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衿正翻找的动作停住,看向了端着袍子陶婉。
此时的陶婉进来后才发现了不对,这家伙竟然在翻她的东西!
陶婉也不管诸葛衿之前受了什么伤了,直接将手中的衣服砸向了诸葛衿。
脸色涨红的道:“你…你在干什么?!”
诸葛衿就知道会这样,接住陶婉甩过来的长袍,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说我在找我的衣服你信吗?”
陶婉怒气冲冲的道:“你在我的房间找你的衣服?你咋不在我床上找你的人呢?!”
诸葛衿听到这话,小声的说了一句:“不是找到了嘛…”
陶婉本来气愤的神色顿时僵住,然后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嘴中喊道:“是不是给你脸啦?!”
不管诸葛衿之前受了什么伤,直接一记右勾拳砸向腰腹,细嫩的两个小手抓住诸葛衿的一条胳膊直接就是一个过肩摔。
“诶?开玩笑的!”
砰!
诸葛衿脑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七荤八素什么的都开始往外冒。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说出来!”
陶婉摔完就感觉有些不妙,刚刚确实是火气上来了,没压住,这才想起来诸葛衿是才刚刚能站起来的。
刚想把诸葛衿扶起来在用口头教育两句,然后就发现这厮又说了这句话,火气蹭的一下又上来了。
“诸葛匹夫!”
砰!
这个早晨是如此的美丽与喧嚣。
……
诸葛衿此时揉着自己的脑袋走在这天门关内城中,上次路过只是惊鸿一瞥,只知道繁华得很,但也没有游历过。
旁边身着军士服装的陶婉依旧是小脸气鼓鼓的模样煞是可爱。
就是时不时瞄向诸葛衿的身体时漏出不解的目光,就好像是在说:“也不知道这厮身体是怎么长出来的,怎么如此抗揍。”
诸葛衿被打完后就积极承认错误,然后换好衣袍后就询问那匹马在哪里。
陶婉回答说在军营,诸葛衿又询问上面的东西呢还在马上吗?
陶婉回答说没人动过。
诸葛衿本想直接动身去军营,但被陶婉拦了下来说道:“你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在这休息两天再去,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造啊。”
诸葛衿总感觉有种妻子的既视感,但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火急火燎的过去怎么看怎么可疑。
然后就提出要出来转转。
然后就出来了,只不过只能跟在陶婉身旁,不能乱跑。
现在正是清晨,贩夫走卒有许多都开始忙碌。
有卖包子的吆喝,有街头巷口的闲谈,也有市井泼皮调戏良家妇女被英雄救美,更有青楼窑姐……这个没有。
陶婉揪着一脸好奇宝宝似的诸葛衿向着包子铺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大早上的哪有青楼开门的?!你在门口打量什么?!”
诸葛衿讪讪笑道:“只是有些好奇!好奇!”
陶婉皱着秀眉跟着包子铺的老板说道:“老板来五个包子!带走!”
包子铺老板连忙将包子装好递给了陶婉,陶婉接过后道谢了声付了几文钱就带着诸葛衿转身走了。
出了包子铺,诸葛衿接过陶婉手中的包子,走在青石铺成的街道上,看着晨时的人来人往,一股市井气息蔓延在诸葛衿和陶婉的心头。
而后就是从城中走到了了城南,距离军营只隔着一个城门楼。
诸葛衿眼巴巴的看着军营,想着怎么能把自己的影令牌拿回来。
陶婉看着诸葛衿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看着军营,不禁问道:“你就这么想去看看你的两百新兵?”
在陶婉的视角里,就像是一个刚刚获得至宝的人想仔细研究一下至宝的模样,刚升官的人也是如此,都想看看自己所掌握的地域和士卒。
听见陶婉的话诸葛衿一愣,答道:“确实有点,这不刚刚升官嘛。”
陶婉转身说道:“明天去吧,你那两百卒子我都看过了,都还能看,十七个人是之前的,赵天和钱力的尸体也命人找了回来,已经埋葬好了。”
赵天和钱力就是呼延初尧追他们时所射杀的两人,听见陶婉说完这些。
诸葛衿也有些沉默了,人死如灯灭,这是世间最平常的事,也是最痛苦的事,所有人嘴上都能够释怀与放松,但真实情况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呢?
“嗯。”诸葛衿答道。
一想到这两百卒子后面也可能会跟着赵天钱力一样战死,就连找影组织令牌的心情也没那么浓烈了。
跟上陶婉的步伐,又重新走上了这条青石路,只是和来时的市井心气不同了。
两人很快就有回到了陶府中,说实话,陶府很大,可以说是诸葛衿见过占地最大的府邸了,甚至比得上大汉村的半个村子了。
但是人真的很少,可能只有两三个丫鬟和家丁似的,走进府中根本看不见人。
诸葛衿问陶婉:“这府中人怎么这么少?”
陶婉看都没有看诸葛衿:“这边关看着情况挺好,但可以说是处在刀尖上跳舞,我爹说这样是为了警醒自己不要被被眼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情景迷惑,这有这样才能看清真实情况。”
诸葛衿点了点头,觉得这陶谦还真是厉害,如此有权势都是这样,但诸葛衿还没相出怎么夸陶谦时,陶婉又说道:
“但最主要的还是我娘说府上要是有我爹的丫鬟就打断我爹的腿。”
诸葛衿:“……”
陶婉笑道:“我爹虽然位高权重,但是最为关心身边人,最看不得自己的亲人被伤害。”
说完还瞅了眼诸葛衿,想看看诸葛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但可惜的是,诸葛衿此时正在想着之后的晋升之路,该怎么最快的拿到军功,这烧一次就已经是极限了。
蛮子以后肯定会有所防备,扎营也不会选择连营,甚至加大防守力度。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忽然感觉自己身边冒出冷气。
然后就看见了陶婉一脸阴沉的盯着他。
诸葛衿笑道:“啊哈哈,是嘛!我就说令堂是个温柔的人吧。”
陶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诸葛衿一愣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话,本来以为说完爹该说娘了,后面根本没有仔细听,只听了个大概。
听到了“关心”“亲人”等字眼。
但仔细回想一下,说的好像还是陶谦。
“啊哈哈~令…令尊!”诸葛衿尴尬地说道。
又是砰!砰!几声。
诸葛衿也从陶婉的房间里搬到了客房当中,儒袍也被放在了床柜上。
闭眼上继续体悟着静脉上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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