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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江湖之宸霜玄龙锁

作者:逍遥九宸天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67章 白雨澜·困局

书名:一梦江湖之宸霜玄龙锁 作者:逍遥九宸天 字数:0 更新时间:07-22 08:07

白雨澜心中冷笑,他现在就是一个失忆的人,能有什么威胁?这位老者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更像是一种警告。

苗怜怜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赶紧岔开话题:“师父,今天我们准备做些什么好吃的?师哥刚回来,肯定饿坏了。”

“呵呵,这个自然,我这就去准备。”老者站起身,拿起旱烟,慢悠悠地向厨房走去。

白雨澜看着老者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巧笑倩兮、实则眼神冰冷的苗怜怜,心中疑窦丛生。这个地方,这些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他决定,必须尽快查明真相。

午饭后,苗怜怜拉着白雨澜在寨子里散步。

这个寨子名为“同心寨”,听名字倒是挺和睦,但白雨澜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寨子里的房屋排列得整整齐齐,不像普通村寨那样错落有致。

而且,路上遇到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少,看到他和苗怜怜时,除了那种统一的、略显僵硬的笑容外,眼神深处都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是的,是恐惧。他们似乎在害怕什么,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接触到白雨澜目光的瞬间,迅速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

“怜怜,这寨子……”白雨澜忍不住开口。

“嗯?”苗怜怜正低头摆弄着他的衣角,闻言抬起头,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温柔,脸上带着一丝疑惑,“怎么了?师哥,你觉得这里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呀,大家都很淳朴。”

“他们……好像很怕你。”白雨澜斟酌着词句。

苗怜怜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娇嗔道:“师哥,你又说胡话了。大家是敬畏我师父,也尊敬我们。毕竟,师父他老人家武术高强,还懂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能保护大家嘛。”

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但白雨澜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敬畏?尊敬?还是……忌惮?

他们来到寨子中心的一片小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一根巨大的图腾柱,上面雕刻着各种狰狞的蛇虫图案,柱子顶端似乎还缠绕着什么东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

“这是什么?”白雨澜指着图腾柱问道。

“哦,这是我们寨子的图腾,象征着守护和力量。”苗怜怜解释道,语气平淡,似乎不愿多谈。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伴随着鼓点声从不远处传来。白雨澜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空地上,一群穿着艳丽服饰的苗族女子正在围着篝火跳着一种奇特的舞蹈。

她们的舞姿时而柔美,时而狂放,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动作幅度极大,仿佛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存在共舞。

最让白雨澜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女子跳舞时,身上隐隐散发出和苗怜怜身上一样的气息,只是更加原始和狂野。

而且,他看到好几名负责敲鼓的“村民”,他们的手臂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纹路,像是某种……契约的印记。

“他们在做什么?”白雨澜皱眉问道。

“哦,那是‘祭魂舞’,是为了安抚山里的精怪,祈求寨子平安。”苗怜怜轻描淡写地说道,“这里的山林里有很多厉害的东西,需要经常祭祀。”

白雨澜看着那些状若疯魔的舞者和表情麻木的围观者,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这根本不是什么安抚精怪的祭祀,更像是一种……集体性的催眠或者控制仪式!那些狂放的舞蹈和鼓点,很可能是在向寨子里的居民,甚至包括那些舞者本身,灌输某种思想或者意志!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苗怜怜,低声问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苗怜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靠得更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师哥,别问那么多了。这里是你的家乡,安心养伤,等过段时间,你伤好了就自然习惯这里了。”

苗怜怜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和关切,但白雨澜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手腕上的翠绿手镯也微微发热,似乎在压制什么东西。

白雨澜心中冷笑,看来苗怜怜已经察觉到他的怀疑了,并且在试图安抚和控制他。他决定暂时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傍晚时分,白雨澜借口身体不适,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他没有休息,而是悄悄运起一丝微弱的灵力,探查自身情况。

