龙马幽幽地看着我。
我面对他的目光,莫名卡了一下壳,弱弱道:「…因为很舒服。」
龙马:「…你确定?」
我没有迟疑,点头:「我确定。」
龙马勾唇笑笑,没再答话,算默认了,手指突然按住我的筋,细微的疼痛传来,我差点把他踢出去:「痛痛痛!」
……
接下来就是咸鱼瘫的日子。
龙马有时候要出去训练,我就看电视玩游戏。
龙马有时候在家,我就和他一起看电视玩游戏。
而再次做那种事情,我深刻意识到第一次完全就是龙马人为的新手保护期——对我的。
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楚是舒服更多一点,还是身体散架的酸更多一点。
但当酸痛好了以后我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只记得舒服了。
龙马看破不说破,会偶尔嘲笑一句,但是自己也乐在其中的样子——感觉比我沉迷多了。是到最后我一仰头他就擅自意会亲上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