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皇宫的御花园里,春日的阳光洒在草地上,暖意融融。五岁的叶念凡(女帝之子,随母姓叶,名取“思念楚凡”之意)正举着小木剑追蝴蝶,粉雕玉琢的小脸透着机灵;五岁的楚安(巧云之子)蹲在花丛边数蚂蚁,认真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研究兵书的楚凡。
不远处,两个刚学会走路的小不点——楚承(王柳之子)和楚宁(沈清霜之子)正摇摇晃晃地扑向花丛,身后跟着一群手忙脚乱的宫女,而这场“童趣闹剧”的核心人物楚凡,正被女帝叶昭凤拉在石凳上,耐心给叶念凡喂着辅食。
“念凡慢点,米糊要吹凉了吃。”楚凡舀起一勺米糊,轻轻吹了吹,送到叶念凡嘴边。小家伙却偏过头,小手抓着楚凡的衣袖晃:“爹爹抱,念凡要骑大马。”
女帝在一旁轻笑:“你呀,就惯着他。”楚凡笑着把叶念凡抱到肩上,小家伙立刻欢呼起来,小手拍着楚凡的头:“驾!爹爹快跑!”
巧云抱着刚摘的鲜果走过来,楚安立刻跑过去牵她的手:“娘亲,我数到一百只蚂蚁了!”巧云摸摸他的头:“真棒,回头娘教你认草药图谱。”
这时王柳抱着楚承走来,小家伙看见楚凡就伸着胳膊要抱,楚凡刚接过,沈清霜也牵着楚宁来了,楚宁奶声奶气地喊:“爹爹,宁儿也要抱!”楚凡左拥右抱,两个小不点在怀里咯咯直笑,他无奈又宠溺地叹气:“爹爹的胳膊给你们当枕头,好不好?”
女帝看着这一幕,对巧云道:“当年纳王柳和清霜时,还怕后宫不宁,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巧云点头:“夫君待人真诚,她们二人也是真心敬重公子,孩子们相处和睦,便是最好的光景。”
随着孩子们长大,皇宫成了充满欢笑的乐园。叶念凡总爱跟着女帝去御书房,踩着小凳子模仿批阅奏折,拿着朱笔在纸上画圈圈,还一本正经地说:“娘亲,这个奏折准了!”
楚安则跟着巧云学医术,拿着小药碾子捣药,虽然总把药材撒一地,却学得格外认真;楚承遗传了王柳的巧思,总爱摆弄神机营的小机关,把木头削成小木马,送给弟弟们当玩具;楚宁最黏沈清霜,却总偷偷学楚凡练剑,拿着小木剑比划,姿势有模有样。
楚凡的日子被孩子们填得满满当当:清晨陪叶念凡读启蒙书,上午带楚安去御药房认药草,下午帮王柳给楚承修机关玩具,傍晚教楚宁练基础剑法,睡前还要给孩子们讲征战时的故事(当然,都改成了“勇士打败恶龙”的版本)。
女帝常打趣他:“楚爱卿现在是‘全职奶爸’,朝政都快忘光了吧?”楚凡笑着摇头:“能看着他们平安长大,比处理政务更让人心安。”
王柳和沈清霜相处得十分和睦。王柳教沈清霜制作简易机关,沈清霜则教王柳防身术,两人常一起给孩子们做新衣、绣虎头鞋。有次楚承和楚宁抢一个布偶,王柳刚要上前,沈清霜便拉住她:“让他们自己解决,兄弟间吵吵闹闹才亲近。”果然没过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分享起布偶,还互相给对方擦眼泪。
春暖花开时,楚凡带着四个孩子去放风筝。叶念凡的风筝飞得最高,他拉着线跑,欢呼着:“我的龙风筝飞到云里啦!”