果然,他发现自己的经脉中,潜藏着数以百计的极其细微的蛊虫!这些蛊虫如同附骨之疽,与他的血脉几乎融为一体。

难怪他会失忆,难怪他对苗寨的一切都感到熟悉又陌生。这些蛊虫不仅在侵蚀他的记忆,还在向他传递一种扭曲的认知,让他对苗怜怜产生强烈的依赖感。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还发现,在他的识海深处,似乎被种下了一道极其隐晦的禁制。一旦他试图回忆起某些关键信息,或者做出对苗怜怜不利的行为,这道禁制就会被激发,轻则头痛欲裂,重则……他不敢想象后果。

“好狠的手段!”白雨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苗怜怜对他,恐怕不仅仅是想利用那么简单,更像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必须想办法解除这些蛊虫的控制,找到离开这里的途径。

接下来的几天,白雨澜表面上安分守己,按时吃饭吃药,陪着苗怜怜在寨子里散步,甚至主动和那些看起来有些木讷的村民打招呼。暗地里,他却在不断运转微弱的灵力,小心翼翼地尝试着驱除那些蛊虫。

然而,这些蛊虫极其顽固,而且似乎受到寨子里某种强大能量的压制,他的每一次尝试都收效甚微,甚至会引来苗怜怜更加温柔的“关心”和手腕上手镯的“安抚”。

这天夜里,白雨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感觉到寨子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外面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

但寨中这晚无事发生,只是他不知道是在寨门口,那些被苗怜怜下蛊的蛊偶还有无数的蛊虫与前来解救他的花间沽酒的帮众们缠斗了一夜,最后周自璟只好带着帮众回了江南从长计议。

第二天一早,寨子里的气氛比昨天更加压抑。村民们看向白雨澜的眼神更加躲闪和……恐惧了。

白雨澜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正准备去找苗怜怜,却看到几个面色不善的壮汉守在了他的房门口。

“白大哥,你今天不能随便走动。”其中一个领头的壮汉瓮声瓮气地说道,“怜哥吩咐了,让你安心在屋里休息。”

白雨澜心中一沉,看来苗怜怜已经加强了防备。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知道了。”

他退回房间,仔细观察四周。窗户被一种特制的网罩住了,密不透风,而且似乎还施加了某种禁制。房门也被牢牢守住。

硬闯肯定不行。

他坐在床边,开始冷静地思考对策。那些蛊虫盘踞在他体内,贸然动用灵力只会引火烧身。那个“同心蛊”更是麻烦,直接连接着苗怜怜,一旦他有什么异动,恐怕立刻就会暴露。

唯一的突破口,似乎就在那个“同心蛊”上。如果能解除或者利用好这个蛊虫,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如何解除?他对此一无所知。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看守似乎更加严密了。白雨澜的心也越来越沉。难道他真的要被困死在这个鬼地方吗?

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苗怜怜手腕上那只翠绿的手镯,不仅能在他头痛时安抚他,似乎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的情绪和认知。如果,他能反过来利用这只手镯呢?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想法,稍有不慎,就可能被苗怜怜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小心翼翼地,用一丝微弱的、几乎不为自身所察觉的灵力,尝试着去“接触”手腕上的那只手镯。

起初,手镯毫无反应。白雨澜并不气馁,继续尝试。他想象着那只手镯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想象着自己正在向它传递一个微弱的信号——一个关于“渴望自由”、“逃离这里”的信号。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手腕上的翠绿手镯突然微微一亮,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紧接着,一个清晰的意念传入他的意识中:

检测到‘白雨澜’产生异常思维波动。根据‘同心蛊’契约第一条,启动一级安抚手法……

安抚手法启动失败。目标思维具有高度独立性,且存在强烈外部干扰,疑似‘周自璟’气息残留。

检测到目标体内‘情蛊’子蛊活性异常增强,能量即将耗尽。建议立即补充能量,并加大‘同心蛊’控制力度。

一连串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白雨澜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狂跳!

