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枭:?
祁二刚跑上来,听到这话脑袋就差垂到地底下了。
他刚刚好像确实没说是怎么了,就让他快点拎着药箱子过来。
祁枭黑着脸,正要发作,就感觉自己的衣角重了重。
“难,难受……”
祁枭舍不得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更遑论是这样娇软缠绵的声音。
“都出去,把门关上。”
祁枭的嗓子都紧了紧。
等人都出去后,祁枭才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岁眠。
小姑娘面色潮红,泛粉的指尖攥着他黑色的西装上,整个人透露出跟他求救的意味。
祁枭的呼吸都放轻了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岁眠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开口。
其实祁枭确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干净,没病,更不会一次次的纠缠。
于是岁眠带着哭音求她:“祁,祁枭,我好难受……”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的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副姿态求自己,祁枭也不例外。
但他想要的不是这一种。
祁枭坐在床边,屈起指节,一笔一划的描摹过她的眉眼,指尖从修长的天鹅颈上细细的摩挲着。
岁眠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可就是不帮她。
在她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被腾空抱起。
祁枭抱起人,大步走向浴室。
他将岁眠放在浴缸里,然后慢慢放水。
温热的水流从水龙头中潺潺流出,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静谧的浴室里,仿佛是唯一的声音。
岁眠微微颤抖着,身体因为难受而蜷缩起来,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
祁枭半跪在浴缸边,专注地看着岁眠,似乎是在观察她的情况。
水温逐渐升高,浴室里弥漫起一层淡淡的雾气,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其中,仿佛营造出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水,水热了……”
岁眠带着哭腔说道,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细语。
祁枭这蹙着眉,伸手试了试水温。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是正常甚至偏凉的水温,可岁眠却觉得热。
于是祁枭将水龙头转到凉水那边,随即轻轻地将岁眠的身体扶正,让她能更好地浸泡在水中。
浴缸的水满到溢了出来,里面原本温热的水已经逐渐被替换成冰冷的。
祁枭就坐在浴缸边看着,黑色的西装裤已经被溢出的水彻底浸湿,头发也微微散乱。
岁眠更是狼狈,身上的礼服早就在这一路被她自己扯的歪歪扭扭,此时整个人泡在水里,更是紧紧地贴服在身上。
没有谁会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祁枭的食指勾上领带,将它扯下。
随后又把衬衫前两颗扣子解开,整个过程中,眼神放在岁眠的身上,就没离开过。
岁眠泡了冷水,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她看着祁枭眼底的欲色,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谢,谢谢你,祁先生。”
她垂着头,话音刚落,下巴就被抬起。
“你刚刚可不是这样叫的。”
岁眠的眼神一怔,想起了自己刚刚叫的是什么。
“祁,祁枭?”
祁枭这才满意的摩挲了一下她光滑的下巴:“记住,以后就这么叫。”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祁总,药已经送过来了。”
祁二的声音在门外忐忑的响起,祁枭听到后将水龙头关上,然后将人从浴缸里抱起来放在早就铺好的浴巾上。
“我去给你拿衣服换上,自己擦干头发可以吗?”
一离开冷水,岁眠刚找回的神智就又有些混沌起来。
但她还是点点头,拿起毛巾动作起来。
祁枭见状才回到卧室里,他打开衣柜,手刚向自己还未穿过的那叠衣服伸去就顿了一下。
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穿过的那一层。
岁眠正在擦头发,祁枭拿着一套衣服进来,放在干的衣架上。
“自己换好,然后叫我,你一定要打针才行,知道了吗?”
岁眠乖巧的点点头,祁枭见状才出去,站在浴室门外等着。
岁眠费力的抬起手臂,将自己身上的礼服脱下来扔在了地上,拿着毛巾将自己的身上擦干,最后才将衣服穿好。
她试探性的走了两步,腿软的差点摔倒,才咬唇喊道:“祁枭,我换好了。”】
祁枭打开门,入眼的就是清纯干净的岁眠穿着自己浅灰色的睡衣,站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他大步上前,抱起了岁眠,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才去开门。
祁二和医生在门外站了半天,差点就要破门而入了祁枭才开门。
门一开,祁二就止不住的打量着自家老板。
头型乱了,衣服也换了。
难道……
“看什么,还不快进来。”
祁枭蹙眉,让人赶紧进去。
医生轻车熟路的开始兑药,挂药瓶。
祁枭走过去坐在床边,将岁眠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
“打上针就好了。”
祁二站在床边,看着祁枭这副轻声哄人的样子,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救命,这两天他究竟错过了什么,怎么他家祁总在短短时间内就判若两人了!
不止如此,祁枭还让祁二把洗手间柜子里的吹风机拿过来,给岁眠吹起了头发。
针打好后,祁二带着医生出了房门。
祁枭则给岁眠吹干了头发,将她放下后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脸上的潮红也退了,身子也不烫了。
祁枭将东西都放好,在床边守了大半个小时,给她拔了针后才上床。
将岁眠搂进怀里之后才满足的勾了勾嘴角。
忙活了一晚上,总得要点报酬才是。
祁家老宅。
宋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发起了呆。
也不知道岁岁现在怎么样了,虽然祁枭不至于对她的宝贝女儿做什么,但也保不准……
“小姻,在想什么呢?”
祁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她一跳。
“就是在想祁言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在妈的寿宴上做这种事情,简直不像话。”
“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只是你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是啊,我也担心……”
祁政的眼底闪过一丝探究,他从来没见过宋姻因为担心谁而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过。
“小姻,祁枭是你的儿子,你不应该那么担心岁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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