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70
石明乐每一寸肌肤都与他紧贴,从水中抬起手臂,反手碰了碰墨松清的额头。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梁言的声音。
“墨总,您交代我的事,已经都处理完成。我带回来了晚餐,您现在要出来吃饭吗?”
门外的声音刻意等待了几秒钟,见屋内迟迟没有人回答他,这才抬手敲了敲房门。
“墨总,您睡着了吗?”
屋内没有声响,梁言站在走廊上喃喃自语:“奇怪了,太太也不在屋里,难道墨总和太太出门了?”
梁言不太放心,再次抬手敲门:“墨总,我刚才听您的声音应该是感染了风寒,我顺便带了些药回来,现在给您拿进来?”
石明乐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在听到梁言要推门进屋时,她完全没了困意,整个人惊得神经紧绷。
因为她突然想起一件会令她尴尬到社死的事!
卧室床单上还残留着两大滩白浊,任谁看见都知道屋内刚发生过什么。
石明乐赶忙推着墨松清起身。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
墨松清立即意会,从浴缸中站起身。
他长腿一步跨出浴缸,稳稳落在浴室地面上,不着丝缕地背对着石明乐,捞起挂在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他系上浴袍的带子,转头对石明乐说。
“我出去支走梁言就回来。”
墨松清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浴室的门被贴心地关严实。
门外还有外人在,石明乐也赶紧从浴缸里起身,拿起另一件浴袍裹在身上。
套房浴室内的浴袍,尺寸全是墨松清的。
她披在身上,长长的衣摆直接垂到脚踝处,将她衬得像个误闯巨人国的小矮人。
石明乐穿上拖鞋,耳朵贴在门板上,悄悄地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她只听墨松清和梁言说了几句,轻易便把他支走了。
石明乐听到往室内走的脚步声,知道是墨松清回来了。她推开浴室门,走出去。
“梁言走了?”
“嗯。”墨松清应了她一声,径直走到大床边,弯腰伸手一把扯掉了被弄脏的床单,又道,“我让他下山,今晚别回来。”
石明乐扭头看向摆在一旁的座钟时间:“已经九点钟了,你让他这个点下山,会不会不太人道?”
“他今晚留在这里,我不自在,你更不会自在,不是吗?”
石明乐眼睁睁看着墨松清将手里的床单裹成一团,塞进一旁的脏衣桶里,她的面颊登时酡红。
墨松清收拾完床单,走向她:“不用担心,他开着车回来的。从月亮山下去,还有一条车道,我不会让他大半夜爬山下去这么不人道。”
原来如此。
石明乐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又陡然想起来。
“那我和那些理事们,之前辛辛苦苦爬的山,又算什么?”她有点心塞。
墨松清想了想,答道:“算消息闭塞,没有提前探路。”
“……”
面前的男人,果然还是从前那个她认知中冷淡无情的墨总啊!
石明乐一脸无语地盯着他。
“饿不饿?”
墨松清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想起刚才做到一半,石明乐娇气的喊饿,被他用唇堵上,拉回来继续做。
从傍晚到深夜,他们都滴水未进,她眼下肯定是饿极的。
“很饿。”石明乐按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可怜巴巴地回答。
他们刚泡过温泉,头发全都有些湿。墨松清拿出吹风机,把两人的头发分别吹干,又让石明乐回自己房间去换了身衣服,这才和她一起走进餐厅里吃晚饭。
梁言离开前将食盒放在餐桌上,刚才又是吹头发又是换衣服,耽搁了一会儿,饭菜都有些凉了。
石明乐记得厨房里有蒸烤箱,便把饭菜放进去热了一下,再和墨松清一起端回到餐厅里,面对面坐下开始吃饭。
虽然已经超过十点钟,可是激烈运动后,她饿的就快能吃下一头牛。
面对一桌素食,依旧大快朵颐,胃口好的不得了。
墨松清习惯晚餐少食,吃的并不多,只吃了一些蔬菜和肉类,补充膳食纤维和蛋白质,之后便放下筷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石明乐吃。
他的目光存在感实在太强,石明乐被关注的渐渐有些顶不住。
“墨总,你吃完了,要不要先回房间躺着?”石明乐不自在地咬着筷子,眼眸流转,又找到更贴切的理由,“你才刚退烧,要多休息。”
“不急。”墨松清神情坦荡,低声答她,目光依旧停留在石明乐身上。
她吃饭的样子不疾不徐,总喜欢吃一口菜又往嘴里送一勺饭,腮帮子鼓起来像只仓鼠般可爱。
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墨松清唇线上扬,露出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之前两人不熟悉时,墨松清这样坐在她对面,陪着她直到她吃完,她倒没像眼下这样尴尬。
只不过两人才刚那什么过,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有根丝线无形中牵引着她的感官,让她无法不在意。
石明乐咬着筷子,迟迟没吃下一口饭。
墨松清问:“吃饱了?回房间。”
回房?
回哪间房?
她迟疑又惊诧地抬眸盯着他。
“一会儿我回去铺新床单,你把你的行李搬过来。”墨松清直接给出答案。
石明乐原本还有点纠结,可墨松清并不打算给她退路。
“我们原本就是合法夫妻,睡在一张床上,合情合理。”
“……”
石明乐之前怎么没发现墨松清的脸皮这么厚?
他们才刚有过夫妻之实,墨总就完全忘记之前拒她千里之外,一副需要时刻与她保持安全距离的禁欲模样。
原则说变就变,这样真的好吗?墨总。
见她盯着自己,神情忿忿又无奈。
墨松清微微挑起眉梢,反问:“还是说,需要我去你房间,替你搬行李?”
“…………”无语乘二。
石明乐收回目光,松了一口饭进嘴里,用力咀嚼。
吃完饭石明乐把碗筷放进厨房洗碗机里,便回去到客房收拾自己的衣物。
经过墨竹渲的房间时,她转眸看了一眼,房门紧闭,他并没有回来。
墨竹渲,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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