果然有阴谋!所谓的“情蛊”,根本就是一种可以被远程操控、甚至能量耗尽的……蛊毒?!而他和苗怜怜之间的“同心蛊”,则是一个强大的精神连接和控制工具!

苗怜怜之前在他脑海中灌输的那些记忆和情感,恐怕就是通过这个“同心蛊”实现的!而那个所谓的“师父”,也可能就是整个被苗怜怜操控的人类!

现在,他体内的“情蛊”子蛊能量即将耗尽,所以苗怜怜才会那么急切地想要给他补充能量,大概就是通过那种奇怪的药茶或者食物,并且加强对他的控制!

怎么办?“同心蛊”连接着苗怜怜,他稍微有大的动作,对方就能察觉。但是,这个手镯本身,似乎又存在着某种漏洞?

他注意到,刚才他传递的意念是关于“渴望自由”和“逃离”,而手镯反馈的是“安抚手法”和“补充能量”。这说明,这个蛊虫虽然强大,但似乎是以苗怜怜的意志为主导,并且遵循着某种固定的行为模式。

【第一次写类似系统的东西,写的不是很好,还请大家见谅】

如果能利用好这个蛊虫的逻辑……

白雨澜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酝酿。

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甚至……表现出比以前更加“依赖”苗怜怜的样子,让苗怜怜放松警惕。同时,他要暗中积蓄力量,寻找机会,彻底摆脱这个该死的“同心蛊”!

被困在同心寨中的白雨澜还不知寨外的变化,周自璟带着帮众回到江南后并未放弃。他四处打听解蛊之法,偶然得知一位隐居的蛊术高手或许能有办法。周自璟马不停蹄地前去拜访。

江南的一处小院落里,一位少年坐在月光下,他纤细修长的身体坐在摇椅里,手上拿着一把蒲扇,好不自在的感觉。

见有人踏进他的小院,他从摇椅上坐起,又见来人并不是村中居民而是江湖中人 不禁一个鲤鱼打挺从摇椅上站起,很是戒备的看着来人。

周自璟以为的隐居的蛊术高手会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没想到是眼前的少年。

少年眉峰微挑却不锐利,像是春山初霁时被雾气洇软的轮廓,眼尾却藏着几丝极淡的细纹,笑起来时便如被揉碎的月光落进琥珀色瞳孔——那瞳仁深处似有云雾流转,明明盛着未褪的清冽,却又像老茶客看透了茶汤沉浮般泛着温凉的涟漪。

额前碎发被夜风揉得零散,发尾沾着两三片半透明的蝶翼状花瓣,倒衬得乌发如浸了月色的绢帛,偏生鬓角处各别了支嵌着碎钻的银簪,簪头垂落的流苏恰好扫过耳尖,倒叫这副过分秀美的皮囊添了几分江湖气的利落。

他身上一袭姜黄色广袖长袍原该是贵气非常,偏生衣料上用极细的墨线绣满了褪色的梵文经咒,像是被岁月磨去了棱角的古老寓言,随着衣摆晃动时便在暮色里流淌出细碎的金光。

内搭的月白蝉翼纱衣薄得能看见锁骨下方淡青色的血管,却被刻意在领口处敞出三分,露出少年人尚未完全褪去的单薄肩线,倒比全然的端严更显生动。腰间缠着半旧的靛青缎带,缀着的翡翠平安扣磨得发亮,倒比新镶的宝石更多了几分故事感,流苏穗子垂到膝头,每一步都跟着步伐轻轻摇晃,恍若把半生的风雨都藏进了这晃悠悠的韵律里。

最妙是那双常年握笔的手,指尖还留着淡淡的墨香,腕骨处却缠着几道浅红的绳结,像是被谁随意系上的祈愿。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半块刻着星图的玉牌,明明衣袂翩跹如云端谪仙,指尖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看透棋局的淡然——仿佛这一身华服不是少年人的盛装,而是从时光深处走来的旧梦,在这个夏蝉初鸣的夜晚忽然被风掀开了泛黄的衣角,露出藏在字里行间的、关于江湖与红尘的半阙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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