楚安的风筝线缠在了树上,楚凡爬上树解开,楚承和楚宁就在树下拍手叫好。女帝和巧云、王柳、沈清霜站在廊下看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笑声传遍了整个御花园。
夜晚,孩子们睡熟后,楚凡坐在灯下看书,女帝走过来靠在他肩上:“有你在,这皇宫才像个家。”楚凡握住她的手,目光望向窗外孩子们房间的灯火:“有你们在,哪里都是家。”
风吹过庭院,带着花香和安宁,皇宫的夜晚不再只有威严,更多了寻常人家的温馨。孩子们的嬉笑声、家人的低语声,交织成最动听的时光乐章,在岁月里静静流淌。
大乾的春风吹过江南的稻田,拂过北境的草原,也掠过西南的山地。历经数年休养生息,曾经因战乱而荒芜的土地重焕生机,四海之内炊烟袅袅,市集喧闹,连边关的烽火台都许久未曾燃起狼烟——大乾,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稳定与统一。
京城的朱雀大街上,商铺鳞次栉比,绸缎庄的幌子在风中飘扬,粮铺前排队买米的百姓脸上带着笑意,说书先生在茶楼里讲着“楚将军智退敌军”“秦王和晋王封地兴农”的故事,听得孩童们拍手叫好。
有从江南来的商贩推着独轮车,车上堆满了新鲜的菱角和莲子,大声吆喝:“江南新货,甜过蜜糖!”路过的妇人笑着买上一袋,给身边的孩子剥开一颗,甜意在街角散开。
江南的村落里,陆玄舟的稻田亩产一年高过一年,他带着村民修了水渠,再也不怕旱涝,秋日里打谷场上的笑声能传到十里外。
陆承钧的竹筐编得越来越好,镇上的杂货铺总留着最好的位置给他摆摊,有熟客问起:“陆老爹,您这手艺是祖传的吧?”他笑着点头,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岁月的安稳。
秦王封地的天籁城更是热闹,市集上中原的丝绸、西南的药材、北境的皮毛摆得满满当当,叶嬴烈搞的“市集节”成了百姓最盼的日子。曾经的玄甲营士兵大多成了农户或商贩,有个卖糖葫芦的老兵见了叶嬴烈,还会笑着递上一串:“王爷,尝尝?今年的山楂甜!”叶嬴烈接过糖葫芦,看着街上打闹的孩子,忽然觉得这比当年的胜仗更让人踏实。
晋王叶嬴胜的封地在陇北,那里曾是常年受风沙侵袭的贫瘠之地,如今却成了大乾的“北境粮仓”。叶嬴胜不爱权谋,唯独对农耕和水利痴迷,刚到封地时,他带着百姓挖渠引雪水,改良耐旱粮种,连住的王府都改成了“农舍样式”,院里种满了试验田的谷穗。
初夏的午后,陇北的麦田翻着金浪,叶嬴胜蹲在田埂上,手里捏着半穗麦子搓出麦粒,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旁边的老农笑着递上水壶:“王爷,今年这‘晋丰麦’怕是要亩产再增两成!您这法子真神,风沙再大也埋不住根了。”叶嬴胜抹了把汗,露出自豪的笑:“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伙跟着我一起熬出来的。”
王府后院比前院还热闹,晒谷场上摊着新收的豆子,几个孩童围着石磨转,叶嬴胜捡了颗最大的麦粒,逗得孩子们追着他跑。他不像个王爷,倒像个邻家大叔,连封地的小丫头见了他都敢伸手要糖葫芦——去年他让人从京城学了手艺,在封地开了家糖坊,专供孩子们解馋。
幕僚来报:“王爷,秦王殿下派人送了封信,说秋收后想来陇北喝您的新米酿。”叶嬴胜眼睛一亮,挥手道:“备笔墨!告诉他,让他把天籁城的山楂也捎来,我用新米酿的酒配他的糖葫芦,绝了!”
