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的科学研究 67、码头练摊

东胜神州傲来国，南阜码头，随着渔船靠岸，大量商贩簇拥而来，挑选、买卖，热闹非凡。

在簇拥的商贩中，还有一群人靠近岸边坐着，用一块油布摊在地上，上面摆着各色器具，有生活用品，也有新鲜蔬果。

这些人就是南阜码头练摊人，靠着早市和晚市，卖些小东西，养家糊口。

在这群人中，一个耍猴的卖艺人特别引人瞩目，他穿着明显不合身的麻布短衫，赤着脚。而油布上也没有摆什么商品，却用歪歪扭扭的书法，写着四个大字“猴王算命”。

可惜，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国家，几乎没人相信什么算命，肚子都填不饱，谁还管这些？

倒是有一些除妖师，在这一带比较出名，毕竟这个年代妖物横行，加上前段时间，翡翠城邦的魔尊事件，使得大量妖物横渡东海，抵达东方两国。

因此，这个算命摊鲜有人惠顾，匆匆忙忙赶集市的人几乎都不多带看一眼的。

即便是在旁边摊位挑选一只石头碗，也比看耍猴的好。

算命没前途，杂耍同样没前途。

米飞带着石头，已经抵达码头三天了，捡了两件衣服，替换了树叶后，便守在了码头上。

但这三天里面，他就是在这里练摊，累了就躺在地上睡一会，根本没打算继续寻找真正的神仙。

石头虽然心中着急，但也只能听从老大的安排，让他杂耍，便要杂耍，让他算命，就便算命。

他们在海上行驶了一天，就抵达了傲来国，当然这是米飞打造的灵石动力船的缘故，如果是帆船，甚至是桨船，那么至少也得四五天才能到这里。

“我说老大，我们到底在等什么啊？都三天了，一个客人都没有。”

终于在午后，两人分了一只香蕉后，石头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他们最后的食物吃完了，再不干活，就得饿肚子了。

“不要着急，自然会有人来的，只是时候未到吧。”米飞翘着腿，躺在地上，完全不顾形象。

“但是有点无聊啊。”石头抓耳挠腮道。

作为一只天性好动的猴子，此刻却束缚在码头上，自然吃不消。

“闷的话，就连连灵力，增加体魄，以后用得上。”米飞随口说道。

行吧，就这样吧，谁让人家是老大呢。

就在石头转过头，打算看着渔船，琢磨是不是能偷过来一两条鱼，作为晚餐时，却见到不远处匆匆走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丝绸长衫，文质彬彬，却是神情惆怅。

路过几个商贩见到了这位，纷纷熟络地打着招呼，但这位却无暇顾及，只是简单回应了一声。

中年男人叫做顾海棠，是傲来国南阜洪福楼的老板，国内第一鲜的创始人，这些年从经营鱼档开始，一直到盘下了酒楼，可谓日进斗金，已经是南阜数得上的富人了。

每天早市的时候，顾海棠总是亲自来这里挑选活鱼，风雨无阻，但这几天，他却一直没来，直到今天才现身。

对于其他人的询问，顾海棠只是支吾着，总说家里有事，然后便快速选好活鱼，准备回去。

看到这，米飞一拍石头的后背说道：“行了，就他了，该你了。”

“该我？我干什么？”石头却是一头雾水。

“你看到他手里的鲜鱼了吗？”米飞贼兮兮指着顾海棠手里的大篮子道。

石头咽了口口水道：“看到了啊，怎么了？”

米飞更贼了：“你就不想那一条，尝尝？”

石头还是第一次来到人类世界，见过他们每天早上来“抢鱼”，而这位老大总是不让他拿。今天怎么了？大发慈悲了吗？

“可，可以吗？”石头还是不放心。

“让你去就去，哪这么多废话，人都要走了！”米飞一巴掌拍在石头背上，顿时，那四尺身高，不足三十斤的重量便飞了起来。

石头身手矫捷，在空中已经调整好了姿势，来到顾海棠身边时，一探手，几条鲜鱼便被人掏走了。

顾海棠一愣，然后便看到一只猴子，抢了他的鱼乱跑，一下躲在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后面。

“小兄弟，你的猴子拿了我的鱼。”顾海棠走了过来，虽然还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但多年做生意的习惯，待人接物还是客客气气的。

米飞此刻却是坐了起来，上下打量着顾海棠，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你是说石头吧，他可是救了你的命啊。”

顾海棠闻言一愣，明明是偷鱼，怎么就救命了呢？猴子还能救他命？

石头可不管这些，拿到新鲜的鱼就吃吧，在花果山，可没有鲜鱼吃啊。

就在石头大快朵颐时，米飞一把将石头从后面拎了出来，轻声道：“别吃了，干活啦。”

说着，米飞将石头放在他面前，口中念念有词，在顾海棠不知所措的表情下，突然一拍地面道：“神猴已经说了，老板你这几天恐怕过的不太平吧。”

这句话一出，顾海棠神色一凝，想起了家里的事情，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米飞却是故作神秘道：“你没看到这个吗？神猴可是能知过去种种，可算未来未知，他一看到你，便知道你摊上大事了，错过了今天，你恐怕性命难保啊。”

顾海棠似乎被吓到了，反问道：“我也会有性命危险吗？那么我的儿子呢？”

儿子？看来苦主找到了，也不枉费自己守在这里这么多天，总算找到妖气的来源了。

米飞再次靠近石头，在石头莫名其妙的神情中，又自言自语了一番。

“确定了，祸起于你的儿子，但已经蔓延到你全家了。算来已经有一个月了吧，现在只差之毫厘。”

米飞这番神言神语，却让顾海棠相信起来，急忙凑近米飞身边，焦急道：“大师，还请大师再给算算，我这到底是招惹了什么啊。”

米飞却是摇头道：“此番不好说，得到你家里去看，关键还得看神猴啊。”

顾海棠心领神会，立刻对石头一鞠躬道：“神猴大人，还请救我。”

石头也是福至心灵，大概知道了米飞的打算，但他最关心的依然是那篮子鲜鱼。

随着他指向了篮子，顾海棠自然明白，整个篮子都送了过去。

石头这下可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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