秋收后,陇北的粮仓堆得冒尖,叶嬴胜特意留了头茬新米酿酒,酒坛刚开封,叶嬴烈就带着两车天籁城的山楂和柿饼到了。
王府的院子里架起木桌,兄弟俩脱了外袍,盘腿坐在蒲团上。叶嬴胜给叶嬴烈倒酒,酒液清冽,带着米香:“尝尝?今年的新米甜,酿出来的酒都带劲儿。”叶嬴烈喝了一大口,咂咂嘴:“比你去年那坛强!看来陇北的水土真养粮食。”
“你呢?天籁城的市集节办得怎么样?”叶嬴胜抓起柿饼塞嘴里,含糊不清地问。叶嬴烈笑着摇头:“别提了,今年孩子们闹着要赛风筝,把我那只威风的黑鹰风筝都给缠破了。”他从怀里掏出个小木雕,是只歪歪扭扭的机关鸟,“楚承那小子托我带给你,说这鸟能飞三丈高,让你试试陇北的风够不够劲。”
叶嬴胜接过机关鸟,摆弄了两下,鸟翅膀真的扑棱棱扇起来,他大笑:“这小子随他娘,手巧!想当年咱们在玄甲营,哪敢想有今天?你守着市集,我种着麦子,倒比在战场上提心吊胆舒坦多了。”
叶嬴烈灌了口酒,望着院外晒谷场上打滚的孩子,忽然轻声道:“哥,还记得杭开城那夜吗?咱们俩背靠背守城门,你说‘要是能活着回家,我就去种麦子’,我当时还笑你没出息。”
叶嬴胜拿起酒坛给自己满上,眼眶有点热:“那时候哪懂啊,以为建功立业才是本事。现在看着陇北的百姓能吃饱饭,孩子能在场上跑,才明白楚凡说的‘安稳’,比什么都金贵。”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酒坛空了大半,叶嬴烈掏出串糖葫芦递过去:“尝尝?今年的山楂甜,孩子们说比京城的还好吃。”叶嬴胜咬了一大口,酸甜的汁水流进喉咙,他含糊道:“明年开春,你带天籁城的孩子来陇北放风筝,我让百姓给你们做麦饼,管够!”
晚风带着麦香吹过院子,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兄弟俩碰了碰碗,酒液溅出来,却笑得像当年在玄甲营时一样酣畅。这北境的风,终于吹走了硝烟,只留下谷物的甜香和安稳的岁月。
皇宫的早朝上,再也听不到争吵与弹劾,大臣们奏报的多是“江南粮产丰收”“边关互市兴旺”“流民尽数安置”的喜讯。
女帝叶昭凤看着奏折,对楚凡笑道:“当年杭开城的拉锯战,怕是谁也没想到,今日会是这般光景。”楚凡点头:“百姓要的从不是战争,而是安稳度日,如今四海升平,才是真正的盛世。”
退朝后,女帝常带着叶念凡去御花园,看着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巧云教楚安辨认草药,王柳带着楚承摆弄新做的机关鸟,沈清霜则陪着楚宁练习基础剑法,楚凡坐在廊下,看着这和睦的一幕,偶尔指点孩子们几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得让人不舍移开目光。
大国师云清逸奉女帝之命,在各大城中推行民生改革。
至于,夜无咎(林墨)虽已归乡守祠,却常托人送来书信,信里说“家乡的祠堂香火不断,百姓安居乐业”。
女帝把书信给楚凡看:“当年的血仇终是淡了,和平才是最好的解药。”楚凡望着窗外的宫墙,墙外接天的稻田绿意盎然,他轻声道:“是啊,这才是我们守护的江山。”
中秋佳节时,女帝下旨“举国同庆,减免赋税一月”。京城的百姓在街头挂起灯笼,江南的农户在院里摆上月饼,秦王封地的市集连开三日,连最偏僻的村落都飘着酒香和笑声。
楚凡带着四个孩子去城楼看花灯,叶念凡指着最大的龙灯喊:“娘亲,那是大乾的龙!”楚安拉着楚承和楚宁的手,要去猜灯谜赢奖品,巧云、王柳、沈清霜跟在后面,笑着叮嘱“慢点跑”。
女帝站在城楼上,望着满城灯火,对身边的楚凡道:“你看,这就是我们要的天下。”楚凡点头,目光掠过远方的田野、城镇,那里有安稳度日的百姓,有辛勤劳作的农夫,有嬉笑打闹的孩子,每一处都透着“统一”与“和平”的暖意。
风吹过城楼,带着桂花香和烟火气,大乾的夜空下,四海升平的歌谣在岁月里轻轻流淌。曾经的战争与仇恨早已被时光抚平,留下的是百姓的笑脸、孩童的欢语、土地的丰收,以及君臣百姓共同守护的——这来之不易的盛世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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